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阿比达尔先生,你不就是怕影响你续约吗?做人还是直接一点好,遮遮掩掩回头恶心的全是你自己。”
“你续不续约我根本不关心,你现在就滚蛋还是在巴萨再待二十年,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只要你别来惹我,也别去惹我的朋友,咱俩就不存在和解不和解的问题。”
“做好你的本份,明天有人问我,我会说和你没有任何问题。再像今天这样给脸不要脸,你会后悔续这个约。”
“阿比达尔先生,我说的话,够明白了吗?”卓杨使劲眨了眨眼睛,莫名的黄光闪得他很不舒服。
卓杨的话直接掀了牌,让阿比达尔很恼怒也很尴尬,但他自诩是有政治头脑的人,便总会提醒自己要忍耐。卓杨的话虽然刺耳,但何尝不正是阿比达尔‘谈心’的目的。退一步海阔天空,再说了,不退又能怎么办,是骂得过还是打得过?
“那好吧……,这样也好,咱俩今后还是大路朝天,球场上是队友,球场下互不招惹。”
“这算是句人话。就这样!”说罢,卓杨转身便走,阿比达尔稍作冲疑,也抬步离开,眼神中一片褐黄。
“等等!”卓杨突然又回身叫住了他。“你站住,让我看看。”
阿比达尔不明所以,停下脚步瞪圆了眼睛盯着卓杨。卓杨则直勾勾瞄着他,一步步慢慢靠近。
卓杨死盯着阿比达尔的眼睛,举起一根手指:“看着我的手……别说话,看!”
卓杨的手指在阿比达尔眼前左右移动,一头雾水的法国人像个傻逼一样把盯着手指瞅来瞅去。
“我操!”卓杨长出了一口气:“我就说总感觉哪里有一股子土黄土黄的光,原来是你的白眼仁在泛黄啊。哎我说法国佬,你是多喜欢*,能把眼睛看成这么黄?”
“谁*了?谁看了!”阿比达尔没好气地说:“我这个黄眼科大夫都说没什么毛病,也不影响视力。什么*?你懂不懂!”
“呵呵呵……,你急什么急?一晚上老看见黄光欻歘歘闪, 找不见光源,你这玩意儿有意思嘿,跟十字路口似的。呵呵呵……”
“卓杨,读博士当老师的人了,别这么无聊好不好?没别的事我走了。”
“拜拜,拜拜。哈哈哈……等等!”一肚子坏水突然冒了出来:“法国佬,你最近有没有体检过?”
“没有,怎么了?”阿比达尔强忍着不耐烦。
“那就对了!你最好去体检一下。”卓杨其实什么都不懂,就是想吓唬吓唬他。“另外,别去碰家人喝水的杯子。”
“你……什么意思?”
“你的眼白这么黄,说明肝儿完了,赶紧去检查吧,也许还不晚。”卓杨一本正经起来的时候,也是很唬人的。“你爱信不信,我们中国有些东西你也理解不了。去查查吧,越快越好。”
卓杨转身大摇大摆走了,留下阿比达尔在黄光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