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甜气不过,立刻就怒斥:「好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我师哥是……」容尘子拦住她,神色温和:「好了,我们先去秋云苑住下来。阁老不在,一时无事,我带你们四处走走。」
一行人当夜果然下榻秋云苑。秋云苑是一处安静的所在,入住其中的多是文人、雅士,环境清幽,当然价格也不菲。容尘子包了个院子,大河蚌脚疼,早早就歇下了。清素和清灵将行礼等安置完毕,也各自回了房间。
剩下河蚌和叶甜,叶甜很强势:「师哥,在观中她是你的……鼎炉,同宿一屋原也无话可说,可如今毕竟是出门在外,你和她同宿,不好吧?」
容尘子微微蹙眉:「只是她素来顽劣,若留她独宿,师哥实在不能安心。」
叶甜像只螃蟹一样横在二人中间:「那我与她同宿,师哥自当放心无虞!」
她话刚落,那大河蚌就叫将起来:「我不要和你睡!」
容尘子颇有些为难,叶甜转身将河蚌扯进房间,河蚌委屈得不得了:「知观!!」
容尘子犹豫不决,叶甜第一次对他下了重话:「你甘溺於儿女私情,我也不管你!但你总不能置清虚观的声名於不顾吧?若有人传出去清虚观知观受邀做法事仍然带女子同宿,你让人如何想?」
那河蚌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知观,我不要和她睡!」
容尘子紧皱着眉头:「让她独宿,我布下法阵不让她随意出入便是。」
叶甜睁大眼睛,满脸怒气:「你不信我!你怕我会伤了她!」她眼中尽是委屈和气愤,容尘子轻声叹气:「小叶,师哥如何会不信你。只是她性子顽劣,又不服管束,且平日里也不擅与生人相处,还是让她独宿得好。」
叶甜怒火中烧,这么多年来她同容尘子可算是感情亲厚、无话不谈。但这个女人就凭着一张脸,竟然就让他哄得连自己也放心不下了!她一转身回了房,重重地合上房门:「你爱怎么就怎么!」
容尘子又叹了口气,将河蚌抱到他隔壁的房间里,打了清水重新将她仔细刷了一遍。他整理房间的时候河蚌在榻上玩,容尘子端水出去,难免又看了看她足上的伤口。
他给上的药俱是灵药,十分珍贵,这会儿河蚌小脚上破了皮的地方已经止了血,只余下些红肿,仿佛抓破了的美人脸,在那水晶般通透的玉足上显出一种残忍的美丽。
容尘子握着那双脚,大河蚌就觉得他呼吸有些异样。他在极力压制,指腹却轻轻磨娑着她的每一个趾头。
她倚身过去,娇声唤:「知观。」
容尘子略带了些老茧的手掌轻轻揉搓着她的双脚,许久才答:「嗯?」
河蚌整个人从榻上扑到他怀里,就发现他已然情动了。这反应让大河蚌也有些狐疑——格老子的,难道他其实是想日老子的脚吗?= =!
她抬头在容尘子下巴上轻啜了一口,容尘子正为自己滋生这一丝淫念而惭愧不已,冷不防又受她挑拨。他轻轻推开她,语声已是习惯性的温柔:「好了,睡吧。」
河蚌依偎在他怀里撒娇:「我怕黑。」
容尘子在榻边坐下来,轻轻揉揉她的黑发:「睡吧,我等你睡熟再走。」
大河蚌又岂是这么老实的,她枕着容尘子的大腿,不过片刻就去摸那根翘然的物什。容尘子顿时脸红脖子粗:「别闹!」
大河蚌还是很好学的:「容尘子,让我看看嘛。」容尘子坚决拒绝:「别闹!」
大河蚌以窍足缓缓蹭过他的手背,容尘子怕再碰到她足的伤处,忍着不动。那粉嫩的玉足一次次勾过手背,容尘子呼吸渐渐急促,良久之后,他突然挥袖灭了房中烛火。
那河蚌还不乐意:「格老子的,你灭了灯我怎么看啊……」
而后不久,她终於明白容尘子根本没打算给她看,而是直接给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