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对苦命鸳鸯”余成宋说。
一句话结束,沉默再次袭来。
这种沉默在他们俩之间非常平常,之前也习惯了,但现在,就有一种“不愿面对现实”的逃避感。
余成宋忍不住偏头看殷顾。
从左看到右,从上看到下再看到咳。
身为一个顶级aha,自分化那天起,不,没分化的时候他就冥冥之中有种我必为1的预感,所以他从来没考虑过这种问题。
因为这在他这儿压根不可能成为问题然后他找了个顶级aha男朋友。
这特么不是造化弄人是什么。
而且现在两个人还在同居,还居在一张床上,天天低头拥抱抬头亲嘴早晚得面对残酷的现实。
“你在想什么”殷顾忽然问。
余成宋看向他。
殷顾看着黑板,演的很投入。
“我在想你在想的。”余成宋说。
“我觉得这道题选b,”殷顾说,“我是这么想的。”
“我觉得你适合当o。”余成宋说。
“真的么”殷顾看了他一眼。
“真的。”余成宋说。
“行。”殷顾点头。
“tf”余成宋眨了眨眼睛,“我不是幻听了吧,惊喜来的好突然。”
“突然就对了,”殷顾乐了,“我瞎说的。”
“你还是听课吧。”白惊喜一场,余成宋选择切断网线,自己静静。
“选c。”殷顾在断网前一秒坚强回答。
一下课老李就从后门把殷顾叫走了。
月考前的挨个谈话,谈不完放学打电话,老李在给自己增加工作难度的路上一向狂奔的很敬业。
“这位同志”周折雨眼看着殷顾出去,三两步蹦过来,一屁股坐到殷顾座位上,拍了桌子一掌,“快坦白从宽”
“在一起了,”余成宋掀开酸奶盖,动作间自有一种成家人士的淡定,“谈恋爱呢。”
“我就知道,”周折雨说,“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那你能敬业点儿把眼珠子往回收收么。
”余成宋给他接了接,掉地上还得洗。
“靠,”周折雨捂了捂眼睛,“其实也不是那么淡定。你能跟我讲讲过程么。”
“不能,”余成宋说,“这是我俩的秘密。”
“我果然糟糠了,失去利用价值的我什么也不是,人生啊”周折雨一脸世态炎凉地叹气。
“不,”余成宋把喝完的酸奶盒放他手里,“你可以是一头小居居。”
“小,居小什么”周折雨惊奇地看着他。
“居。”余成宋重复了一遍。
“居”周折雨瞅他,半天才操了声,“是猪吧,我谈个恋爱把人设都谈可爱了,爱情这么伟大吗。”
“你不是马上又要恋了,”余成宋看他,指了指门口,“隔壁班那个。”
“我那个算个屁的恋,”周折雨叹气,“你这个才算。”
“怎么了,”余成宋好奇了,这个表情在周情圣脸上可不多见,“这么沉重”
“愁死了,”周折雨站起来,“陪糟糠抽根烟去吧。”
余成宋一秒没犹豫地站了起来“走吧糟糠,我特么也愁死了。”
这个时间厕所人多,周折雨选了个人少的楼梯拐角,俩愁人虎着脸往那儿一站,上楼下楼的全都绕道走。
拐角被迫成为一片僻静之地。
周折雨递给他一根烟,没提自己的愁事儿,先问他“你愁什么”
“撞车了。”余成宋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
“啥”周折雨没听懂。
“”余成宋指了指自己,略微犹豫地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帅呆了”周折雨对好兄弟无条件颜狗。
“别说废话,”余成宋换了个问法,“你觉得我像嗯,就是我跟殷顾站一起,我像”
“像能在下边儿的吗。”周折雨替他说完。
“对。”余成宋点点头。
说之前有点害臊,说完了无所畏惧。
“这事儿你俩没在一起光眉来眼去的时候我就替你愁着了,”周折雨叼着烟,分析,“殷顾看着跟个金毛似的,背地里肯定是头狼,绝对下不了。”
“那你特么觉得我”
“你更不行了,”
周折雨说,“你人前人后都不是阿拉斯加。”
“你说说你俩,之前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这可是根本问题,这个解决不了还谈什么恋爱”
“放屁,”余成宋嗤了一声,“解决不了怎么谈不了。”
“那你别解决了。”周折雨说。
“找抽么折雨”余成宋看他。
“这不就得了,”周折雨摊手,“其实我也想过了,这种情况下,你俩一人一回是最划算的,谁也不亏。”
“我俩”余成宋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一人一回”
“不是吧我的宋哥,”周折雨眼神失望地看着他,活像看渣男,“一回都不给人家”
余成宋沉默。心里一万个操蛋操蛋操蛋蛋蛋蛋。
“你要实在过不去这个坎儿,大不了第一回归你,第二回归他,”周折雨出主意,“我看殷顾看你那眼神儿,肯定能同意。”
余成宋忽然跑题“他看我什么眼神”
周折雨看了他一眼“爱死你了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头顶茶缸子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小声bb想调整一下作息,第二更调到明天,明天日万,坚决不欠老可爱们一针一线啊不一句一字
宋宋遭遇人生最大危机上下上下上下上下操蛋操蛋操蛋操蛋蛋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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