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听着有道理,但一想又觉得不对,就沉着脸问:“这跟地瓜烧有啥关系?”
“团长!”王学新回答:“毛子就好这一口啊,咱们之前不是跟那安德鲁维奇有些不愉快吗?现在得让他酒后吐真言!”
对付毛子,没啥是一坛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坛!
李云龙“哦”了一声,然后眼睛就亮了起来:“这事,要我一起去问问不?”
赵刚正举着望远镜看着几百米外的胸靶成绩,听到了李云龙的话就扭头插嘴道:“老李,这事你去问,知道问些啥吗?人家就算说了你能听懂吗?”
李云龙回道:“那我去帮忙喝酒还不行吗?”
赵刚把望远镜一收,回道:“你要是去帮忙,别人还有酒喝吗?”
说着赵刚不理李云龙,对王学新说道:“小东北,去领三斤地瓜烧,以后这事直接向我报告,省得给你们团长找借口!”
“是!”王学新应了声赶忙撒腿就跑。
张万和看了看李云龙的脸色,就冲着王学新的背影叫了声:“小东北,我跟你一块去,我给你作证!”
张万和前脚刚走,后头李云龙跟赵刚又吵成一团了:
“我这不也是为了工作么?小东北能喝老子怎就不能喝了?”
“小东北才是为了工作,你那就是蹭酒!”
“凭啥我就叫蹭酒了?老子一个团长,了解下坦克营的训练情况有啥不对的?”
“你了解个啥?你要真了解,还能等到现在?”
……
张万和一边走就一边摇头,这两个真是前世的冤家,上辈子没吵完架留到这世来继续吵。
王学新这边就成功的领到了一坛地瓜烧拎着去找安德罗维奇。
原本王学新还犹豫是不是要领一瓶汾酒。
但往细里一想,毛子那是只要有酒就成,才不管什么好酒孬酒了,他们的伏特加就是用土豆发酵酿制的,口感也好不到哪去,有时没酒喝了他们甚至会想办法用机油折腾,现代还有关於毛子把沐浴露当酒喝而中毒的新闻……
所以,地瓜烧就够了,汾酒就是浪费。
找到安德罗维奇时,他正在整理文件,写的密密麻麻的毛文王学新看不懂。
安德罗维奇见王学新进来,有些做贼心虚的赶忙把文件收好。
王学新还以为安德罗维奇是担心泄漏机密,他又哪里会想到,安德罗维奇这是每天记录王学新所做的事然后上报。
“你好,上尉!”王学新往屋里头看了一眼,发现翻译不在,赶忙朝隔壁喊了声:“老翻……”
翻译其实姓方,也是一个在毛熊那留过学的人,五十来岁,因为是翻译所以就得了个外号“老翻”。
老翻应了声,匆匆忙忙的从屋里头跑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穿鞋。
王学新把手里一酒坛子一扬,问着安德罗维奇:“能喝酒不?”
这句用不着翻译,王学新马上就看到安德罗维奇在舔嘴唇咽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