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那边怎么说?”杨宜忍着气问,老太太那边的态度很要紧。
“老太太并不知qíng。”
好哇,她那好大嫂,连老太太都不放在眼里了。
这时,宋妈妈走了进来,在杨宜耳际低语几句,杨宜的脸色越听越冰冷,“高峯,你是不是漏了什么没说?”
“我看表小姐不似闺阁女子了吧?”刚才宋妈妈说了,那表小姐一看就像是破过身的。
在杨宜冰冷的注视下,高峯额头上冷汗直冒,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表小姐嫁过人,不过她前夫已死。”
好,好,果真是她的好大嫂!“体贴”地给小叔送个妾也就罢了,更可恶的是,徐氏送什么人过来不好,偏偏要将她娘家新寡不久的侄女塞给小叔。一个破落户!这不是作**是什么?
好,好,果真是她的好大嫂!“体贴”地给小叔送个妾也就罢了,更可恶的是,你要塞人,也挑个好的啊,将她娘家新寡不久的侄女塞过来算什么事。一个破落户!这不是作**是什么?
她凭什么这么做?!真是欺人太甚!徐氏当他们二房是捡垃圾的么,什么脏的臭的都往他们家塞!
这回杨宜真是气了眼,心疼丈夫被人如此作贱,此刻杨宜对徐氏真是恨得不行。
“夫人?”宋妈妈在一旁担忧地问。
杨宜深吸了口气,将那股恨意压了下去,看着地上不住砖头求饶高峯,冷笑一声,“高峯,你胆子不小嘛。”
“二夫人,饶了奴才这回吧,此事全是大夫人做的主,我们当奴才的,实在也是没法子啊。”高峯用力地磕着头。
“宋妈妈,让人把高峯带下去!”杨宜厌恶地说道,高峯是老太太的人,她不便处置,不过让他吃点苦头的权力她还是有的。
顿时,高峯汗涔涔地被人带了下去。
“夫人,你脸色怎么那么白?”宋妈一回头,发现杨宜的脸色白得吓人,一看就知道是动了胎气,当下真是急得不行。此时前去安顿通州来人的冬梅回来了,一见这qíng况,忙让小丫头去叫青管家请苏大夫过来。
“宋妈妈,院子里的两位妈妈你得安顿好了。”
“奴婢省得的,你就别cao心了。”
刚才宋妈妈一看不对,就去偏院找了老太太送来的两位妈妈打听这表小姐的事。这两位妈妈也是jīng明的,知道以后都要在杨宜手底下做事的,如今有机会弄个投名状,她们如何不乐意,於是两人一五一十地将徐若卿的底给漏了。
“夫人,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孩子要紧啊。”宋妈妈一个劲地劝慰。
杨宜也知道今儿她qíng绪起伏过大,动了胎气,当下在宋妈妈和冬梅两人的搀扶下躺回chuáng上,努力地平稳心绪。
傍晚时,二爷去赴个小宴会,此时回来听到杨宜动了胎气,忙去看了她,见她已经吃了药平稳下来后,才从宋妈妈口中得知了事qíng的始末。
二爷听完,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暖暖的,有一抹淡淡的感动。
其实在今儿的宴会上,也有人开玩笑说要送个女儿给他做妾。不过被他拒绝了。玩笑有时候就是一种试探,若是他应了,搞不好就成真了。他如今有了娇妻,而且就快有孩子了,日子过得合合美美的,才不想叫人来破坏了。
“为那些个人生那么大的气,值当吗?”二爷坐在chuáng头,摸摸杨宜的头。
“我只是气不过大嫂让这么个女人来糟蹋你嘛。”杨宜气愤地嘟囔。
“不过是些不相gān的人罢了。”二爷淡淡地道。
杨宜看着他冷淡的表qíng,明白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介意的。任何人被亲人如此轻看,恐怕都很难立即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