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参谋长?!”听到老爸突如其来的这个封号,夏梨似乎感到十分满意,一时间无言以对。
一心安排道:“游子,你还继续当你的便当参谋!”
游子应答:“好的!”
一心继续:“夏梨,你负责拿其他的东西!”
夏梨有些疑惑:“我不是都参谋长了吗?”
一心:“身为参谋长,更应该肩负重任啊!”
“好的!”小孩儿毕竟还是小孩儿,老爸这样一说,夏梨便爽快的答应了。
一心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了,为了明天我还特意剪了个头发,怎么样?还不错吧?”
不管怎么说,
看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黑崎一护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一护准备了一下,便上了二楼的卧室了,他看到辰奇和露琪亚两人在下棋。
一护凑上去看他们两个,辰奇说道:“话说你们家人好像都挺兴奋的啊。”
一护似乎不解:“嗯?”
辰奇道:“嗯什么啊,你们刚才不是开家庭会议了吗?”
刚才他们一楼声音非常大,想不听到都难。
露琪亚顿时来了兴趣,棋也不下了,兴奋的站起来:“我也听到了,你们明天是要翘课去郊游是吧?”
“辰奇、露琪亚...”一护沉吟片刻,脸色似乎变得凝重起来,“死神的工作,明天可以让我休息一天吗?”
露琪亚还在兴头上:“什么?这个当然不可以了,你究竟是怎么了,今天一整天感觉你好奇怪啊。”
辰奇感觉不对劲,不由得戳了戳露琪亚,让她不要乱说。
一护背对着他们两人,抬头看着窗外皎洁的明月:“明天是我麻麻不在的日子。”
此言一出,露琪亚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接着,一护又说道:“不,这样说不对,准确的说不是不在的日子,而是被杀的日子!”
闻言,露琪亚更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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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有泽龙贵的家。
织姬和龙贵两人正在聊着,她们在聊一护的事情,两人脸上似乎都有些凝重。
龙贵说道:“我在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他总去我也常去的那个拳馆,他的发色就像是染了一样夸张,一个漂亮的母亲总是牵着他来,进门的时候总是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他走路还总是晃晃悠悠的,感觉身体十分孱弱,不过事实上好像确实如此,每次输了拳击比赛就在那里哭。”
龙贵说着却露出了略显得意的微笑:“我跟你说,就是我在那个到场最先把他给打哭的。因为我的拳术比他高一段,每次打败他连半分锺都用不了。然后他就哭,而哭归哭,当他母亲来看他的时候,他的哭脸马上就转换成了灿烂的微笑。在我看来,那笑的真是十分的傻——”
“我一边这样想着,就这样看着他傻笑。他实在太爱撒娇了,还总是爱黏着他的麻麻,不过那时候的他笑的真的特别灿烂,谁都能看得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织姬就这样一直听着龙贵讲着一护的故事,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第二天,学校收到了一护的请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