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自己算了一下,确实如此。万圣节开始前基本上还是时不时会鹰院的公共休息室,之后就基本不回去了。
“今晚怎么想着过来了?”张旭问道。
“受人之托,有人托我给你送药来了。”张秋回答道,“从厨房出来路过魔药课教室的时候正好碰到斯卡雷特教授,她让我拿魔药给你,让你趁热喝。”
说完,张秋从她的百宝袋里拿出了一个保温杯递给张旭。
张秋的百宝袋是张旭送给她的圣诞礼物,虽然容积没能张旭自己用的那么逆天,但是也算是精品了。
而且张秋的百宝袋还是当年香奈儿新款女士手包改造的,不像张旭的百宝袋看起来就是一个拉绳布袋,去掉拉绳贴肚皮上就可以cos小叮当了。
接过保温杯,张旭打开杯盖之后闻道从杯中飘出的淡淡地清香。
一口喝下去,张旭差点没把魔药给吐了出来。
那满口的苦味张旭不会记错,那是宁神草的味道。
捏着鼻子把药都喝下去后,苦着脸的张旭立即拿出两颗酸梅丢进嘴里化解掉嘴中苦涩的味道。
喝完药没多久,张旭原本还在胀痛的脑袋舒服了不少。
“你是生病还是受伤了?”张秋关切地问道,“今天一天都没见你,问芙蓉她的表情也是怪怪的,一脸不想说。该不会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张旭差点把嘴里的酸梅给呛进气管里,无奈地回答道:“只是和邓布利多教授外出公干,受了点小伤,喝药了睡一觉就好了。”
“那就好,”张秋说道,“回头记得问邓布利多教授要工伤医疗补助金啊。”
“姑姑,你的画风崩坏了啊!”张旭无语了。
“唉,”张秋叹了口气说道,“你在霍格沃茨老老实实地好好读书有多好,非要答应邓布利多教授当一个甚么代理教授,还要生出这么多是非来。”
张旭吐出了嘴里的酸梅核,跟着也叹了口气。
“没办法啊。”张旭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寸心之争,生死忘矣。”
“不说这个了,换个话题。”张秋说道,“你和斯卡雷特教授是什么回事?你们的关系我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啊,一开始我还以为要叫她嫂子,结果现在看来搞不好我以后要叫她侄媳妇了?你是要脚踏两条船,还要一树海棠压梨花?虽然我知道你是喜欢芙蓉那样年纪大的,没想到大这么多的你也喜欢啊?”
“能不换话题吗?我见刚才那个话题挺好,很有深入的必要。”张旭苦着脸说道。
“不能。”张秋一脸八卦地说道,“很多人都看出来了,你们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你不是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嘛,大家都这么想的事情,难道是空穴来风?你看她知道你受伤了还帮你熬药呢,你看她多关心你,邓布利多教授却一点表示都没有。”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嘛,我认她做姐了,按辈分你还是她姑姑。再说当年我老爸救过她,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啊。”张旭说道,“在魁地奇世界杯的时候,她说我是她儿子,那是她发神经拿我来在她的朋友面前嘚瑟,你要体谅一下大龄未婚女青年面对有儿有女的老同学的心情啊。还有这件事当初是你告诉我老妈的吧,我老爸被修理得很惨啊,去年都跑来英国兴师问罪了。”
“不要混淆视线,她和大哥的关系上回大哥和二哥他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讲清楚了。过去的事情已经既往不咎了。”张秋说道,“反倒是她和你的关系很暧昧啊,你就不怕芙蓉一柴刀砍死你?”
“不要这么八卦啊。”张旭揉着眉头说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很纯洁的,你别胡思乱想啊。其他人嚼舌根也麻烦你帮劝一下啊,将来传闻出了偏差,你也是要负责的啊。而且我和芙蓉的事情已经定下了,到时间了就去领证了。”
现在张旭宁可去面对伏地魔那没鼻子的脸,也不想面对张秋那充满八卦表情的脸啊。
“真的是这样?”张秋狐疑地看着张旭。
“当然这样了,你还想我怎么样?在外面找个小老婆吗?”张旭叹着气说道,“她也是几十岁的人了,难道她还搞不清其中的轻重吗?你以为是在看琼○的小说吗,正妻都是反派,小三才是真爱吗,那是因为琼○当了十几年小三,所以她才这么写的啊。”
“姑且信你一回。”张秋说道。
“不要‘姑且’啊,请务必深信不疑啊。”张旭说道,“当年还有传言说你和我有一腿呢,结果还不是事实证明这都是虾扯蛋。”
“滚!”想到当年的事,张秋自己也觉得好笑。
终于打消了张秋的八卦心思,张旭也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把这个带给我未来的姑父。”张旭把一个纸袋递给了张秋,“里面有说明书,让他第三场比赛的时候必须用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次的比赛有太多的蹊跷了。”
张秋接过纸袋,红着脸踢了张旭的小腿一脚,然后就告辞离开了。
张旭躺在藤椅上,独自喝了一会茶之后就刷牙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日子恢复了正常,大家该上课的上课,该赶作业的赶作业,直到有一天斯内普告诉张旭他办公室里的非洲树蛇皮又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