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白一鸣和赵国栋小聚了一番,气氛很热烈,但是并不能填平两人在一些问题上看法不一致,好在这并不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连白一鸣也承认在某些方面国有企业垄断已经影响到了效率和竞争,更重要的是影响到了普通民众利益和社情*。
如果说前两者还可以通过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来改善,而后两者就不一样了,那需要站在一个更高的*高度来看问题,这一点作为已经担任湘省省会市委*的白一鸣来说,体会更深,原来在国家发改委里边站的角度不一样,考虑问题的出发点也就不一样,当你担任一地父母官时,你需要考虑的问题就截然不同,*就是天意,你违背了*,那也就意味着你的*前途立马就岌岌可危了。
当然,赵国栋也意识到白一鸣提出的一些问题值得商榷,改革国有企业甚至垄断企业也需要一个过程,遽然拿出过激的不成熟的方案手段,只会让其陷入混乱,既会伤及到国家经济产业,同样也难以真正达到让民众受益的目的,当然,这绝不意味着因噎废食,就此停步不前,以这个接口来阻挠改革的*。
“怎么,你们天孚也感觉到压力了?”赵国栋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双手搁在长沙发的靠背上悠然问道。
“能没压力么?现在大家都拿不准中央是不是下了决心要整顿房地产市场,两种观点争论很激烈,连培哥和乔辉现在都一样很矛盾,种种迹象表明中央要出重拳来整顿房市,但是就目前的利益格局来说,我觉得似乎又不大可能,更多的可能是一些治标不治本的措施,所以我觉得目前天孚还是应当坚定不移的走囤地的路线,不应轻易停下脚步。”
精致细腻的素色小圆点衬衫和鲜艳高腰半裙搭配在一起反差极大,似乎一下子就让眼前这个女人年轻了好几岁,墨镜刚刚来得及取下,让先前那一股子神秘感消褪了不少,彩色花纹项链悬挂在颈间很有点弗拉明戈式的热情张扬。
赵国栋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瞿韵白穿着这样明丽娇艳的服饰了,更多的时候瞿韵白都是被要么迪奥要么香奈儿抑或是宝姿这一类品牌套装包裹着,其实那些玩意儿虽然价值不菲,似乎也很难衬托人的气质,但是对风格各不相同的女性来说,未必都合适。
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你怎么了,怎么老是看着我却不说话?”瞿韵白娇嗔道。
“唔,韵白,这一身还真的有点味道,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穿出你自己味道的时候了。”赵国栋微微一笑,“可喜可贺啊,终於从那些个所谓的审美大师时尚专家的评价中挣扎出来了,要我说好看不好看,合适不合适,不是他们说了算,自我感觉最重要,自己觉得好,就是真的好。”
“得了,你就别在我面前贫嘴了,这一身也是我在*定做的。”瞿韵白没好气的道。
“行啊,现在都混到量身定做了,不过实事求是的说,的确比你穿什么迪奥或者香奈儿一类的货色要有味道得多,我喜欢。”赵国栋言出由衷。
“你是专门来探讨我的衣着的么?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瞿韵白瞪了赵国栋一眼。
“你所说的问题都是摆在明面上的,要想知晓其真实性,每天看看《人民日报》或者《经济日报》,那上边的东西最权威。”赵国栋似笑非笑道。
“谁问你真实性了?我要问的是你觉得中央会不会出重拳,而出重拳是否会对房市形成巨大打压,这种情况下,我们天孚应该采取何种方式才能最大限度保持活力?”瞿韵白连珠炮一般一口气连问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