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唇只要轻轻张开,就好似在跟他接吻一般。
宋屿墨字字清晰地告诉她,这也是变相解释了与李琢琢暧昧不清的关系:“我会养着她,她生活上的所有开销,哪怕是指甲缝里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必须是我来养。”
无形中的占有欲仿佛是在隐隐暗示着什么,让纪棠本能的觉得被束缚得全身不得动弹,漆黑的眼就这样看着宋屿墨低下头,薄唇带着会烫人的温度,在她窍细脖下的锁骨处轻轻咬了口。
纪棠缩紧的肩膀忍不住颤了下,想推开他又不敢。
微微的刺痛,在提醒着她。这个看似无欲无求的男人当对女人有了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后,会是怎样极端的一面。
……
车子缓缓地行驶到了纪棠婚前的房子楼下。
纪棠要提起长裙下车,被男人手指拉住了雪白腕骨,灯光下,她回过头,看见宋屿墨极深暗的眸色盯着自己,声音很缓慢冷静地问了句:“不请我上去坐坐?”
以他合法丈夫的身份,想上楼跟着就是了。
还要这样多此一举的问。
纪棠故作镇定地抬起头,黑色的长发被夜风吹得散乱,露出精致白皙的脸蛋,表情也平静:“哦,你要上去坐坐吗?”
宋屿墨当晚就跟她上楼了,将司机和宋途等人都抛下。
他上去,自然不止是字面上那种单纯的意思。
西装衬衣都被扔在白色的浴缸里,皱巴巴泡着水,不复之前整洁。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宋屿墨扣住纪棠的下巴,让她在仔细地,一寸寸检查着他身体有没有女人抓痕。
这回是有了,纪棠亲手抓上去的。
期间,指甲还因为过於用力,折断了两个。
因为太疼,纪棠浓翘的眼睫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口中不停的喊着头,待深夜已经浓到深处,从浴室里折腾出来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纪棠睡着了,干干净净的脸蛋没有泪痕,贴在枕头上呼吸均匀。
宋屿墨随便披着浴袍,去拿指甲剪和医药箱,动作极为温柔的给她检查一下手指的伤口,等要关灯时,原本熟睡的纪棠突然挨了过来,抱住他的腰,轻声嘟囔着什么。
主卧安静到无声,宋屿墨正要伸出手掌去揉她的脑袋,却听见纪棠紧闭着眼睫,又叫了声名字。
清清楚楚,是两个字――江宿。
落地窗外的夜景繁华,一盏盏万灯点亮着深夜,也倒映在玻璃镜面上。
宋屿墨修长的身影坐在床边,昏暗的光晕笼罩着他的脸廓,神情看不真切,而微微敞开缝隙的窗户飘进来一丝冷风,使得他的手指温度比女人的体温还冰凉。
……
纪棠累倦到极致,迷迷糊糊地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