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歌阑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第一次见参加名媛那种晚宴不穿礼服的……”纪棠打量完,又笑了笑:“我在看你身上有什么优点,能让我二哥。”
她没说完,因为意识到要是现在就挑明的话,纪度舟怕是要恨死她。
善歌阑听得一头水雾,好在好奇心不重,没有往下问。
她抿着唇,不再说话。
直到纪棠的手机响起,显示来电是沈栀期,铃声急的跟什么似的。
她坐在车内没有避嫌,当着善歌阑的面接通了。
还未说完,电话里就听见沈栀期在骂骂咧咧:“纪棠你个叛徒!我以名义帮你收购公司的时候不是默契已经达成了共识,暂时先站在一个阵营里,你去跟善歌阑好算什么?玩我呢,你是不是站善歌阑和屿墨哥哥,不站我和屿墨哥哥?”
封闭的车内就这点大的地方,连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楚,就别提讲电话声了。
纪棠没想到沈栀期的消息这么灵通,被她一通绕口的站cp给弄得哑口无言,不知该怎么解释。
或许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她是傻逼才站自己前夫和别的女人cp?
沈栀期还在十分愤怒地指着她没有职业道德和合作的精神约束:“你都跟宋屿墨离婚了还去处心积虑跟他下一任接触,是不是有所图谋!”
纪棠皱眉头,问她:“沈栀期,你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这句颇为的讽刺,结果电话里头骂声一顿,紧接着呼吸声急促的喘息着。
沈栀期情绪不能有激烈的起伏,方才上头了,打电话过来骂了一阵,待反应过来时就呼吸喘不上气,胸前有清晰地压迫感疼痛,想去拿药吃,翻箱倒柜了半天也没找到,还碰倒了旁边的花瓶。
花瓶碎一地的响声惊动了纪棠,她知道沈栀期这病不是开玩笑,严重到会出人命。
哪怕真讨厌这个女人,但是想到沈栀期万一挂了,通话记录上她是最后一个,这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纪棠暗暗骂了声自己,早知道就不该跟沈栀期这种心脏有病的人玩!
“沈栀期!你回句话?现在身边有人吗?”
手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呼吸声,以及只言片语:“没……没,有”
纪棠又问她地址,一旁,安静当个透明人的善歌阑适时出声,教她别急着大口呼吸,怎么去控制住情绪。
纪棠见状,将手机递给善歌阑,同时吩咐司机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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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沈栀期住处的公寓,用了十来分锺。
幸好她居住的地方,离市中心很近,路上又不堵车,纪棠和善歌阑联系大厅里的值班管家,闯进去的时候,沈栀期已经晕倒在了客厅的地毯上,身边都是摔碎的玻璃碎片。
善歌阑有这方面专业经验,沈栀期被抢救回来,倒是没有生命危险。
一通折腾,沈栀期疲惫地睁开一条缝,入眼的是陌生女人的脸,她不认识善歌阑样貌,语气非常虚弱的问了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