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琮心中感动,含着她的唇一通厮缠,之后指腹摩挲着她微红的脸,道:「可是璨璨,我舍不得你受委屈。我答应你,会带你去洛州玩,也答应你,让你一辈子都过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的日子。我别的没有,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你若不喜欢我受伤,我以后就尽量不受伤,你不愿我出远门,我以后就不上战场,若是要出门,一定也将你带上……」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笑道,「就像小时候那样,那你拴在裤腰带上,寸步不离,好不好?」
姜令菀听了,笑着落泪。
她说好,而后抬手攀上他的脖颈,撅了撅嘴:「陆琮,你再亲亲我。我喜欢你亲我。」
求之不得。
陆琮眉眼含笑,将唇覆在她的唇瓣上,没有深入,只轻轻啄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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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陆礼亲自送二皇子回府。
梁王府本就是站在二皇子这边的。先前梁王可是被皇后羞辱过,而这位二皇子待人谦和,他自然弃太子跟二皇子。陆礼身为梁王府世子,一直都是再为二皇子做事的。而近段日子,二皇子有意拉拢陆琮,陆琮越是忠心不二,二皇子越有兴趣。到如今,二皇子总算是得到了最想要的棋子。
陆礼对周琳琅这个妻子虽然没了往日的感情,可到底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知周琳琅心心念念陆琮,他身为男人,哪能禁得起这般的羞辱?他本就不满陆琮,而眼下二皇子也对陆琮颇为重视,更是令他恨极了陆琮。
而今日陆琮遭遇暗算,下手的是何人,最是清楚不过了。
东宫那边,已经弃了陆琮。
陆礼道:「陆琮此人,对皇上忠心耿耿,又同太子关系极好,二皇子殿下您……」
二皇子今儿心情却极好,一双黑眸看向陆礼,道:「你放心,本王知道你的顾虑。那陆琮本王的确欣赏,可你的功劳和忠心,本王可是牢牢记在这儿的……」二皇子指了指心口。
陆礼的眉目舒缓了些。
陆礼的表情,二皇子看在眼里,不禁眼底含笑。
如今二皇子已经封王,在外头有府邸,只是他素来孝顺,隔三差五进宫看慕贵妃,这宫里头的寝殿,也是每日有人打扫着,有时候待得时间久了,索性就住在宫里头。
这会儿到了王府门口,陆礼亲自送二皇子进去。
二皇子不沉迷女色,这府中少了些脂粉味,倒是清爽些。
此刻前院,着一袭粉色襦裙的女子正在舞剑,动作潇洒英气,如行云流水,同寻常女子那些软绵绵的举止截然不同。
陆礼登时就愣在原地,呆呆的看了一阵。
二皇子这才开口道:「这府中的婢女,你想要哪个都成,可这个,本王不能给。」
如今陆礼的风流名声在外,可他到底不是放荡之人,听了二皇子的话,立马解释。
二皇子听了爽朗大笑,拍了拍陆礼的肩膀。
正在舞剑的女子,听到二皇子的声音,便听了动作。她一双眸子看向二皇子身边的锦袍男子,见他生得俊朗不凡,这眉宇间,倒是有些像那人。
陆礼走后,二皇子便去了妾室院子。
一进屋,便见里头的女子正在浴桶里沐浴。他阔步过去,挥了挥手让身边伺候的丫鬟下去。浴桶中的女子仿佛未察觉,只闭着眼睛舒舒服服的泡澡,可这唇瓣,却微微往上扬。
二皇子抬手,抚着女子光洁白皙的裸背。
女子缓缓转过身,趴在浴桶边沿,抬眸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唤道:「殿下……」
二皇子见她一张俏脸生得美貌,往昔眉宇间的英气,也被这股媚态压了下去。二皇子含笑,捏着她的下巴,将唇覆在她的小嘴上,肆意平常。唇齿相依,吻得激烈,怀里的女子像条鱼儿似的,一下子从他的怀里钻了出去,抬眸吃吃着笑着他。
二皇子被水溅了一身,显得有些狼狈,却笑得开心,他看着浴桶中的女子,语气宠溺道:「我看你不该起名叫‘涟漪’,改叫‘小鱼’才是,滑不溜秋的。」说着,他伸手捏了一把。
这浴桶中的女子,正是纪涟漪。
那日永安侯怕女儿的丑事败露,便想要女儿远嫁,这亲事都安排好了,可偏偏二皇子亲自上门来了,欲纳她为妾。永安侯府是皇后这边的,这女儿,本不该给二皇子,可那会儿永安侯已将女儿视为废棋,又怕得罪二皇子,便应下了。只是此后,这纪涟漪同永安侯府再也没有半点干系。
二皇子没有正妻,内院仅有的两个婢妾,也在纪涟漪进门前都打发走了。如今这纪涟漪,在二皇子府可是极为得宠的。
纪涟漪笑着,「哗」的一声从浴桶中站了起来。
女子的身子白玉无瑕,玲珑有致,看得二皇子血脉偾张,一伸手就将纪涟漪捞了出来,一面吻着,一面阔步往榻上走。
三俩下除去衣物,大白天就开始行事。
纪涟漪搂着男人的脖子,将唇凑了上去,听他说着今日之事,待听到陆琮受伤了,纪涟漪才动作一愣。二皇子看在眼里,心中泛酸,自是没有再怜香惜玉,而是大肆挞伐。时候纪涟漪软绵无力偎在二皇子的怀里,小手调皮的戳着二皇子的嘴角,满面潮红的开口道:「殿下,你之前答应涟漪的事情,还做不做数?」
二皇子捉着她的唇亲了一口:「小心肝儿,本王何时骗过你。」
纪涟漪笑了笑,抱着二皇子的脸就亲了一口。
兔死狗烹的道理,谁人不懂?若是二皇子成了大事,那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陆琮。而他答应过自己,到时候,会将姜令菀交由她处置。
想起姜令菀,纪涟漪的脑海之中,便浮现陆琮与其二人一幕幕的恩爱场景。
这姜令菀,不是一向自恃美貌,觉得陆琮会爱她一辈子吗?
到时候,她就一刀一刀刮花她的脸,让她拿着镜子,看看自己引以为傲的「花容月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