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栋,交通局也有交通局的难处,花林财政一直困难,交通局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牛德发......”罗大海眉头一皱。
“不,罗县长,我倒是觉得以花林县财政状况,投入到交通上的资金已经相对充足了,虽然无法和平原地区经济发达地区相比,但是这在丘区已经很难得了。”赵国栋这话是真话,并非可以谄媚,“但是这笔资金我仔细审阅过,基本上就没有用在点子上,完全是采取撒胡椒面一样修修补补,我不知道这是处於何种原因,如果是不懂综合规划统一使用这个原则,那么这个交通局长能力绝对不合格,如果是懂业务而又刻意如此,那就只能说有人别有用心了。”
无论是罗大海还是万朝阳都没有想到赵国栋话来得如此凶猛,这几乎是明确要求要换马了!
“国栋,牛德发也是老同志了,他这个人脾气是有些问题,但是他地工作能力还是有的,......”
罗大海微微蹙起眉头,他意识到赵国栋是要找一个人来开刀,为下一步开展工作铺开工作打开局面,他也理解,毕竟省里边如果几百万资金丢下来,加上地区和县里配套资金将近千万,这可是花林县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大动作,这块肥馍馍肯定会引来无数人的窥觑。
牛德发不让人放心,但是换一个人又能令人放心了么?何况牛德发就真的是你想下就能让他下的么?
“罗县长,请恕我直言,牛德发这人前期工作能力也许有一点,但是党用干部是讲求德才兼备,而德更在前,我不想这样事关我们整个花林县日后发展地命脉干线建设变成一个豆腐渣工程,所以在这一点上我坚持我的意见。”赵国栋微微一笑:“万书记,您掌管纪检这条线,我就不相信下边闹得那样沸沸扬扬,纪检上难道就没有听到一点这方面的反应?”
万朝阳面无表情,长期纪检工作早已经让他练就了一副泰山压顶不变色的气度,不过说内心话,他还是有些佩服对方敢於在才上任一个月就敢要掀开这样大一个盖子,花林交通问题不是没有,而是太深,正因为太深,牵扯方方面面,你想要一手把他掀开未免力有不逮,所以万朝阳宁肯等待。
“赵县长,如果只是一些空穴来风的传言,那不足信,我们纪委既要查处蛀虫,同时也要保护干部积极性。”万朝阳话语任何时候都是滴水不漏。
赵国栋笑了起来,看样子今天自己这一手冒险还是冒对了,万朝阳这般说无疑就是表明他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只是碍於种种原因而无法下手,一句空穴来风,要保护干部工作积极性,这明显是领导发的话。
“当然,县里绝不会容忍这条生命线建设出现问题,与其事后监督查处,不如防患於未然,将事情处理在萌芽状态,毕竟出了事,耽搁的是我们的工作,受损的是我们花林县。”
罗大海冠冕堂皇的话语也是不偏不倚, 但是骨子里地隐隐杀意已经透露了出来。
自己还是小看了貌似忠厚老实地罗大海,脚踏实地干工作的人未必就没有政治智慧和心计,原来这帮家伙是早就盘算好了自己会按捺不住,交通局这个黑洞冲早会在自己手上揭开,他们这是在推波助澜啊。
要把盖子彻底掀开么?赵国栋沉吟着,权衡利弊。
高阳由於在办理省上交办地专案时深得省检察院的赏识,已经正式从省高检院调任宁陵地区检察院副检察长,这又是一次破格提拔,主管的仍然是那一摊,对於一个从副处到正处只用了短短两年时间的家伙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赫赫成果,那是建立在无数人的官帽子落地人进大狱的基础之上。
这个嗜血的家伙绝对愿意不在意在他上任伊始时再掀起一场如一年多前在江口开发区那样的风暴,只是这样符合不符合自己的现在意图。这样作瞒不了人,有心人很快就会了解到高阳和自己的关系,同时起家於江口,而且还在一个区呆过,这太明显了。
而面临宁陵即将撤地建市之机,上边领导会怎样考虑,都还存在很大变数,地区检察院主官虽然由省人大任命,但是毕竟也要受地委领导,尤其是撤地建市之后,地区检察院摇身一变成市检察院,那就更要受市委和市人大的直接领导了,这中间不仅仅是高阳的问题,还要考虑到地区检察院一把手通盘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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