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总署食堂,司马念祖坐在椅子上,把一份档案送到李少泽讲道:“大老板,查清楚了。”
“bǎngjià邹文凤的人是地藏,消息已经通知余顺天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李少泽吸着奶茶,接过档案后,真没想道地藏会派人bǎngjià邹文凤。
倒不是,他觉得地藏没胆量,而是觉得bǎngjià邹文凤,还不如直接bǎngjià余顺天有用。不是出於报复的心理,很难想象地藏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对一个女人下手。
而且敢在天泽证劵的公司门口绑票,这是直接对天泽证劵发出挑衅啊?
李少泽轻敲着案头,神色阴沉的话道:“盯紧地藏,我们今天就干掉他。”
正好四大庄家已去其三,剩下一个也是时候解决了。
至於该怎么动手,李sir心理已经有了安排。
“明白了。”
司马念祖收起档案夹,转身前去办事。
对於地藏的混招,他心里也是摇摇头,感觉有些无可奈何。
惹到李sir亲自出手,不知道地藏是该笑,还是该哭。
……
“什么!”
“你在天泽证劵门口绑的人?”
猪肉厂的冻库里,地藏穿着大貂袍,扬起手杖,一棍就抽在头马阿勇的手臂上。
他只是让阿勇去把邹文凤绑回来,没想到,阿勇竟然做事这么莽撞,当着天泽证劵公司保安的面,把邹文凤给绑回来。
这些马仔不知道天泽证劵除了有钱外,背后更有庞大的势力在支撑。但是地藏却很清楚,天泽证劵那位大老板,背后的实力究竟有多强。
一瞬间,他忽然惊醒过来:“或许余顺天的出手,就是李老板的意思!”
之前余顺天一直在用东星的马仔做事,导致地藏哥没有想到天泽证劵后的势力。现在心头有了警醒,马上便发现另一种可能性。
而且那位李老板一直都致力於打击毒品,在全港并不是什么秘密。
现在天泽证劵的人会不会出手了?
地藏哥心头一跳,呼吸变得急促,哮喘病都快犯了。
头马阿勇双手一摊,却还在勉强的解释道:“大佬,邹文凤家里有保镖,平时出门也带保镖,只有去公司上班才一个人。”
“我们不在公司门口动手,根本没有其他机会啊。”
这时候邹文凤被吊在冻库里,浑身瑟瑟发抖,意思逐渐开始模糊。
地藏狠狠瞪了头马一眼,拿起旁边一件衣服给她披上:“阿嫂,这次请你来呢,只是开开心心叙个旧,吃个火锅而已。”
“阿勇,把阿嫂放下来,再把我珍藏的川省红油锅烧好,我要打电话约我天哥吃饭。”
“知道了,大佬。”
小弟开始做事。
地藏走到旁边,点上一根烟,掏出手机打给余顺天。
嘟嘟嘟,电话没等两声,便被对方快速接起。
“喂,地藏,放了我老婆,有话好好谈。”
余顺天坐在一躺空旷无人的地铁里,面无表情说着电话。
对面的地藏呵呵一笑,握着手杖讲道:“天哥,我请阿嫂过来吃饭都不行啊?”
“其实主要是想请你嘛,谁让您贵人事忙,太难请。我就只能先请阿嫂咯。”
“在振国肉厂,你知道地方吧?一个人过来,我想跟你聊聊。”
地藏揣摩着手杖,心里已经决定放弃港岛的毒品市场了。
只不过,必须要天哥跟他见面,向他道歉后,他才肯放弃这一笔生意。
当然,余顺天必须代表他的老板,答应放过他一马。
要是这些条件无法答应的话,地藏只能拉余顺天一家人陪葬。
余顺天拿手机笑了笑,语气平淡的应道:“ok,马上到。”
“啪嗒。”他把翻盖手机合上,翘起二郎腿,双手枕在头后,静静看着对面窗户里的倒影。最后余顺天长叹一口气,用手指揉着眉头,希望事情能够顺利。
地藏哥则是在听见忙音挂断后,看着手机屏,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马上到?”
“阿勇,走,跟我出去接人。”
“是,大佬。”
这边阿勇刚刚把火锅底料烧开,准备从塑料袋里拿菜,现在听见大佬的吩咐后,旋即拿起手qiāng,默默跟在大佬身后。
整座“振国肉厂”其实很大,而且平时有一批开工的工人,只不过因为最近风头紧,工人们都请假回家。
十几名qiāng手看见大佬从冻库出来,连忙起身喊人:“地藏哥。”
“地藏哥。”
地藏笑了笑,面色随意的摆摆手,准备带人走到门口时,一群荷qiāng实弹的警员突然从工厂的窗口突破,毫不犹豫的果断开qiāng:“砰!砰!砰!”
经过调查已经确定,地藏的仓库就在肉厂的冻库里。於是,没必要再继续调查,李sir直接一个电话,便让扫毒组的警员们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