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地去给揉捏活血化瘀,心里默默把这笔帐记在裴蔺头上。
眼里满是心疼,心里却已经定了什么时间去找裴蔺算帐。
江栩靠墙站着,懒散恣意。
浑身上下找不出丁点难受来,仿佛刚才在病房里疼到差点哭出来的那个人不是他一眼。
他眼神意味深长的看着翟松月,她倒是挺沉默,收回视线之后才想起来去关心他的伤口。
“还疼吗?”
她打完手语,伸手想去替他检查一下。
江栩将手往回缩,避开了她的触碰。
笑容依旧乖巧,只是乖巧之中又带了点疏离:“不疼了,谢谢姐姐关心。”
平铺直叙的语气,生硬又淡漠。
翟松月疑惑於他的反应,抬眸去看他,却刚好对上一双带着笑意的眼。
一如以往。
那天之后,江栩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找过翟松月。
因为他突然觉得,攻略她好像比他想象的要稍微要有难度一些。
谁能想到她居然是这么个属性。
好在他自己本身就不是什么正常人,所以觉得也没什么,并没有被结果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地球上这么多人,总不可能人人都一样。
种类越多,才越有趣嘛。
他最近很少往外面跑,所以待在家里的时间更多了。
江麟能待在房间里就尽量不出来,生怕和他碰上面。
反而是许瑶荷,她没办法接受自己被一个十九岁的小孩子压着,哪怕心里始终对他有一层畏惧,却不甘在他面前示弱。
即使他在家,她也照常做自己的。
下午约了糕点师来家里教她做茶点。
花了很长时间才做好的蛋糕,准备等她老公回来了去给他尝尝。
刚好江栩接了电话从楼上下来,手机那边一口一个江栩哥哥喊得亲昵。
他笑容冷漠,声音却温柔:“当然会去,我们小离都开口了,我怎么舍得拒绝。”
许瑶荷看到他了,不受控的开始颤抖。
那种恐惧是根深蒂固的,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就埋下了种子。
如见那颗种子早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壮大。
第一次见面,他才十三岁。
在她踏进江家大门之前,她就早有准备,那个疯女人的儿子肯定对他心生怨怼。
毕竟她上位的确实不够光彩。
在那个疯女人怀孕期间就勾引江存,并怀上孕。
如今好不容易逼死那个疯女人成功转正,她的儿子必定会是一大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