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匆忙,纳兰茜找到的只是一艘中小型的游艇。除了船上航海员外,纳兰茜还带了不少的保镖,房间有限,最终经过商议,纳兰茜身为船上唯一的女人,她和罗辉辉住一间房间。命行役和吴蔚同住隔壁,剩下的其他房间则由保镖和航海员分担。
除了醉酒那晚,这应该算他们第一次同住一个房间。就是在命家或吴家,都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开始时还没觉得什么,但是进了房间,看到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后,吴蔚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今晚他们两个人要睡在一块。尤其是看到那床,因为空间问题,床并不大,挤下他们两个成年男性显然有些勉强,这真睡上去,怕是得胸贴胸,背贴背,无比亲密。
吴蔚突然间就觉得脸上有些热。
命行役本来是真没想对吴蔚干点啥,但是见对方望着床那躲躲闪闪的目光,又觉得这时候不做点什么有些对不起气氛。
而且最近一直住在吴家,在吴蔚家人前,他们连亲亲都很少。而且自确定关系后,命行役和吴蔚也就亲一亲,抱一抱,过火点就是吻得稍微火热一些,而再过火的行为却是一点都没做。
这般想,命行役盯着吴蔚的眼神越发炙热。
封闭的室内,好像都加剧了荷尔蒙的挥发,吴蔚也微微有了些意动。
两个人的距离不觉间拉近又拉近,等吴蔚回神时,他已经被命行役给压在了床上,嘴唇被撬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温热直接就钻了进来。
亲了片刻,命行役忽然凑到吴蔚的耳边,笑着说,“大少爷,等会记得也帮帮我。”
吴蔚还未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就觉得自己的裤沿被拉了开来,双腿不自觉地抖了抖。吴蔚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呼吸都不稳了。
你帮我,我帮你,这么你来我往,礼尚往来到了深夜,命行役才抱着累得已经睡过去的吴蔚进入了梦乡。
至于这密封的房间,还缭绕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气味。
早晨起来,命行役压着人又亲亲摸摸了一通,吴蔚被弄得浑身黏糊糊的,不得不再去洗了个澡。
待两人出来时,纳兰茜她们已经吃过了早饭。至于两人为什么会这么晚才起来的问题,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提。
眉梢含情,傻子都看出来这两人的关系了。
所以两个精力旺盛的青年待在一个房间,动一动脑子都能猜出他们迟迟未起的原因。
二人世界,情到浓时都懂,都懂。
填饱肚子,命行役拿着望远镜在海上看了一会,当然,他们才航海了一天,哪能这么快就追上罗赤等人,所以命行役转头就把望远镜扔了,对众人道,“该干嘛干嘛,该休息休息啊。”
“吱吱。”罗辉辉举着香蕉第一个回应。
纳兰茜等人真不像命行役和罗辉辉一样说放松就放松,虽然知道一时半会没什么事干,但纳兰茜还是站在甲板上看了许久的海面。
“走吧。”命行役忽然拉起了吴蔚的手。
吴蔚疑惑“我们要去哪”
“当然回房间。”命行役挑眉。
目不斜视的保镖们“”
你们似乎才刚从房间出来不久,现在又回去用不用这么争分夺秒
吴蔚脸都红了,同样以为命行役又想做些令人羞愤的事。可是到了房间后,命行役并没有对他怎么样,连亲亲我我都没有,反而掏出了一本熟悉的笔记本。
命行役拉开一张椅子,翘腿坐在上面“在船上没什么事,我们继续背经咒。”
我裤子都脱了,你竟然要我背书
吴蔚嘴角抿了抿,此时此刻心情有些沉重,心里尤其唾弃自己的不矜持,胡思乱想些什么。
命行役见他还站在门口,有些意外,“不想背书”
“没”吴蔚冷着脸走向了命行役。
命行役嘴角微勾,在他快要到面前时,忽然
站了起来,反手把人摁在了椅子上。亲了五六分钟,把人嘴唇都快要咬肿时,命行役才退后了一步,用手指勾掉了嘴角的唾液,“嗯,背书前还是得先补充补充能量。”
吴蔚“”
背书的明明是自己,说什么补充能量。
吴蔚抿着唇,瞪着他,“还背吗”
“当然。”命行役把人抱起来,两人又互换了位置。他坐在椅子上,抱着人,头搁在对方肩上,“多一技傍身对你好,你认真学,我抱着你,你就把我当抱枕就行。”
吴蔚唇抿得更紧了,说什么认真学,他心思根本无法集中,身体都不敢动,就怕动一下闹出点什么,毕竟自己也是个男人。就是光坐着,吴蔚都能感受到底下的烫热。
