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例道:“比如苏联人当时具体拿到了什么样的资料?英国人那里是否也有一些保留的信息没有告诉我们?那块丢失的金属牌到底和进入香巴拉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丢失了就进不去了?能否联系道印国方面,将它找回来!”
“只有充分了解这些,我们才能更有把握找到,并进入在藏省的那个叫做香巴拉的史前遗迹。”
秦慕山有些担忧的说道:“因为如果按照刚刚戴维副城主说的羊皮纸上所记载的内容来看,即便找到真正的琼隆银城,恐怕也还是无法找到香巴拉的位置的。而且那块丢失的金属牌似乎也十分重要。”
戴维点头道:“是啊!其实这些年来,我们也一直在印国寻找这块丢失的金属牌。
为此,还特意向英国人要来了一份当初他们寻找这块金属牌的档案记录。甚至还在印国国内发了重金悬赏。这些年来,虽然一直不断有人说这块金属牌在他们手上或者有相关的线索,但后来经过确认,却绝大部分是假的。”“绝大部分?”陈垣立刻就抓住了关键词,问道:“那就是有一些是真的咯?”
“不,只是不能确定是假消息而已!”戴维道:“那大概是在10年前了。一个从印国西北部的偏僻山村出来德里市打工的男孩,无意间看到了我们的悬赏,并告诉我们当时在印国寻找这块金属牌的人,他曾经见过这块金属牌。当初关押德国人的监狱就在德里,所以我们当时寻找的重点就在那附近。男孩说那是他奶奶的东西,不过在几年前被一个路过他们村的商人买走了。”
“那你们的人去调查了吗?”陈垣问道。
“去了!”戴维道:“男孩的奶奶说,那块金属牌,是她的父亲年轻的时候从集市上以很便宜的价格买来的。 因为这块金属牌上有很多不认识的文字,所以她的父亲认为这是一个有价值的东西。后来又把它当作嫁妆留给了她。”
“另外那个村的人,除了男孩的奶奶,确实也有另外几个人宣称他们以前见过那块金属牌,而且描述也与英国人当初告诉我们的金属牌的样子很像。”
“那么那个买走金属牌的商人呢?找到了吗?”
“还没有找到。”戴维道:“我们当时让他们回忆着,给那个买走金属牌的商量做了画像。但是你知道的,当时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他们对那个商人的记忆非常模糊。做了好几个画像出来,谁也无法确定到底是哪个。只知道他大概是叫钱德拉?谢卡尔。我们也无法断定真假,只能这样先找着。”
陈垣疑惑的问道:“那你们没有将这几个画像和名字公布出来进行悬赏吗?这样说不定能找到呢?”
戴维笑了笑,摇头道:“这样是不行的!你知道,当初苏联和北俄人也一直都在印国找这块金属牌。我们可以公开悬赏金属牌的线索,却不能透入有关金属牌的线索。如果把这几个画像和名字公开,那北俄人不就也知道了!所以我们只能秘密寻找。不过末世前,我们已经大概能把这个人锁定在德里西北部山区的台拉登市内了。但是丧屍危机发生以后,这个线索就不知道会不会又一次断掉了!”
陈垣点点头:“不管怎么说,这也都算是一个线索。看来,有机会我们也还要去一趟印国了。如果金属牌和进入香巴拉有关系的话,那这块金属牌就必须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