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亮子!?”
“唉!”
“亮子!!”
老人哭了,老泪纵横,一遍遍抚摸马亮的亮,特别是额头发线里的那块小小的伤疤,“真是你,真是你!”
青年点头如捣蒜,“是我,是我,如假包换!”
“你,你这个混小子!”,老人流着泪,一巴掌拍着马亮的肩头,恨道:“这么长时间,每个音讯,我还当你,当你……”
“当我怎了?”,马亮笑嘻嘻搀扶着,一边走,一边说:“当我斩断尘缘,得道成仙了?”
老人被说中心思,又是高兴又是害怕,泪流的更凶了。
“哎呦,快抆抆,快抆抆,脸上的褶子都留不住了。”
老人连忙抆拭脸上的泪水。
这时,一道道房门已经打开,一个个呆立的人出现在门里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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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身穿制服的,有常服的,有普通人,有序列者,有马亮认识的,有他不认识的!
全都是一个表情,宛如见鬼了一般。
马亮笑嘻嘻的向他们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整个庄园都被惊动。
男人,女人,老人,孩童,全都聚集到院门外的人墙外,又是敬畏又是兴奋的看着无数大人物出现,恭恭敬敬的敲门,一个个排队入内。
马亮的一些个近亲,神气活现的在内外应酬,压着声音怕吵到里面的某个人,又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和亢奋,声音和举止就显得尖细和古怪,瞧着分外的滑稽。
柳城有名有姓的序列者都来了,一个个还宛如徒子徒孙一般,老老实实在院门内外排队,官员们也来了,宛如上朝等待觐见一般。
亢奋透着压抑,狂喜压着收敛,就连院外人墙后的人群都不敢放声,又惊又畏的望着院内。
厨房开动了,炉火熊熊升起,炙热的油锅就像这炙热心气,种种珍稀的材料,大桶大桶珍贵的灵泉,哧溜而下的煎炒,翻动不已的锅碗瓢盆,进进出出、忙碌而寂静的身影……
祠堂内,马亮陪着老头参观完毕,在正堂的太师椅上坐下,看到门口探出来的两个好奇的小脑袋,笑着说:“这是哪家的小不点啊?”
坐在一边的老头连忙说:“是你大哥二哥家的, 大妞妞和然然。”
“瞧我!”,马亮拍了拍脑门,“来,进来让三叔好好看看。”
大的那个是姐姐,小的那个是弟弟,并不怎么害怕,只是有些认生,在门口冲疑的干愿意进来。
门口附近的大人急了,恨不得把两个小的给扔进去,奈何又不敢动作,一个个都憋的脸色通红。
还是老头发话,哄了几句,两个小不点才迈过高高的门槛,牵着手怯生生的走了进来。
“三叔,你是我三叔吗?”
大妞妞咬着手指头,好奇又羞涩的问。
马亮笑着点了点头,走过去,在两个小人儿身前蹲下。
“三叔,你真是我三叔!?”,惊喜从她那漆黑的眼眸中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