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忍不住碎碎念,“就算是法老王,也是会牙痛的。”
现在那个因为牙痛而休养的老法老王难道不也曾经是法老王吗连牙痛都会得了,怎么可能不生病呢
托尼承认,他就是看不下去印何阗和塞特把安玛奈特当成神祟拜的狂热态度啊这种神情会让他怀疑起自己帽子的颜色的。
印何阗恶狠狠的瞪了托尼一眼,硬邦邦的冷声道“牙痛不是病”
牙痛在埃及人中是常事,怎么能算是病呢。
“对”托尼难得的同意了,“牙痛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
现在每天因为牙痛疼的哀哀叫的老法老王就是好例子啊,不过对于古埃及的医术,他也真的是服了,拿香草和蜂蜜做治疗牙疼的止痛药,还天天喂食啤酒和牛奶布丁这一类的甜食,是嫌老法老王的牙坏的不够快吗
“你──”印何阗都气的想给托尼一记狠的了,怪不得塞特曾经不下一次埋怨他为什么要给王夫灌顶,有些人真的不该让他有舌头说话。
“你们两个给我消停一点。”安玛奈特直接阻止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她拉了一下托尼,“你这毛病也该给我改一改了”
托尼嘴贱的毛病不改,总有一天会被人盖布袋的。
托尼耸了耸肩,别看他没有六块腹肌,但要
论战力,他可绝对不输给任何人,顶多持久性差一点罢了。
安玛奈特制止了托尼和印何阗,沉吟许久后道“对于贵国遭遇到热病一事,埃及也甚感同情,如果有必要,我们可以送一些埃及的医师与药材过去。”
在这种时代,对于疫情,即使是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以现在的技术,能够把人治好就不错了,疫苗什么的就不要想了。
没发生疫情前还能想办法预防,但已经发生了疫情,除了保持环境的干净清洁之外,最好的作法就是隔离,避的远远的,将疫情扩散的范围尽量缩减,在疫情已经散开的情况,她所能做到的,也就是送几个医生与药材过去。
巴山加摇了摇头,“我们瓦坎达也有医师,却阻止不了热病,热病每到了雨季就会复发。”
说到这里,巴山加也有些沉重,他的幼妹就是死在热病下,自他成了瓦坎达的王之后,第一件事便是请医术高明的医师来瓦坎达坐镇,治疗热病。
不得不说,请了这么多医师之后,热病在瓦坎达的死亡率的确有所下降,但这没有用,今年结束了,明年又会再来,年年复发,似乎永远不停止。
这是他所打过最艰难的战争,更难的是似乎看不到尽头。
他顿了顿道“除了我们瓦坎达之外,附近几个邻国也有热病,但今年不知怎么的,埃及境内竟然没有发生热病”
他想要的,便是埃及根绝热病的方法。
为了这个方法,即使拿再多的振金来换也值得。
安玛奈特难得的囧了,她挠了挠头,“我好像也没做啥啊”
虽然她有基建整个埃及的计划,不过就像是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也得一步一步来一样,她连农业这块都还没发展起来呢,那会顾到医疗这一块。
巴山加一愣,“可埃及今年的确没再发生热病”
他每年都会派人了解其他国家热病的情况,今年不只是埃及,就连埃及那一带的邻近国家也不曾再发生热病,要不是确定埃及的确掌握住了阻止热病的方法,他也不会亲自前来。
安玛奈特更讶异了,“埃及有热病”
她还以为热病只有瓦坎达才有呢。
印何阗低声解释道“回法老
王,我国在上埃及处也是有热病的。”
不过热病虽然年年都会有,但死亡率并不高,原本也没人把它放在心上,也就只有瓦坎达这样的小国家面对一个小小的热病都如临大敌。
安玛奈特正色道“别看是个小病,如果闹大了也是麻烦,以后让人多注意些。”
还好埃及在这个时代还算是挺发达的国家,在埃及里已经有所谓的医院了,一般人有病也可以到医院去看病,怎么说总是比那些土著部落要好一些。
印何阗低声应道“是。”
托尼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突然开口问道“埃及发生热病的地方都在那里”
像这种年年发生的流行性疾病不可能会突然自己停止,必定有一些原由,极有可能是安玛奈特无意间做了什么事情,改变了埃及。
不待印何阗指出位置,巴山加立刻将埃及先前发生热病的地点圈了出来。
一看到那些发生地点,一瞬间,安玛奈特和托尼顿时想到了一件事,两人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道“阿斯旺水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