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
马亮爷爷厉声喊他的小名。
那女人躺在土堆上,一时闭过气去,连呻吟和挣扎都停止了,瞧着是有些心惊!
马亮笑眯眯的回头去看旁边的西装男。
西装男的脸皮抽搐一下,正要说话,身后就传来一声爆喊:“别动,再动我就要开枪了!”
“你只是个联防队员吧!”
马亮对穿着制服的中年人说。
中年人举着把54手枪,心中惊疑不定,但长时间混迹基层的狠辣和脾性让他知道,在这个时候绝不能软,一旦软下去,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就要大受打击,以后的干什么事儿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易了。
“老实点,给老子蹲下,双手抱在头上!”
“一个联防队员,谁给你的权力配枪?”
马亮一边说,无视枪口的威胁,向这中年人走去。
“亮子!”
马亮爷爷已经露出焦急之色,微观的村民也是一阵骚动,还有人劝他千万别冲动,拿枪指着他的人不是什么联防队员,而是村里新来的联防指挥,逼急了是敢开枪的。
中年人看马亮有持无恐的靠近,眼神一厉,想到反正县里说过这是特殊时期,枪口向下了一些,瞄准马亮前方的路面,食指一动就要扣动扳机!
就在这时,他只看到黑影在视线中一闪,接着手腕就有一股剧痛,枪口不由自主的上扬,却有一股大力将手枪夺了过去。
“啊!”中年人捂着手腕惨叫着后退,一只乌黑发亮的黑猫落在了地上,叼着手枪,施施然的跑回马亮身边,一跃就出现在他的肩头。
“猫!”
“好邪性的猫!”
“……”
四周的惊呼声响起,中年人的右手腕出现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滴答着随着手指往下趟,“你,你……”
马亮拿着手枪,拉了下枪机,发现里面装的是橡胶子弹,摇了摇头,突然回身,“纾 钡囊磺梗蛟谡镒叩囊桓霰秤吧稀
西装男惨叫着扑倒,双手抱着膝盖,凄惨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开枪了!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马亮。
马亮吹了吹枪口,将手枪扔回中年人面前,淡淡的说:“都给我滚吧,别再有下次了!”
中年人抓回手枪,捂着手腕站了起来,“你,你公然……”
西装男发现自己并没有变成残废,忍着膝盖的剧痛喊道:“序列者,他是序列者!”
序列者?
嗡嗡的议论声响起。
村民们听过一耳朵的开始眉飞色舞的科普,没听说过的人惊叹连连的打听,不一会就有“超人,超人”的声音传出。
“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中年人明白今天是讨不了好了,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色厉内荏的喊了几声,马亮一看过来,却吓的身体一缩,赶紧向门口退去。
被扔出去的那个女人回过气来了,正呻吟在地上挣扎。
两个男人凄惨狼狈的离开院子,在一阵阵起哄的声中,扶起女人,往停在坡下的越野车踉跄而去。
村民们这才哄的一声涌进院子,全都围上了马亮。
亮子,亮子的声音不绝於耳,一个个好奇和惊喜的目光聚焦,很是热情。
“亮子,进屋!”
马亮的爷爷阴沉着脸,走向堂屋。
马亮应付了周围,走进屋内。
“把门关上!”
马亮关了房门,
打量这间早已在记忆中褪色的屋子。 很老气的布局。
正中间是一张八仙桌,两边放在一把太师椅,八仙桌上放着马亮奶奶的遗照,一个香炉,两碟果子祭品。
房屋的正梁上挂着186的戎装半身像,墙壁是刚刚粉刷过的,上面贴着几张年画,还有一个玻璃相框,里面是一些发黄的相片。
有老头年轻的时候在部队留下的,有马亮的父亲和两个伯伯的,还有他和几个堂兄弟姐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