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会走出去的,也许现在不会,可一个月,两个月,总能走出去,也许时间久了点,但他总会开始下一段感情。
戚月淮发现自己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就觉得无法呼吸。
他不想走出去,更不想看到林行秋走出去。
哪怕林行秋是aha。
戚月淮猛的起身,给林行秋播去电话。
“喂。”
林行秋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行秋,我想好了。”
林行秋沉默了几秒。
“你说。”
戚月淮正想开口,那边传来一个女声。
“林行秋,换药了。”
戚月淮一顿“你在医院”
“我感冒了,来看看。”
“你骗人,感冒了还用换药”
林行秋迟疑了一下。
“林行秋你在哪我去找你。”
“不用”
“你不说我就一家一家去找。”
林行秋最终还是告诉了戚月淮医院的地点,戚月淮到的时候,护士似乎正在给林行秋换药。
林行秋的伤口似乎在后颈上,他低着头,没有注意到戚月淮的到来。
“你怎么会想着割腺体啊”护士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解“还好你朋友发现的早,你要是真割掉了,那可是要命的啊”
护士换完药,端着托盘嘴里还在念叨着,转
过头看到戚月淮愣了一下“你是”
“我是来看他的。”
护士没有多问出去了,林行秋看到戚月淮有点慌张,手不知所措的抓紧了床边,舔了舔嘴唇“你来了”
戚月淮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落在林行秋肩上,林行秋后颈本应是腺体的地方,贴着一层纱布。
“你割了腺体”戚月淮自己说出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你不要命了”
林行秋抬眸看向他“是aha就不可以,那不是aha可以吗”
戚月淮一顿,语气拔高了点“林行秋到底怎么回事”
“既然你介意我是aha,那我割了腺体,不就行了”他耸了下肩,还有点遗憾“可惜刚划了一道子,陈锦刚好来了。”
戚月淮一时被林行秋震得说不出话,林行秋眼眸微垂,低着头,自嘲的笑了下“你是来跟我分手的吧”
“谁告诉你我是来跟你分手的”
“林行秋,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想好了。”
林行秋手比刚才攥的更紧了,戚月淮弯下腰看向他。
“就算你是aha,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林行秋身子一僵,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戚月淮。
“还想跟我在一起”
戚月淮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他伸出双手,包住林行秋的脸颊,眼神诚恳而认真。
“是,我想跟你在一起。”
“就算我是aha”
“就算你是aha。”
林行秋抿唇,似乎还是不相信“是因为我割了腺体吗你同情”
林行秋话没说完,戚月淮的唇便覆上了他的唇,这是一个缱绻而温柔的吻,不带一点,带着一点安抚的意味。
大概持续了几分钟,这个吻才结束,戚月淮看向林行秋笑了下“你觉得我会因为同情谁,跟谁在一起吗”
“林行秋,我喜欢你,这种喜欢并不因为你的性别而改变,而是因为你这个人,你懂了吗我这人天性如此,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但不喜欢的东西,就算强塞给我也不要。”
“我见过太多太多没什么感情,因为应该在一起而在一起的人。”戚月淮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我有钱,你也有钱,我们
门当户对,而恰好我们一个是aha,一个是oga,我们就应该在一起”
“可我偏不。”
“我不要别人告诉我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对我来说,只要我想,才是应该。”
“林行秋,我现在所想,就是跟你在一起,我不敢说度过余生,但当下跟你在一起,就是我应该做的事。”
“那么,你的回答呢”
林行秋伸出手拉住戚月淮的衣领,将他往前拉了点,他的目光对上戚月淮的目光,然后将唇印上了林行秋的唇。
“这就是我的回答。”
戚月淮的睫羽微微颤动,林行秋的手攀上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
几秒后,林行秋放开了他的唇,却仍然紧紧扣着他的手,林行秋抬眸看向他“跟我在一起,这条路会很难很难走,这样也无所谓吗”
戚月淮手上用劲,反扣住了林行秋的手指“我心如棋,落子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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