命行役见他身体僵硬,神态紧张,仿佛自己真的一刻不能停似的,忍不住笑了,“我真的不吵你。”
吴蔚不太相信,但他开始背书时,命行役的确和他保证的一样,除了抱着他,真的没有动手动脚,底下贴着的地方也安安静静的,完全就是个合格的“坐垫”。
吴蔚初时还有些分心,但慢慢的,心思都沉浸在了经咒里,认认真真的把笔记本的内容记了大半。等他从自己的世界出来,外面天已经黑了。
“正好也该吃晚饭了。”
命行役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这时候,吴蔚才意识到自己的“坐垫”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
命行役似乎看出了他想在什么,带笑道,“中午我给你喂吃的,是不是也给忘了”
背书背得太投入的吴蔚,在命行役的提醒下,记忆渐渐回笼。他记得中午的时候,命行役有说让他等会再背,先吃东西。他口头上答应着,但是那时候心思全在经咒上,眼睛都没有离开笔记本,后面命行役大约是无可奈何,便拿着糕点一点一点地递到他嘴边
吴蔚张了张嘴,有些窘迫地开口,“我太入迷了。”
“行了,去吃饭吧,今天晚饭是海鲜烩意面。”命行役笑着过来把人拉出了房间。
今晚的海鲜烩意面加了海鲜、白螺和蟹棒,大家吃得都十分满足。吃饱后,命行役把下午画的护身符拿了出来,随便塞到了旁边的保镖手上,“闲着无聊画
了一堆,你们自己分一分。”
说着也给纳兰茜递了几张,“这些都是护身符,保平安的,好好带在身上,不要湿水了。”
保镖们想起今天看到的金线和灰烟,都清楚认识到命行役不是普通人,所以对方给的护身符,都不用分,就被一抢而空了。他们贴身带着,牢牢紧记着命行役的话。
第二天,命行役又花了一晚上画了一沓的攻击符,再次送给了保镖们。
纳兰茜看着那起码上百张的符纸有些意外,心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俩这是一晚上什么都没干光画符去了
纳兰茜的目光太过赤裸裸,太过耐人寻味,吴蔚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转开了视线。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命行役就忍不住想为自己叹气。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就是现成的例子。
吴蔚觉得自己不能拖了命行役的后腿,晚上果断拒绝了命行役求亲亲求摸摸的要求,拿着笔记本背了一晚上的经咒。被无视的命行役,为了发泄欲望,只能把精力都用在了画符上。
纳兰茜看着命行役欲求不满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明白。
“小姐,我们看到对方的船了。”
此时,一位黑衣保镖拿着望远镜匆匆走了过来。
纳兰茜立刻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严肃着脸接过望远镜,走到甲板上,按照保镖的指示举着望远镜朝海面某个方向看了过去。
这一看,就在望远镜内看到了一个小黑点。
纳兰茜疑惑“我们怎么会这么快就遇上了他们”明明对方比他们早出发了两天。
命行役接过另一个保镖的望远镜,也朝绑匪的船只看了去,看过后低声道,“原来如此。”
吴蔚和纳兰茜不解地看向他。
另一艘船内。
驾驶舱中,有人正在吵架。
“还没有查到这都多少天了,操,要是知道会这样,当初咱们就不该去西南。”说话的是舱内一个戴着贝雷帽,留着两撮胡子,眼神阴郁的青年。
“别说什么当初,现在说这些没用。”留着络腮胡,身材矮胖,年龄看起来比阴郁青年要大上些的男人呸了一声,“谁他妈知道抓个人还能抓到纳兰茜的妹妹查了半天,竟然连对方一张照片都查不
到。”
“现在外面纳兰家找人的动静越闹越大,对我们的行动非常不利。”舱内最后一个方脸,卷发,卷着袖子的男人皱着眉说道,“你们吵来吵去也没有用,还是想想这批货怎么处理吧,纳兰家迟早得找上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在小神仙准备对大少爷上下其手,为所欲为时
“咔咔咔”
导演从旁边跳出来“这一幕过了。”
小神仙瞥了眼自己的小兄弟,黑了脸
导演瞅见后,“自己去解决一下。”
接着掉头看向大少爷,软声说,“大少爷,这戏里你们才刚在一起,你不能表现得太宠他”
大少爷犹豫片刻,才点了点头
当晚,戏拍完后,大少爷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大少爷的金丝雀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