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栋,真看不出你和关书*记和谭市长这样投缘啊,我看你们在酒桌上谈得很开心,外界都说你和谭市长好像关系不太好才是,就是关书*记也和你不对路啊。”邱元丰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开车了,不过今天他破例当了一回司机,为新任省长当司机。
赵国栋站到安都考察,安都市委市府相当重视,尤其是要到碧池和江口县份上,就显得更妾注了,市委市府也要求市公安局也制定周密的保卫方案,不得出现任何差错,所以邱元丰就被安排成为了带队局领导,原本像赵国栋这种级别的保卫根本算不上个啥,但是市委市府重视,作为市政府的组成部门,你市公安局那就得重视,一个局领导负责就跑不了。
“邱哥,表面现象也能当真么?不过我和你们关书*记和谭市长本来也没有什么隔阂嫌隙,都是外界以讹传讹,觉得我和谭立峰在怀庆市长这个位置上来来走走,似乎是我先夺了他的市长位置,结果他又杀了回马枪把我给撵走了,就成了不共戴天;我似乎也竞争过安都市长,结果是关京山胜出,这又成了心结,呵呵,可那有这么多怨念纠结,真正决定这些事情的也不是我们这些当事人才对。”
赵国栋看上去心情相当好,很舒服的躺在副驾座上,双手搁在脑后,将车座椅背调整得很靠下。
“不过外边倒是传得活灵活现,都说你回来的消息传出来之后,关书*记和谭市长脸色都阴沉了好几天。”邱元丰也忍不住笑起来,“倒传得和真的一样。”
“呵呵呵呵!”赵国栋忍不住大笑起来,“有这么夸张么?就算是我和关京山谭立峰不对路,他们也不至於形诸於色吧?也把他们俩的城府说得太浅了吧?看来你们安都市里这八卦之风也一样大行其道啊。”
邱元丰也是陪着笑而不语。
“对了,刘哥这段时间怎么样?”终究要回到这个问题与前一段时间就一直再传省里可能要动刘兆国,但是一直却未能付诸实施,但是基本上可以确定很快刘兆国就不会再在这个位置上了,他已经担任这个位置过十年,这已经是极限,省委已经确定他要离开这个位置,甚至要离开安都,估计会在省里替他安排一个位置,但是这要看刘兆国是否愿意接受。
“唉,刘局这段时间老了不少,他外边有今年轻女人缠着,我都碰见过两次,三十来岁,长得很妖娆,和卿烈彪也走得挺近乎,我在高路上看见那个女人坐在卿烈彪的奔驰6oo里。”邱元丰有些艰难的从嘴里吐出这一番话来,对於他和赵国栋来说,刘兆国都是有提携之恩的,尤其是他,几乎是在刘兆国的一手栽培下,才能从一个郊县公安局的副局长走到目前的市公安局副局长位置上,他很知足了。
邱元丰也很希望刘兆国能够有一个比较安稳而又宽裕的后时代,在退休前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如果能够到省里担任一个闲职,对於刘兆国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去处,卿烈彪和那个女人都不是善茬儿,现在搅在一起,很难说日后会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邱元丰这番话让赵国栋也是无言以对,这种情况,你能干什么?
都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但是刘兆国似乎并没有局限於这句格言,在安都市公安局里依然是说一不二,有些事情明知道不能参予甚至也不能违规,但是他却一样敢於悍然独行,这也引起过安都市委市府的多次不满,而刘兆国似乎也知道这大概是自己最后的机会,所以这段时间里就有点故态复萌的模样。
“邱哥,刘哥自己的事情他自己有分寸,我们也不好评价,我只希望他不要在这上边犯错误,平安过渡就是福。”赵国栋轻轻叹了一口气,谈何容易,五十九岁现象比比皆是,这就是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