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水海鲜的‘冻水’,并不是指冷冻,海鲜海鲜,自然还是要吃新鲜的才好。冻水其实只是一个噱头,指的是深海,那里的水温要比浅海凉一些,但具体要多深谁也不会告诉你,因为他们也不知道。
深山里有,可深海里有人能吃的东西吗?巴西的冻水海鲜无非就是一些不家常以及个头又大的各色鱼虾,但有了冻水的名头,就能堂而皇之多卖出点价钱。
花钱的事情,从来不叫事,温莎芭拉酒店里大厨随时伺候。
刚才从机场回酒店一路上,卓杨和蜜黛儿并没有怎么交谈。车厢里前后不隔离,司机和晓彤都竖着耳朵呢。而且从欧洲飞来巴西可不近,航程基本都在十个小时以上。说心里话,同样长的时间,坐飞机远没有坐火车舒服,哪怕是在头等舱。
蜜黛儿也的确乏了,在车上挽着卓杨的胳膊,小脑袋靠在他肩头不一会儿就眯了过去。
回到酒店,叫醒蜜黛儿,小丫头嘴角都是亮晶晶的。躲开和瞪开酒店里好奇的目光,先给蜜黛儿安排好了房间,放好行李,又等她简单梳妆了一番,两人这才去小餐厅吃了两尺多长的巴西花龙和鲷鱼。
食不言,直到蜜黛儿吃得挺了胸,剩下的菜肴看都不再看一眼,两人才抆抆嘴喝着小酒聊开了。
“卓杨哥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你还有脸来见我?”
“对不起嘛,都怪我太冲动。”
“晚了!”卓杨翻她一个白眼:“瞧你干的好事,我和你蔻蔻姐的订婚也黄了,这婚还怎么结?”
蜜黛儿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老大不小的人了,哎,你说小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你不着调呢?”卓杨靠在椅背上,问她:“说吧,我这婚结不成了,你打算怎么赔偿?”
蜜黛儿笑得直摇头:“那我和你结婚好咯~”
卓杨坐直身体,伸出手在蜜黛儿脑袋上轻轻抽了一下:“结你个头!”
蜜黛儿直接‘咯咯咯’笑出了声。心理上的亲近感,蜜黛尔又是如此一个小美女,她的笑容让卓杨最后一丝埋怨也不见了踪影。
“你蔻蔻姐和舅舅那边,这一个月你们怎么说的?”待到笑意慢慢收拢,卓杨便问起了正事。
蜜黛尔的小嘴又撅起来了:“还能怎么说,每个人张嘴就知道训我……”
“蔻蔻呢?”
“姐姐这一个月都没理我,一句话也没和我说。”
卓杨摊开手:“就这样?你们没有商量出一个方案?这婚到底还订不订了?”
蜜黛尔紧蹙香眉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他们在商量,我不清楚。受不了他们的唠叨,我就回学校了。”
看样子,还是在等着我去瓦杜兹主动承认错误呢!卓杨闭上眼睛揉了揉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