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温盈你装什么!一定是你勾引,我哥哥他才会这样!”
伊凡诺早就厌恶温盈那张脸,今天看她在现场更是气得不行,整张脸因为愤怒看上去格外狰狞。
“伊凡诺殿下,请注意措辞,温盈、沈知然和我,都是跟着这位侍者进来的。”信息素对beta几乎没有影响,何以安指了指身边的侍者,语气严肃,“我们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切尔西殿下在折磨他。”
何以安让开一点距离,让另外两人看清自己脚边瑟缩着的侍者。
侍者脸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狼狈地哭着:“是、是殿下他对我动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信我啊法米拉殿下!我家里穷,来这里兼职……也只是想赚个学费而已……呜呜呜……”
“这种人的话也能信,那下城区早就海晏河清了!”伊凡诺冷笑,“谁知道他是不是收了谁的钱来这里诬陷!”
侍者嗫嚅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诬陷殿下……呜呜呜……”
“闭嘴,贱种。”伊凡诺忍无可忍,他伸手摇了摇切尔西的肩膀,“哥!你说句话啊哥哥!”
被法米拉和伊凡诺轮番摇晃肩膀,切尔西的理智回笼了一些。
切尔西深呼吸几次,勉强稳住了自己狂乱的信息素。
他转头,用指责的语气质问法米拉:“法米拉,今天我是来参加你的宴会,但没想到你这里的侍者竟然如此无礼!想从我这里捞到好处,还引来一堆人!”
“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切尔西一副受到莫大冤枉的样子,“否则我将会请皇帝陛下来主持公道!”
法米拉摸了摸自己被拍红的手,语气温和冷静:“哥哥,别这么生气,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走廊有监控的,我先找人去调……”
“调监控?”切尔西一字一顿重复,他紧盯着对方,怒意扭曲,“你是在怀疑我?谁给你的胆子?”
“我不是怀疑你,是想调查清楚。”法米拉看着对方的眼睛说。
“哈?调查?你是瞎了看不见情况还是脑子坏了就没好过?”切尔西冷笑,“搞清楚,我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
“我认为至少在这件事上你们是平等的。”
法米拉转过头,对何以安说:“烦请你将人送去休息室,我待会去问。”
何以安点了点头,和另一位侍者一起将瘫软的侍者扶着离开。
走之前他拉扯了一下温盈的手腕,但被挣脱开。
何以安微愣两秒,还是离开了。
休息室内的切尔西已经无暇关注少了几个人,他看着法米拉,问:“你现在是把我和一个下城区的贱种相提并论吗?”
法米拉脸上的笑缓缓收起:“你想怎么样?”
“如果你现在跪下来跟我道歉,我或许可以不把事情闹大。”
切尔西转着大拇指的扳指,视线又转向地上坐着的沈知然:“这样的贱种,我不想再看见。”
这时候,他又找到了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沈知然字句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傻X。”
“再说一遍试试看?”
切尔西拎起对方的衣领,眸子化为狼类瞳孔,兽性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