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刘长锋这话,孙凌菲的脸却是一下羞红了起来。
看着孙凌菲那突然一下羞红了的脸,刘长锋不禁地哈哈大笑的了起来,然后这才转头与徐父徐母拉起了家常,并问起了徐泽小时候多一些事情。
见得这位首长与自己一家,极为亲热的模样,徐父徐母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还是将首先的一些担心,完全地放了下来,以对方的身份如果有什么特殊想法,根本不需要对自己家这般亲热,看来定然是与徐泽有旧才是…
“小泽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七、八岁的时候,就能帮家里做家务,扫地洗碗什么都能做,只是那时候怕他砸碗伤了手去,所以只让他帮着扫扫地什么的…”说起徐泽小时候,徐母却是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今日徐泽已经醒过来,精神也极好的模样,这让徐母的心情也好了极多,所以听得刘长锋问起徐泽小时候的事情,却是话渐渐地多了起来。
旁边的徐父听得徐母的话如此之多,几次欲打断,但见得徐母难得有这么好的兴致,不好开口,只是担心地看了刘长锋几眼,见得他似乎对徐母所说极为感兴趣的模样,这才稍稍地放了些心。
“这孩子啊…可不是普通孩子能比的,十二、三岁就可以帮着他爸抓药;您知道,那些草药啊好多我都有时候分不清楚,但是他从来就没抓错过…”
徐母满脸的感叹,想起儿子现在还躺在床上动不了,却是抹着泪道:“您不知道…那时候家里情况不好,这孩子好不容易考上大学,除了学费,其他生活费杂费从来不跟家里要;每天在外边诊所,当学徒打工,然后每个礼拜休息的时候都骑自行车百多里路跑回家,帮我去卖烧烤…”
见得徐母开始抹泪,徐父实在是觉得尴尬,当下赶紧道:“哎…你说这个干什么…刚开心些,你就又掉眼泪,也不怕首长笑话…”
“没事…没事…徐嫂子您说,我很喜欢小泽这孩子,就想听听他的事…”刘长锋这时越发地显得亲近了,缓声微笑道。
“嗯嗯…”徐母得了肯定,这抹了抹眼泪,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又笑着道:“这孩子懂事…那时候怕我辛苦,他每天星期五骑自行车跑百多里啊,回家替我去我们那中学门口守烧烤摊,让我在家休息;”
“那也是没法…这孩子小时候还不大见得,有些瘦瘦的,但是到了十六七岁啊,那就不同了,特别招小女孩子喜欢…他要是回来啊,那烧烤摊的生意就要好大半…他一天抵我平日两、三天的收入…”
听得说起这个,众人也都是会意的纷纷呵呵地笑了…就连孙凌菲这时也捂着嘴巴,不禁地偷笑了起来。
特别是刘长锋,不知为何,更是听得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看着一旁的孙凌菲,打趣道:“看来我们凌菲也是被小泽这样骗过来的啊…哈哈…”
孙凌菲这时被刘长锋这一取笑,不禁是脸色一下红了起来,娇嗔道:“首长…您就别打趣我了…再说,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见得孙凌菲那害羞的模样,众人不禁地是又纷纷笑了起来。
众人说着,这时天色渐渐地有些晚了,刘长锋看了看时间,便朝着一直守候在旁边的年轻人点了点头。
然后很快,一盘盘的菜便开始上了上来…
菜不是特别多,只是标准的十个菜,还有一人一小盅汤;另外就是一支红酒和两瓶鲜榨的果汁。
不过这十个菜一个个都是精致非凡,而且用料都极为的考究,就连孙凌菲这样见过不少豪华筵席的人,都看着这些菜品有些吃惊。
特别是那送菜的美女一样一样将菜名报上来,孙凌菲这暗暗一算,这一桌下来加上那支价值至少几万欧元的92年份皇家鹰鸣赤霞珠,至少也得几十万以上。这六个人平均算下来一顿可是吃下差不多要十万块,不禁地是让孙凌菲暗暗地吐了吐舌。
而且她这心头是不禁地暗惊起来,这位首长到底是什么人,如果真是军方的高官,可只怕是没有敢这么奢侈的…
“来…吃菜吃菜…别客气…”经过刚才的一阵闲聊,众人也都放松了下来,显得随意了许多,在刘长锋的热情招呼下,都开始品尝起这些明显难得一见的美味佳肴来。
而这个时候,在不太远处的一栋别墅中,张立宝正带着一身的鼻青脸肿,一脸委屈地看着眼前的鹰眼老人,终於忍不住哭嚎道:“爷爷…爷爷,你可以要替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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