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筱塚义男和冈村宁次都是中将,谁权力更大看的不是军衔而是军职。(冈村宁次41年晋升大将)
冈村宁次挥了挥手,摇头说道:“我看了作战纪录,筱塚君的指挥很出色。问题不在这里!”
“是!”筱塚义男应声的同时一颗悬着的心就放下一半。
如果冈村承认自己的指挥,那是不是说就没有“洗涮耻辱”这回事了?
但下一秒筱塚义男又再次紧张起来,不是指挥问题,依旧可能有其它方面的问题。
筱塚义男艰难的吞了下口水,问:“恕属下无知,不知问题所在,请中将阁下指点迷津!”
冈村宁次叹了口气,说:“问题在多田骏那家伙啊!筱塚君你可以放心了……”
说着拍了拍筱塚义男的肩膀以示安慰。
“是!”筱塚义男如逢大赦,感动万分的深深一鞠:“非常感谢,感谢中将阁下!”
“这也是我不撤换你的原因之一!”冈村宁次再次走到窗前,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的士兵,说:“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帝国士兵的错,你们都在很认真、很出色的完成自己的任务,无可挑剔。”
还有一个原因冈村宁次没有说,那就是筱塚义男对这一带的地形很熟悉。
顿了下,冈村宁次话锋一转,问筱塚义男:“听说筱塚君出生在东京,没有干农活的经历吧?”
“是!”筱塚义男回答:“家父也是军人,我从小在中央陆军幼年学校学习!”
这个学校必须在小学时思想道德考核过关,成绩优异者才能进入学习,是个从小培养军队骨干的军事机构,通常需要一定的背景,尤其是东京幼年学校。
“原来是这样!”冈村点了点头:“那么筱塚君一定不知道怎么锄草!”
“是!”筱塚义男点头道:“愿闻其详!”
“八路军就是一片野草!”冈村宁次说:“他们看起来十分矮小且微不足道,但一旦疏忽……它们就会长成一大片。”
说着冈村宁次就朝办公桌上的资料扬了扬头:“筱塚君,你们就是在不注意的情况下让八路军长成一大片的!”
“是!”筱塚义男回答,他似乎有些明白冈村宁次的意思了。
冈村宁次接着说道:“让他们长成一大片,也不是不可以处理。野草毕竟是野草。问题是……你们只知道用剪刀,每次剪短一些,不久它们又会再长出来一些,甚至比原先更茂盛!”
说到这里,冈村宁次就将目光转向筱塚义男,问:“现在,你知道你们错在哪里了吗?”
“是!”筱塚义田心服口服的点头道:“我们试图跟八路军争夺生存空间,在正面防线与他们作战,那就是在用剪刀对付野草!”
冈村宁次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那么,你知道今后该怎么做了吗?”
“斩草除根!”筱塚义男回答。
顿了下,筱塚义田补充了句:“恕属下冒昧,我们已经数次尝次用特工队突袭八路军总部……”
冈村宁次摇着头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是斩草除根?不不,筱塚君,你不知道八路军的根是什么!他们……是一支来自人民的军队!那才是他们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