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有些昏沉沉的,睁着惺忪的睡眼,星夜梓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奇妙的梦。
梦中,她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被人轻柔的抱在怀中,细细的抚摸,亲吻,动作温柔又亲昵,令人不知不觉中陶醉。
啊!
清醒过来,星夜梓脸红的甩掉脑中的妄想,正想起身时,胸前一沉,后背重新碰到床板上。
啊咧?
仰卧起坐什么的,平常自己没人压腿也能起来,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视线不自觉的下移到胸前...
眼前,高高的俩座山峰傲然挺拔的耸立着...
震惊了足足一分锺,星夜梓不可置信的伸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软软绵绵的触感与被抚摸抓捏的快感,双重反应下,迅速的反馈回大脑...
欧派!
整张脸在瞬间惊的煞白,星夜梓触电般的伸手摸象。
还在!
太好了!
瞬间的高兴之后,星夜梓内心又升起少许的失落遗憾,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复杂又微妙的心情。
既遗憾自己没有变成真正的女儿身,又高兴着幸好自己没有变成真正的女儿身。
一手摸着欧派,一手抓着象,发呆了片刻后,星夜梓转而想到诡异之处。
这太不合乎常理了...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脑海中猛然回想起那晚小巷子的回忆,俩名施暴者突然就被杀死在自己眼前,惊惶无措的自己在仿徨之后,迅速的逃离了犯罪现场。
等等...
背入...
中出...
还有那家伙肚皮处诡异的独眼...
自己似乎凝视了那只独眼很久...
星夜梓头疼的双手抱头,脑海阵阵的炸疼,一些微妙的记忆在眼前翻滚,却始终看不清明。
这时,卧室的门突然的被一脚轰开。
犹如受惊的小猫,星夜梓寒毛炸起,瞳孔一缩中,迅速的扯着被单,挡在胸前。
这是应该被称作为父亲的颓废男人。
勉强能看出年轻时帅气的面庞上,满是不经搭理的胡渣,一双通红大醉的无神双眼,直直的看着星夜梓,犹如某种不近人情的凶狠野兽。
“混帐东西!”
扯着嗓子,男人暴怒的大吼大叫道:“钱呢!杂种!老子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样孝敬我的!?”
没错,星夜梓是杂种,母亲背着父亲怀上了她。
而当父亲破产时,第一个离开这个家的,也是母亲,从始至终,母亲都不属於这个家。
咬着嘴唇,星夜梓低头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无济於事,只能默默的忍耐...
“我问你话啊!混帐!你这是什么态度!”暴怒的大叫,男人大踏步的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落下,扇在星夜梓的脸上,一声脆响...
脸上不疼,因为已经习惯了,心里也不疼,因为已经麻木了,脸颊肿胀着偏头,星夜梓凝视着床单,眼中的凶光,疯狂闪烁,怨恨,不甘,愤怒,无奈,总总...
鲜血顺着嘴角溢出也不自知,男人看来像女人,女人看来像男人的中性清秀小脸上,迅速的浮现刺目的五指印。
啧...
这个时候星夜梓还有空想着自己今天要怎么化妆,才能掩盖掉伤痕。
“说话啊!杂种!你是看不起老子吗!混帐东西!”
暴跳如雷的叫喧着,
男人扑了上来,拳头如雨点般重重的落下。 卷缩起身体,星夜梓默默的承受...
心里深处,复杂的情绪激烈的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