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对方的设备,再看看对方的内容,赵国栋就知道对方是针对自己来的,在咖啡馆里自己和罗冰、程若琳一起喝咖啡的情况都被拍摄了下来,而且还很清晰,对方意欲何为?
那家伙嘴巴挺硬,我们也搜了他身,没有其他更多能够伐猢他身份的东西,除了一张身份证证明他是安都人外,其他都没有痕迹可查。”丁立强补充道:“近年来这种事情屡有发生,但那是以诈骗和招摇撞骗为主,我不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会针对您和您的两位朋友。
安都人?!赵国栎可真是有点起疑,难道说是罗冰带来的钉子,还是存在其它问题?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赵国栋没有废话。
“还得和这个家伙较一较劲儿,再审一审,我就不信他还是一个人来跑这里,再搜一搜他身上的东西。”丁立强咧着嘴巴道:“这家伙应谅是混社会的老油子了,知道落在咱们手中,就一言不发,死扛,看样子他也知道我们没啥证据,想要扛过去。
“查了他手机上的电话号码没有,这应该是一个线索。”赵国栎
想了一想才道:“不说水落石出,至少也能弄出十,大概来。”
丁立强会意的点点头,赵国栋这样关注那就意味着这个情况很重视,从电话号码这边皋落实情况,他也考虑到了,几个输入了名字且联系频繁的电话号码就可以马上查一查,看看情况如何。
“他联系频繁的电话号码我看了看,估计都应该都是安原那边的号段,不过多是不用身份证买的神州行,邱上边的他也输入了名字,但是都是一些小名绰号,联系最密切的是一个叫力哥的人。”丁立强谨慎的道。
“力哥?!”赵国栋琢磨着力哥这个词儿,毫无头-绪的他突然有了
砰-么一点感觉。
赵缚栋回答宾馆时,两个女人都是一脸紧张担心的起了床,坐在沙
发里等着。
赵国栋一番媚言安慰了两女之后,倒不是十分担心。丁立强精明机警,对方设备里边的东西倒也没啥见不得人的,自己在人前人后公共场合还是相当注意,这一点赵国栋还是把持得很好,不过这已经给赵国栋敲了警锺,有人盯上他了。
他可以肯定对方是循着罗冰迳条伐过来的,只是自己到溴南之后返一年里去罗冰那边歇息也不超过十次,而且每一次时间也不定,对方就这么准确的吊准自己?这只能说明应该是自己还在宁陵工作期间就有人瞄准自己了。
什么人和自己有杀父夺妻之恨才能有如此毅力来跟踪调查自己?一盯就是几年,怕是中纪委都没有这么强悍的韧劲儿吧,赵国栋自我轩嘲的想道。
从罗冰身上来跟踪自己,多半就是在宁陵那边结下的仇怨。
卿烈彪?不像,他的九鼎地产在宁陵已经落足,虽然自己没有给予什么实质性的支持,但是也没有给对方找什么麻烦,似乎不太可能走到这一步。力哥?赵国栋琢磨着这个名字,细细把玩,和自己不对路的人里边,名字又带着一个“力”字的,似乎就只有陈大力了。
可是陈大力是自己辞职走路了,据说到安都发展去了,而且貌似还混得相当不错,有人在安都看见他出入高档酒店,而且也还有轿车和专职司机, 买辆车不算啥,能有小弟专门开车,那也至少得有点底气本钱。
陈大力因罗冰的原因而结怨於自己,而又因自己出任宁陵市委书记而自觉难以在宁陵官场上混下去离职,若是这个因素倒是极有可能,听罗冰提及陈大力先前也就是对她垂涎三尺,她从不假以辞色,这才让对方恼羞成怒一直想要迫使她就范,只不过每每都是弄得灰头土脸,最后还落得个他自己扫地出门。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倒还真有点夺妻之恨的味道在其中,不管是否有两情相悦两厢情愿这个因素在里边,但事实上却是罗冰这个女人现在是躺在自己怀里,而陈大力却是图此而身败名裂。
没准儿陈大力就是想要在这上边找回场子来,让自己和他一样也尝身败名裂的下场。
这种可能性太大了,赵国栋越琢磨越觉得如此,这个问题也很简单,丁立强他们抓住这个人有几个联系紧密的,查一查这些电话机主,除了神州行的,总还有是用身份证登记买的,从对方籍贯所在就能映证自己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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