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务松了口气道“要不,你跟着我们一块把飞行器悄悄开回酒店”
王小惊一想到阿隽会生气,摇头“不不我不敢”
场务只好半掺真半掺假吓唬“这山上可能有群系星人呢到时候被抓了,可是要成为商品被贩卖的。”
王小惊左右为难,摸摸头“那那你让我再想想。”秀气的小脸挤到了一起。
将阿隽搬回酒店房间的时候,场务也搭了把手。
他确实是发烧了,还烧得晕晕乎乎,喊了好几声也没答应,只是一个劲反驳着“骗子还摸腰还耍流氓还骗色”
场务仿佛听到了什么八卦,王小惊急忙解释“那个那个入戏太深”
干这一行久了,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场务笑着点头“懂的,懂的”
王小惊骗着哄着,化的药水都没办法喂进去,急得满头大汗。
以他被表哥压制的这些年,在谢隽面前就是老鼠见到猫,他哼一声自己就蔫了
拿着药半天不敢强塞。
一靠近,谢隽就推推嚷嚷“不喝不喝苦”
好一次喂了半口进去,连着又吐了一地。
王小惊懵了,手足无措。
“咚咚咚”门外声音响起,有些急切的频率。
“谁啊”谢隽烧得脸通红,半眯着眼靠在床头,手扒着就要下床。
被王小惊控制住“我去开门,我去”
“来了来了”王小惊门一打开。
温觉站在门口,往日柔和的眸子冷的让人退避三尺。
“王先生,谢隽在吗”
即便站在门口,可王小惊觉得温觉有破门而入的趋势
“啊在”话语刚落,女人就从他身旁径直走了进去,在看见床上蔫蔫趴着的男人才将一直紧绷的神经松乏
还好没事。
温觉心上被狠狠拧了一下,搅碎拧结的复杂,让她险些失去的礼节与克制。
男人抬着眼皮,烧得粉红的脸颊衬着本就红庾的唇瓣,整张脸都纯欲蓄缭。
因为热而扒开的衣襟露出精致的锁骨跟一片雪白
谢隽从床上爬了起来,委屈跑到温觉面前一把抱住她。
像个孩子“哇”地哭起来
嗓子烧得干哑,呜呜咽咽又断断续续,叫人实在心疼。
王小惊小声提示“那桌子上有药我先先走了”麻溜的把门也给带上。
温觉耐心哄着了一会,生病的oga还是更矫情了,摇着头,挂着泪珠在眼睫上湿漉漉的。
“不不要走”
修长的腿就圈住她,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温觉只好像抱着孩子的姿势,拖着oga。
朝床上走。
终于将发烧的人给扒了下来。
男人不老实躺在床上,半阖着眼睛只知道喊热,露出小巧精细的脚踝瞪着毯子,额前浅银色的碎发胡乱散着,却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因为生病声音也哑哑的。
“隽,盖好毯子。”
她伸手掠过发丝,却被男人捉住手,他慢慢睁开眼,眸底除了刚才哭红的血丝还泛着亮。
借了身体的重量将她的衣领扯了下来,推了她一把,别扭翻过身。
谢隽的眼圈泛红,只是委屈看着她,酒店里的灯亮堂堂,但逆着光,温觉眼底的谢隽是那样让人无法移开目光,正如她听到剧组里那些碎嘴的谣言。
漂亮的老男人比起少年来说跟带劲,更像一盘诱人的点心。
毯子盖在两人身上,烧得糊涂的谢隽什么都不在乎,什么真心,什么矜持,那都算什么,属于oga对aha的给予信息素才是他现在想要的。
因为头脑晕乎乎,发烧导致的无力,只好俯身埋在温觉肩上。
“烫好烫”
根本不知道他是发烧太烫,还是哪里烫得他口不择言
免疫系统的攻陷,真的很难受。
他越难受,温觉越脸红,按住他扭动的细腰细语“你生病了,隽。”
温觉叹了口气“乖乖休息,好吗”她说着却心底却在咚咚乱跳。
现在她根本嗅不到属于谢隽的任何一丝信息素气味,可她是那么想靠近他,想,想看着他哭
aha的迟疑,就是给oga得寸进尺的机会。
白白嫩嫩的手勾上aha的脖颈,指腹朝着身体最柔软的腺体拂去,他埋着头一面想着之前温觉揉他腺体的频率,一面揉着脖颈
却因为嗅到属于温觉的信息素而贪婪。
他缓缓抬头,喉头轻轻吞咽。
“您的信息素没味道”
“可我感受到了”
因为这句,温觉的心狠狠得撞了一下。
没有味道的信息素,是不曾见过光的秘密。
女人眸底怔了一秒,反客为主,将整个柔软的oga翻过。
保持着距离,温觉希望病人应该有自己的理智。
“你生病了。”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沙哑了下来,手僵住。
像是陈述,像是在说些什么其他方面。
谢隽露在毯子外的脚趾轻轻绷紧,毯子里看不出弧度的动了下。
他伸手勾住温觉,热气却扑在她鼻尖,温觉的任何一个动作对他都是模糊的,他们完全放肆的忽略了一切不合与曾经的伤心。
是个清纯的吻。
蜻蜓点水而已。
但这这种时刻无疑是打开闸门的泄洪,接着是舌头卷席,他在发烧,额头是烫的,身体也是烫的,唇齿渗出舒服的鼻音。
灯被关掉了,一瞬间黑漆漆的。
谢隽仰起头,唇瓣抿了抿,眼底炙热。
他的声音掩盖在这半烧半清晰的迷糊中,微不可闻又清晰至极。
“腔里也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