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三代火影没说什么,但沉浸於喜悦当中的自来也有些不确定了——之前,在听日向一郎说他有办法让纲手康复时,自来也的情感压倒了理智,现在,在听日向一郎说他可以独力让纲手康复时,自来也的理智压倒了情感。
於是,自来也问道:“一郎,你说你一个人就能够让纲手康复过来?”
“不错!”日向一郎道,“自来也前辈,我一个人就能够让纲手老师康复过来!”
“一郎,我听说你之前还在跟着纲手学习医疗忍术,对吗?”自来也问道。
“是的!”日向一郎道,“自来也前辈,我之前确实还在跟着纲手老师学习医疗忍术!”
“一郎,既然你之前还在跟着纲手学习医疗忍术,那你怎么可能仅凭你的力量治愈纲手?”自来也皱眉问道,“我想,经过刚刚过的检查,你不可能不清楚纲手伤情的严重性!”
“自来也前辈,关於如何让纲手老师康复的相关事宜,你就不用操心了!”日向一郎道,“我自有我的办法!”
“一郎,我怎么可能不去操心纲手的伤情!”听到日向一郎让自己不要操心纲手之事,自来也一脸激动道。
对於自来也的激动,日向一郎只是不咸不淡的看一眼,并没有过多的理会。
扫视了一下众人后,日向一郎看向了蛞蝓,道:“蛞蝓大人,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停止为纲手老师延续生命了!”
“一郎,你准备现在就治疗纲手?”见日向一郎让自己停止为纲手延续生命,蛞蝓问道。
“不!”日向一郎摇摇头,回答道,“蛞蝓大人,我准备带纲手老师离开木叶医院!”
“离开!?”蛞蝓疑惑道,“一郎,你想要带纲手去哪里?”
“蛞蝓大人,我准备带纲手老师回日向家宗家!”日向一郎回答道。
“一郎,你打算在日向家宗家治疗纲手?”蛞蝓问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蛞蝓大人,我准备在日向家宗家治疗纲手!”
“一郎,比起缺医少药的日向家宗家来,在木叶医院对纲手进行不是更好嘛!”蛞蝓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要放弃木叶医院而选择在日向家宗家?”
“蛞蝓大人,木叶医院不适合做纲手老师的治疗地!”日向一郎道。
“好吧!”仔细的看了看日向一郎后,蛞蝓道,“一郎,既然你坚持回日向家宗家治疗纲手,那我也就多说什么了!”
“不过,关於让我停止为纲手延续生命一事,我看还是等我们到了日向家宗家再说!”
“不!”日向一郎拒绝道,“蛞蝓大人,我要你现在就停止为纲手老师延续生命!”
“一郎,如果我停止为纲手延续生命,那纲手的伤情极有可能再度恶化!”蛞蝓道,“一旦纲手的伤情再度恶化,届时,我也无能为力了!”
“蛞蝓大人,我有分寸的!”日向一郎道。
“一郎,你值得我相信吗?”看着日向一郎,蛞蝓一脸认真的问道。
“蛞蝓大人,我是纲手老师的弟子!”日向一郎道,“如果你相信纲手老师,那就请你像相信纲手老师那样的相信我!”
听到日向一郎的话,蛞蝓权衡了一下后,答应道:“一郎,我希望你不会辜负我的信任!”
“谢谢!”见蛞蝓答应,日向一郎先是感谢了一声,然后斩钉截铁道,“蛞蝓大人,如果我不愿意让纲手老师死,那谁也不能让纲手老师死——包括死神!”
“一郎,我现在就停止为纲手老师延续生命!”蛞蝓道。
在日向一郎与蛞蝓进行交流的时候,不管是三代火影,还是自来也,亦或是其他人,都没有插嘴——因为三代火影、自来也和其他人都清楚具有治愈能力的蛞蝓比自己更适合与日向一郎交流。
可是,在蛞蝓即将停止为纲手延续生命的时候,对日向一郎是否能够治愈纲手没有信心的自来也坐不住了——从蛞蝓与日向一郎的交流中,自来也知道蛞蝓停止为纲手延续生命的风险。
“蛞蝓,等一下!”自来也叫停道。
“自来也大人,有什么事?”蛞蝓问道。
“蛞蝓,即便是要去日向家宗家为纲手治疗,但你为纲手延续生命的事情不能停!”自来也道。
“自来也大人,这……”蛞蝓为难道。
“蛞蝓,你不应该让纲手承担伤情再度恶化的风险!”自来也道。
听到自来也的话,蛞蝓顿时冲疑起来——对於自来也的话,蛞蝓是比较认同的,可是,蛞蝓又清楚日向一郎是纲手康复的唯一希望,因此,在一时之间,蛞蝓不知道自己是听日向一郎的,还是听自来也的。
见蛞蝓冲疑,日向一郎看着自来也,道:“自来也前辈,我刚刚已经跟你说了,关於如何让纲手老师康复的相关事宜,你不用操心,我自有我的办法的!”
“因此,我不希望你对我做出的决定指手画脚!”
“一郎,你愿意让纲手承担伤情再度恶化的风险?”自来也问道。
“关於让纲手老师承担伤情再度恶化的风险!”日向一郎道,“自来也前辈,为了让纲手老师康复,我不但需要蛞蝓大人停止为纲手老师延续生命,我还会逼出纲手老师身体中的那部分属於蛞蝓大人的医疗查克拉!”
“所以,纲手老师的伤情的再度恶化是肯定的!”
听到日向一郎说纲手的伤情的恶化是必须的,不管是蛞蝓,还是病房中的其他人,都纷纷吃惊的看着日向一郎。
“一郎,你想让纲手死吗?”自来也质问道。
“自来也前辈,不懂医疗忍术的你请不要胡乱的质问我!”日向一郎皱眉道。
“不错!”自来也道,“一郎,我是不懂医疗忍术,但我即便是不懂医疗忍术,我也知道你是在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