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你说话啊,这件事你是最清楚的,怎么不说话了?”另外一个中年人看着朱新垄说了起来。
“我说什么?二哥在家里修养就是了,这次对於我们晋王一系的人来说,可是一个巨大的危机,如果处理不好,恐怕会非常麻烦!”朱新垄坐在那里,郁闷的说道。
“不可能,晋王可是太祖封的,皇上凭什么取消,我们也没有谋反!”朱新梡马上对着朱新垄说道。
朱新垄看了他一眼,接着开口说道:“大哥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为何,皇上不让回来!还有,我们是没有谋反,但是那些盐商走私食盐到鞑靼去,走私生铁到鞑靼去,你们谁不知道?难道皇上就不知道,如果皇上知道了,这和谋反有什么区别,最关键是这次,那些盐商囤盐不卖,让各地的百姓慌乱,如果时间长了,那肯定会动摇我大明的根基,你说皇上会不收拾我们?”
那些人听到了,没再说话,现在他们也不知道皇上那边到底会如何对待晋王一系的人。
“一开始我们就错了,我们就该答应,让皇上停了我们的例钱,例钱也没有几个钱,加起来不过200万两左右,八年的时间,问题不大,就是这个口子不能开,如果开了,其他的藩王有意见,但是那些藩王会想到,皇上要拿我们晋王开刀吗?我们晋王一系的人,差这200万两银子吗?不说其他的,就说查抄的那些食盐,就价值2000余万两!”朱新垄坐在那里很生气的说道。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现在我们要弄倒张昊!”朱新梡对着朱新垄说了起来。
“弄倒张昊,怎么弄?就凭他打了你?张昊什么性格皇上不知道,那些大臣没弹劾过?有什么用?张昊只要不谋反,不通敌,那就没有事情,皇上不可能动张昊,最多就是拿掉他的那些职务,
但是爵位还在,本来张昊就是武将,以后是领军作战的,没有那些职务,张昊在乎吗?但是皇上在乎,张昊从去年开始,给皇上弄到了多少钱,今年免税的钱,是怎么来的,大家都知道,就是张昊查抄那些贪腐官员的查出来的,皇上会轻易让张昊下去?”朱新垄盯着朱新梡说了起来。
“那老夫就吃这个哑巴亏不成?”朱新梡非常不服气的说道。
“二哥,此事不能完!”一个镇国将军对着朱新梡说道。
“三哥,怎么不算完?你能怎么样?”朱新垄看着那个中年人问了起来。
“我就不相信了,皇上为了一个张昊,不要整个藩王!”那个镇国将军对着朱新垄说道。
“其他的藩王,为何要因为我们得罪皇上,那些藩王手上,难道还有军队不成?如果真的要和皇上对着干,皇上能怕那些藩王?”朱新垄也是顶牛的说道。
“好了,好了,老六,你到底怎么了?”朱新梡看着朱新垄问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总感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虽然现在我也找不到证据,但是张昊这次来山西,其实是早就安排好的,就是为了对付我们的!”朱新垄低头叹气的说道。
“不管了,明天一大早,老夫坐马车前往京城那边,老夫就亲自去皇上面前诉苦,我就不相信,老夫被打断了腿了,皇上能够无动於衷!”朱新梡躺在那里,咬着牙说道。
“诶!”朱新垄叹气了一声,没说话,
现在他也不知道京城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这边的事情是瞒不住多久的,一旦嘉靖知道了张昊这边弄到了食盐,所有的计划全部要白瞎。
而在京城内阁这边, 他们已经在召开那些六部大臣,尤其是刑部和都察院,大理寺的官员,开会了,这次嘉靖已经明确要收拾整个晋王一系,所以他们也需要提前准备好,
等张昊抓完了人,就交给他们去审理。安排好那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他们三个也不想回去了,只能在内阁的办公房这边睡觉,可是没人睡得着,这件事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这样了解了,抓了晋王,也只是开始,朝堂那些和晋王走的近的大臣,估计也是要倒霉的,到时候张昊回来,肯定要找那些人的麻烦的。
“徐阁老,这次可能要麻烦你了!”吕本坐在那里,对着徐阶说道。
“麻烦我什么?”徐阶不懂的看着吕本问道。
“张昊回来,肯定会报复的,到时候你劝劝,从去年冬天开始到现在,被查抄的官员太多了,可不能继续被张昊查抄了,要不然,朝堂如何运转都是一个问题!”严嵩看着徐阶叹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