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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汀, 将花洒壶给我。”
谢隽声音多了点精神,接货大块头手里干净的小壶,抬手朝花圃一圈洁白的桔梗花骨洒了些水。
抬头看了看已经有些日头的太阳, 眼尾轻眯。
发尾太长已经被绑成一个可爱的小揪揪,谢隽像个少年模样,脖颈的雪白配着浅银色发尾。
低头的时候, 露出了粉嫩的腺体。
这两周以来,在南丁的调养下,原本凹陷的皮肤又恢复以往的光滑。
腕间已经能够套上那串佛珠。
“这几天太阳好大,我想去市场买几块布。”
谢隽想做漂亮的小衣服给宝宝,这个想法是从南丁书房的服装书中得到的。
这样边界的小城, 物质过于贫乏,加上紧张局势。
很多衣服缝制看上很劣质。
季汀放下手里喂奶牛的草, 有点迷茫看了看谢隽, 疑惑的表情似乎在说您做衣服吗
“我可是心灵手巧的oga”谢隽撇了瞥嘴。
他只想着练习小衣服,等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他可以回去找温觉。
她就会看见一个可爱的宝宝,粉色吧。
粉色的小衣服一定很漂亮。
谢隽说着伸手摸了摸肚子, 掌心透过的是南丁准备的包带布料。
他小声说“会是个漂亮的小家伙。”
温觉的信息素那样强, 可能会是个勇敢的aha,谢隽有点苦恼搓搓手指。
如果是个软软的小oga,也很好。
南丁挎着篮子从外头走来,旁边还跟着赵鹤, 青年叼着跟狗尾巴草,笑嘻嘻。
老远看见谢隽站在花园,招手大喊“阿隽”
这两个字,总让谢隽眉头紧皱。
他不希望别人对他这样亲切, 至少不能比温觉要亲近。
也是oga希望的尺寸感,是他们对aha的极度依赖感。
第六性的本能罢了。
赵鹤挠挠头靠近,只得到谢隽进屋的背景还有后颈俏皮的头发。
他留下一点点奶香的oga信息素。
出乎意料的不是很柔和,反而有点aha的压迫力量。
“嗯怎么了,我又惹到他了”
赵鹤一脸迷茫,这两个星期他是没少来这“探望”,一来二去这大块头对他都没什么敌意,这个带劲的oga怎么还是一脸生人勿扰模样。
南丁将赵鹤帮忙拿的草药接过。
“赵军士,对有家庭的oga还是不要太关注。”
明里暗里告诫他,别乱想。
赵鹤堆着笑脸道“我这是关心您,哪里跟阿隽有关,这不是看他一个oga怀着孕挺辛苦的嘛。”
“我可是军士。”多说多错,此地无银三百两。
南丁似乎对这样的事不太在意,转身进了屋子,忙活自己的保胎技术。
院子里只剩季汀和他,他没劲拍拍栅栏“唉大块头。”
季汀认真給奶牛喂草,一眼也没分过去。
赵鹤气呼呼跑去上早班。
“要不是许少校让我盯着,我才没那么犯贱,天天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呸”
“为了升职为了升职”
这句话像安定剂,让人心定了大半。
早班警察局一共也就剩五个人,这一天下来值班几乎到了晚上。
赵鹤打着瞌睡,被同事推了推。
才反应过来。
“啊哦”一把薅起桌上的烟盒,咪咪眼。
“换班”
同事见赵鹤这个样子,调笑两句“昨天晚上又去哪刺激了,一天到晚萎靡不振。”
“呸赵哥我会萎靡不振。”
赵鹤拐拐胳膊,拿起外套朝酒馆方向走。
到了门口,眨眼揉了揉。
“关门了”
他好几天没来酒馆,关门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打开终端打了个电话给他那狐朋狗友“喂”
“这酒馆怎么关门了”
“什么这不是还没打过来吗”
“靠,这群人跑得倒挺快。”
“你在哪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