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上官了绝对不贪,实际上根本当不上官口嗨而已。”
楚歌沉默了一瞬,担忧的问道“那位主夫现在怎么样了”
姜燃“不太好,原本身体就虚弱再加上郁结于心,当初他家人也不愿意他嫁给邵大人的,对了,他嫁人时那人还只是个门生,现在他回家后自然面上无光,以前哪怕日子一般但好歹说妻主一心一意是个慰藉,如今一辈子的信仰被毁了,每天面对的都是怜悯的眼神,打击极大,再也没管过邵大人不说,还默许娘家人落井下石了。”
说道这里她话音低了下来,楚歌忍不住靠近些,被她捉住半个身子,嗔怪的瞥了她一眼。
姜燃“据说当时有一项证据是这位主夫默许递上去的,唉,曾经有多爱重,骗局揭开时便有多厌恶。”
楚歌听到这里上前些抱住她的腰,将脑袋埋到她身前,可怜兮兮的,“妻主”
姜燃亲了亲他的发顶,“怎么了”
“别的女君听到这件事大概会认为邵大人的前夫不懂事,只有你这么坚定的站在他这边。”
姜燃的身体顿了顿,安慰道“没这么简单,寒门跟世家本来就是对立的,很多世家女瞧不上邵大人,但我确实没考虑那么多,单纯觉得邵大人不对,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着实可恶非君子所为。”
楚歌露出回忆的神色“城内主夫生病一般都找我,但这位似乎从未上门。”
姜燃“他那是心病难医,其实如今的婚姻机制本身就是不保护感情的,盲婚哑嫁的居多,邵大人的前夫是没搞明白如今的婚姻究竟是什么,它从未跟感情绑在一起,是他太理想了。”
楚歌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起这个,自己也露出了深思的神色“那么妻主,什么能跟感情绑在一起呢”
姜燃“大概是人心吧所以说婚姻只是制度罢了,而人心又难以琢磨无法定规定。”哪怕她所来自的现代社会也不过近些年才将婚姻跟感情联系到一起,大家时常打着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完整的口号,可实际上大多数婚姻都不是源自爱情,甚至连合适都做不到,就跟笑话似的。
更别说绑在一起了,无非是进步了一点点稍微有了些联系,总
体来说还是鸡肋。
楚歌道“妻主,咱们这样恩爱的呢”
姜燃抚了抚他鬓边的长发,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咱们这样是运气啊”上一世你同样是受害者。
大概是她眼神里的怜惜过于浓重,楚歌紧紧得靠在她身前,眼眶有些湿润。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
姜燃将下颚抵在他浓密的墨发上,轻轻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吗”
“楚歌不知。”
“我们是如此幸运的找到了彼此,一定要惜福惜命,切莫做些危险的事情,更不要让别人伤害到你,不然为妻”她抬起他的手放在心口上,“这里会疼。”
楚歌眼眶红红的,声音发哑,像被雨水打湿的落叶,发出呜咽的沙沙声。
“妻主,你有心疾,千万不要为了我伤神,你说什么楚歌都听的。”
“我没什么事情让你做的,活着的时候多宠宠你就是了,能多宠你一分就不会少一分,能把你宠到天上便不会比天低一寸。”
楚歌凝结在睫毛的泪珠止不住的往下落“我不要妻主宠我,只要妻主能一直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
姜燃“早晚会走的,如果有来世我努力晚你一步走,这辈子身体受限不能好好陪你,只能多宠宠你了,让你知道你是值得幸福的人,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不要轻贱自己。”
楚歌抹了把眼泪,赌气的背过身去“妻主不许说这些,我不爱听。”
姜燃将他转过来,“好好好,我不说这些,现在为了体现为妻身体好,对你干点实事”
楚歌伸出食指堵住她的嘴,“不要,什么也不做好好休息。”
姜燃伸出舌头亲吻他葱长的食指,吓得楚歌闪电般的缩了回去,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妻主,如何无耻的褪下他的衣服,无情的掠夺他每一寸肌肤。
姜燃原本只打算亲亲他,可他每次露出的模样都让她的理智化为虚无,只想狠狠地宠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