谢隽坐在门口的时候一直在想,他跟温觉的关系究竟属于哪种
是由滚出来的感情吗在床上的感情因为纠缠所以想结婚,因为要结婚所以想深情
他跟王小惊说他好像爱上温觉了,但他爱她什么。
他自己也说不上。
爱她活好爱她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还是爱她一定要跟自己结婚忤逆家族的付出还是爱她给自己的安全感
谢隽阖眸,手却攥着手心,忍得刺疼。
他故作调笑“那您是想吃食物还是想吃我呢”
他在笑,心里却酸酸的。
温觉将人抱了起来,分开,托起。
声线磁性又缓慢“只想吃你。”她说的认真,也拨动了男人失愣的心弦。
一面朝别墅走去,迷恋得吮着脖颈后的肉粉腺体,舌尖搅着混进去。
男人轻哼了一声,手已经蜷不动aha脖颈,软了身体低喘着“别别弄那”
腺体是oga最敏感地方,只要微微刺激就泉涌一样释放属于oga香甜的信息素。
将门关上。
就拖着谢隽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柜子中间一个凹槽,他刚好坐上去与温觉平视。因为玄关柜子上又是一层悬柜,不得不将身体的重量压在攥紧柜角的手上。
温觉格外喜欢他的腺体,俯身嗅着亲吻,缠绵异常。
谢隽被细细密密啃咬连连嘤咛。
也有些酥麻得疼痛,伸手无力推着面前的aha女人,他越推越无力,嘴里含糊“疼别别咬了”
女人攥住他的两手一路扣在上面的悬柜上。
缓着声音耐心“隽,主动些好吗”
像哄骗小孩吃糖,另外那只手按住谢隽一握的腰。
融化在aha的oega,哪里还有理智。
由着温觉这样哄着,也没扭了,只是小小的中间柜子缝隙让人直不起腰,加上手被高举过头扣在悬柜上,他被柜子边蹭得疼,拧着眉。
覆过唇在温觉耳边断断续续喃着“温觉小姐”
两人像侵在水底,浑身都湿哒哒,纠缠黏腻在一处。
“嗯。”
温觉越因为嗅到oga信息素,眼底是妤缓,她太过舒服,太过沉迷,太过依恋,恨不得将人抱在怀里,恨不得将他吃了。
是药啊
是让她能舒服的药
“您爱我吗”
在婚恋记录中,oga总会在结婚前问aha,您爱我吗
a与o的绝对不平等地位,让o没办法被抛弃后再生存。接受标记的是他们;被抛弃后,接受冰冷标记剥离手术的也是他们;他们的性征带来的不安与畏惧是唯一保护自己的方式。
aha口中说出的话,是他们永远至上的承诺。
温觉抬头,从他脖颈离开。
鼻尖掠过男人流利的轮廓,为他掠过一缕发丝,呼吸交融着。
“隽”
温觉眼底是依恋的平静,aha总是能很快得到掌控权。
“你希望我爱你吗”
这话似答非答,却很残酷。
让谢隽想起骆峙堂讽刺宋斐玉的话。
“怀个孩子,将饭票牢牢拴住。”
“就不怕人老珠黄了”
“到时候生下来的孩子当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那时他在别墅门前也问过温觉,他是这样的人吗
她礼貌反问“你认为呢”
当一个aha将所有的话语选择交到oga手中,征求的到底是底线还是意见。
就好像在说,你希望我爱你吗
你希望,我就爱你。
谢隽心里很乱,他的所有意识都是模糊的,后退了退,离开aha的呼吸。
“我不知道”
他在后退过程,感受到一旁有东西碰掉。
“砰”
玻璃罐粉碎的声音利锐划过耳鼓,撒了一地。
罐子里孤独的一颗白色弧形包裹模样的糖果模样滚了两圈,停了下来。
“结婚,不爱,药。”
“你是药。”
“你,药罐。”
季汀的话像是旁白印证了面前的场景。
温觉很聪明,却很自私。
所给的,是她能够想的。
而想不到,
也是她不愿意给的。
谢隽漂亮的双眼红了一圈,他看着温觉,动了动手腕很委屈道“放开。”
“放开我。”
温觉松开他扣在悬柜上的手,静静看着他。
惯性温和的眸子变得凝固。
谢隽身体从柜子上滑下,修长的双腿半屈地面。
他伸手拿起那颗看上去包裹普通的糖果。
指尖轻轻碾开,将它举到鼻尖。
缓缓睁大了眼,泪水几乎是一瞬间崩溃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