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ūn雪,这样你就高兴了?这木薯还有其他吃法呢。”

“还有什么吃法?”chūn雪眼睛一亮。

接着,杨宜又将木薯的其他几种吃法说了。第一种直接晒gān了,磨成粉,做成饼子吃,咸的甜的都行。另一种把木薯放进麻袋里,然后扔进河里泡上一个月,然后整个木薯都会变得绵软,到时直接剥成一截截来炒,又香又糯,比他们现在这种吃法要好吃很多;或者再将在河水泡过的木薯晒gān,磨成粉来制饼子,这样的木薯粉做成的饼子粘xing好,还糯,不管咸的甜的都比前一种法子要好。而且口感不比面粉米粉煎的饼子差。

听着杨宜说,chūn雪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她忙挟了一片木薯进嘴巴,吃完后就眼巴巴地看着杨宜,“,咱们快点把那几亩地的木薯挖了吧?这样再过一个月,我们就有木薯饼子吃了。”

“就光会吃!”

杨宜看着两人斗嘴的样子,摇了摇头。那些木薯一定得挖起来,不过该怎么cao作,今晚还得和她家那位商量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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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看着出现在饭桌上的新鲜吃食,二爷难得好奇地问了下。

“这木薯,前两天我叫人挖了些,你尝尝。”杨宜笑着道。

“就你让人从广州那边弄回来的那东西?”二爷感兴趣地问,然后试着吃了些,点了点头,赞了句,“不错。”

接着,杨宜又把今天对chūn雪说的那话搬了出来,“……等过两天,我们把剩下的木薯全挖出来,保守估计至少有八千斤吧,到时咱们留一半晒gān,一半——”

本来二爷含笑地听着妻子唠叨,不过,“等等,你说,那三亩地能产出七八千斤的鲜木薯?”二爷惊得站了起来,身为军人的他,没人比他更了解粮食的重要xing了。

全国各地每年都有这样那样的灾难,赋税能收上来的并不多,许多地方都拖欠着朝廷的赋税。因此,钦州这边的兵营自组建至今,朝廷对粮糙卡得很紧。因为朝廷的粮糙一般都优先供应云州藏州那两处兵营。

尽管钦州兵营也有自己的囤田,可地里的产出赶不上兵营里的人头增长速度啊,如今的钦州兵营可有十八万士兵的大兵营了,比去年扩大了一倍不止。随之而来的,便士兵的口粮问题。最近他一直在头疼这个问题,现在听到他妻子说到三亩地能产出如此多的木薯,怎能不叫他激动万分?若这真的,那粮食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杨宜看着一向沉稳的二爷失态的样子,调皮地笑了,决定再给他加把火,“怕不止呢,过两天全挖出来你就知道了。”

“我的好宝儿,若这事真的,你可帮了为夫大忙了。”二爷激动地一把抱过她狠狠亲了一下。

边上的贴身丫环忙低下头,掩住笑意出了门外,还贴心地给关上门。

杨宜伸手推他,娇媚地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啊?”

见悬在心头的事能解决,二爷的心qíng大好,当下握着小妻子的嫩手捏了一把,“我这不在好好说话么?对了,大宝呢?睡了?这小子难得有这么乖的时候啊。”

“大宝还在娘那呢。”老太太在钦州也呆了一年了,童蕴然已经写信催了好几次,再待下去就说不过去了。今年无论如何她都得回去过年的,要不然风言风语能把童蕴然给淹没。

老太太心里知道,这一走,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所以她现在抓紧时间跟小孙孙相处。

对此,杨宜夫妇也无可奈何,如今也只能多抽些时间陪陪老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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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杨宜这两天就安排人挖那三亩地的木薯,二爷看兵营里没什么事,也不去上工了,就跑到地里看着。

见了东家,那些佃农奴隶gān活更卖力了些。二爷看着挖出来的木薯,拿到手里掂了掂,看着这一片地,估摸着能有多少斤。

吃午饭的时候,二爷晓得这些人辛苦,让人炖了一大锅五花ròu搬来。那些汉子们都道东家好,知道心疼他们,个个吃得心满意足,下午gān活更卖力。本来预计四天能挖完的活,三天就gān完了。而且那些木薯梗也被那些妇女收拾好了,这些都来年的种,二爷极重视的。见收拾好了,就准备晚点安排人将他们挑下山放到他们新建的庄子里去。

待全部的木薯挖出来的时候,可让人惊讶了,他们没想到三亩地挖出这么多的木薯来,晒场堆了高高的一块地。一称,竟然有两千斤呢。於,这事惊动了周遭的民众,连林大人都带人也来了。

其实周围的人都知道童家种了好些稀罕的东西,都好奇着呢,这会都跑来围观了。

要知道,他们钦州最好的地粮食亩产量也只四百斤左右。要这木薯真能吃,那得解决多大的粮食问题啊。而且还头一回种在荒地上的,产量都那么高了,若种在熟地上,产量还能更多一点的。

不过在杨宜看来,这产量还算正常。前世她听说过,有些人种木薯种得好的,一亩就能产两千斤呢。但对钦州这边的人来说,多么惊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