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一个明媚的大学生。
和她一字裙的职业装很不同,职业装时,她浑身都是我很专业我以工作爲重的事业心女人。
此时此刻,她倒是像极了多年前那个明媚又古灵精怪的女孩儿。
唐铳将奶茶递过去,「温的。」
许供春不接,「虽然下雨,但这是夏天,我不冷。」
唐铳转身就要拿去扔,许供春也不阻止,就笑盈盈地看着他。
果然,唐铳走了没两步,返了回来,一脸拿她没辙的样子。
许供春仍旧笑盈盈的,仍旧没有接,但却向前探了探脑袋,就着唐铳的手,顺着吸管,吸了一口。
奶茶进入口中,含在嘴里没有立即下咽,眨着眼睛瞧着唐铳,在嘴里咕噜咕噜了好几下,才吞咽下去,又砸吧砸吧嘴,舔了舔嘴唇儿。
唐铳:「……」
真是年纪越长,胆子越大。
出站台里还有许多人未走,有几双好奇的眼睛瞧过来,唐铳舌尖儿在嘴里勾了勾,终究没有做大动作。
就举着奶茶,面无表情地伺候着连手都懒得伸的小祖宗。
许供春又就着唐铳举的奶茶喝了几口,才直起腰来,品了品甜味后,埋怨道:「喝热了。」
唐铳看向许供春的脑门,果然见渗出了细细的汗,他抬起两只手指,拭掉她额头的点点细汗,「出汗排毒。」
许供春意味深长,「我身上的毒肯定没有你身上的毒多。」
唐铳:「……走吧。」也是没什么能反驳的理由。
唐铳撑起了他手上的黑伞,确实比许供春手上的小黄伞大出好几圈,他一身黑的站在伞的隐影下,莫名有种神秘的气息。
就像那种一身黑的杀手,举着黑伞,在雨中,面无表情地沿着墓地行走。
浑身的冷漠与神秘。
瞬间引来好几个人的低声热议。
许供春舌尖儿抵了抵下牙堂,淡道:「我等斯野哥呢,斯野哥来接我,我不是爽约的人。」
唐铳颔首,「好,那么一起等吧。」
唐铳还真就跟许供春一起站在站台里等何斯野,好似许供春的命脉就是她说什么他听什么,他拿住了她的命脉,所以不做任何反驳与反抗。
没两分钟,许供春就看到一辆红色跑车开向停车场,一阵不道德的喇叭滴滴声响后,何斯野举着把小绿伞跑下了车,直奔出站台。
他进了出站台后就駡駡咧咧,「这一路太他妈的倒霉了,许供春,许供春?」
一边駡着喊着,一边低头收伞。
收好伞抬头,何斯野猛地倒吸了口气。
唐铳一双黑眸里充满了冷漠的冷剑,嗖嗖地射向他。
唐铳身边的许供春还在笑嘻嘻,冲上来说:「斯野哥你来了啊,你看巧不巧,唐总也来接人了。」
何斯野:「……」操操操,咋又他妈的把他夹中间了,谁再给他把真剑刺死他拉几把倒吧。
唐铳嘴唇抖了抖,淡道:「送客户路过。」
何斯野收到许供春传递来的信号,识趣地反问:「铳哥,您还有客户不坐飞机坐高铁呢?」
唐铳:「……」
许供春却忽的笑了,「斯野哥你怎么还瞧不起坐高铁的呢?高铁还有商务座呢,你不带地图炮的,你看今天高铁都没晚点,你倒是晚点了二十分钟哎。」
何斯野:「……」操操操,他是不是应该闭嘴不逼逼了?!
何斯野当真闭嘴不逼逼了,许供春看看何斯野,又看看唐铳,向何斯野伸手道:「斯野哥,我想开跑车,把你车借我呗?」
何斯野深呼吸,认命地拿出钥匙,「我会把安全带系紧的。」
许供春摇头道:「不不不,斯野哥你误会了。铳哥,你把你车钥匙给斯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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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何斯野:我他妈的招谁惹谁了啊?!
供春妹妹:你晚点了二十分钟。
唐大佬:谢谢小四爷,你很棒
棒棒棒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