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啊…你…你今儿…这可闯祸了啊…赶紧…去找…找下刘…不然...”孙瑞今天确实被灌得有些过量了一点,走的有些歪歪扭扭的,被徐泽扶到车上的时候,已经是有些迷糊了,这话还没说完,便已经昏睡了过去了。
看着呼呼大睡的孙瑞,还有一旁那同样一脸担心的王秘书,徐泽无奈地摇了摇头,轻笑叹道:“我不做这么一出,那些人还不知道会怎么闹,这镇他们一镇,也是必须的…他们又这能奈我何不成?”
“徐哥…那李部长和张主任可是…”王秘书其实比徐泽还两岁,但是作为孙瑞的最为亲近的亲信,这向来倒是喊徐泽做哥;他这一路上可是也大概知晓了一些事情,这自然是极为担心地提醒道。
“没事…别担心…”徐泽微微一笑,然后道:“走吧,回去…”
燕京圈子的某些事情,向来是传的飞快的,虽然这事对当事人来说,有些不光彩,但这样的事情,本就是要被拿来造势的,怎么可能不传出去?
在某些人特意的宣扬之下,很快的第二日大早,基本上对徐泽有些关注的人都知道这么回事。
“这个小子…这到底是要干嘛?难道他这中将真当腻了么?”李老爷子听得这消息的时候,刚起床,正端着一碗小米稀饭加上两根油条还有几个包子,刚吃了两口,便听得秘书紧张兮兮上来报告的这事。
这老爷子刚端着稀饭喝了两口,这脸色一僵之后,挑眉抬手便将这景德镇的特供小瓷碗狠狠地摔到了地上,怒声喝道:“给我准备车,去怀仁堂…”
“什么?掏枪逼人喝酒?那谁谁?政务院和监察部的?”刘长锋一口水差点没呛着,摸了这胸口好几把,终於是仰头叹了口气:“这儿子到底是比老子强...当年我进政务院磨炼的时候,对着那帮孙子不能动拳头,我怎么就不敢掏枪呢?”
感叹了一番,这刘长锋却是又无奈地苦笑了起来,徐泽闹出这事,说大不大,说小绝对不小,但是却相当的不好处理,毕竟那两人在国内的地位都可以算是相当的高,而且乐於用此事狠狠给徐泽落几颗石头的人只怕是绝对不少;如果那位不出言的话,徐泽这回的麻烦可不小。
“如果那位硬是不出声,那就只能自己这当老子的出手了…”刘长锋是这般无奈的想着。
如同刘长锋所想,最近心情很不好的吴老将军等向来看徐泽有些不对味的几位,这时面对那李副部长打过来的电话,当下都是纷纷点头,表示有他们在,军法部绝对出不了乱子,必然会让那小子这回吃不了兜着走。
这李副部长几人原本昨日当时就将喝下的酒直接抠了吐出来,虽说对胃有些小损伤,还有轻度的酒精过量,但都直接住到了医院里,这和这几位打了招呼,当下便很快的,让秘书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控诉书朝着军法部送了过去。
军法部很快便收到了张主任还有李副部长的控诉书,很明显,这两份高手操刀的控诉书,词藻相当的华丽,而且写得是相当的悲切;以极为悲切愤慨的言语向军法部主任表示了对军委特参徐泽中将的严厉控诉;
军委高级官员持枪威胁政务院以及监察部高级官员…这样的事情说实话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只是这样的军方高官都是那些解放战争中一路走过来的老将,这激愤之下掏出枪拍在桌子上的事情不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而且这样的事情,还是十几年之前发生过,至少这十几二十年来,基本上够资格掏枪拍桌子的老人家都已经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