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2 / 2)

吾家娇妻 抹茶曲奇 3575 字 4个月前

得了夸奖,姜令菀才抱着他的腰,抬脸道:「陆琮,我不管别人好不好,我只要你过得好。」

上辈子她自私,是为了自己;这辈子她自私,是为了他。

陆琮逮着人狠狠亲吻了一通。

之后四目相对,有些不想挪开眼。仿佛这辈子就想这么静静看着她,连眼睛都不舍得眨。

他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叹道:「璨璨,你真是我的宝贝。」他以为成亲之后,应当同之前一样,他包容她疼爱她,未料她这般懂事,心里头全是为他着想。

陆琮这人素来是做得比说得多,可女人大多是喜欢甜言蜜语的,这些话自是爱听。

她笑着,抚了抚他的脸颊:「大抵是上辈子欠你太多了。」

陆琮笑笑,把人抱紧些。

·

十月初十,荣王府小郡主陆宝婵出嫁。

婚礼排场很是热闹。

靖甯侯府在晋城素来低调,可这回靖甯侯娶妻,却是花了大手笔,当真是难得阔绰了一回。

陆宝婵卯时未到便起来梳妆,面对镜中浓妆艳抹的自己,倒是有些认不出来,只有些紧张的看了看自家嫂嫂。

姜令菀亲亲抚了抚小姑子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靖甯侯的迎亲队伍早在外头候着了,新娘子送上花轿,坐在马上的容临喜上眉梢,开心的跟个什么似的。

女儿出嫁,荣王一个大男人,眼眶都有些红了。

姜令菀站在陆琮的身旁,这辈子能看着宝婵出嫁,心里头也是欢喜。她看向马背上的容临,眼眸泛亮,忍不住赞道:「今日靖甯侯可真俊。」

语罢,手心便被人狠狠捏了一下。

姜令菀侧过头看了陆琮一眼,没说话,心里却骂他小气鬼。

晚上去靖甯侯府吃喜酒,姜令菀特意拾掇了一些,也亲自替陆琮选了一身体面的袍子。

喜宴男女分开设宴。

好巧不巧,这回姜令菀又和周琳琅同席。

只是周琳琅比之前些日子,气色仿佛差了些,面上敷着厚厚的一层粉,这脖子上,也施粉了。姜令菀虽然没仔细瞧,却也是过来人,见周琳琅这般气色,仿佛是……那事儿过度所致。

不过,一想到上辈子周琳琅和陆礼厮混的画面,姜令菀心下就有些泛呕。

只不过是心里头想想罢了,姜令菀抚着心口,还当真觉得有些不舒坦。她怕扰了别人用膳的心思,便起身去外头走走。

金桔跟在姜令菀身后,关切的问道:「夫人怎么了?」

姜令菀摇摇头,淡淡道:「只是觉得有些闷罢了,没事儿的。」她心里头,却算着日子。

而男宾这边儿,可就热闹多了。

容临平日里极少在晋城的贵族圈子里露面儿,素来有些神秘。今日成亲,却是宴请了许多世家子弟。

这一个两个,平日里就爱闹儿,今儿逮着机会,更是卯足了今儿给容临灌酒。

容临早前病弱,甚少沾酒,如今身体虽然硬朗,却也是不胜酒力,被轮着灌了一圈,步子就有些不稳了。

后来还是陆琮看不下去了,才帮这位妹夫给解了围。

陆礼今日也在,见陆琮这般举止,倒是打趣儿:「荣世子当真是疼爱妹妹,是担心大家伙儿将侯爷给灌醉了,今晚小郡主没人疼爱吧!」

这等荤话,有些不着调的纨絝子弟听了,倒是起哄起来,但大多数倒是有眼力劲儿的,没跟着附和,他们知晓今日这梁世子也有些醉了,胡言乱语起来,竟然开起小郡主的玩笑来了。

容临一听,原是醉醺醺的双眸,眼底登时清明一片。

陆琮不发一言。

好不容易脱了身,容临才进了洞房。

喜烛「呲呲」燃着,照着整个新房亮堂堂的。

容临平时喜爱安静深沉的颜色,可今日看着这红彤彤的一片,却觉得格外的赏心悦目。先前他已经来过一回,同妻子喝了交杯酒,也见过她精心装扮的容颜。

而现下,陆宝婵已经卸下繁琐凤冠霞帔,一张小脸洗尽铅华,比之方才,更显娇嫩。

仿佛还是个孩子。

容临脚下不稳,登时就扑了上去。

陆宝婵一阵惊慌,想要把人推开,可一想到自己已经是她的妻子了,便停了动作,而是将手抵在了他的胸前。她睁大眼睛看着他,心跳的厉害,毕竟还是头一回和一个男子这般亲密的躺在一张床上。

鼻翼间满是他呼出来的酒气,可他仿佛很开心,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笑意,就这么静静看着她,有些傻气。

容临的容貌出众,今日一身喜袍更添风流。

陆宝婵有些看呆了,愣了愣,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侯……侯爷?」

容临笑了。他道:「叫我容临。」

陆宝婵垂了垂眼,勉勉强强道:「容临。」

「……嗯。」容临也不戏弄她,起身去净室沐浴。

换好寝衣之后,才掀开被褥上了榻。

二十五年来,都是一个人睡的,如今身边多了一个人,这种感觉,的确是奇妙。

可他喜欢。

容临抬手,揽住身侧之人的腰肢。

陆宝婵是看过小册子的,知晓洞房之夜要做什么,可她身边这个所谓的夫君没有半点感情。没有感情,怎么能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她下意识的抵抗。

而且,她好像记得还有什么事情该说……可一时半会儿,有些记不起来了。

容临素来细心,自然察觉到了她小小的抵触、和她脸上的紧张。

他知道,她还没喜欢上他。

又是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冲早的事罢了。

容临暗道自己卑鄙,却不得不顺着自己的心意。他无视她眼中的害怕和身体的抵触,温柔的强迫她,让她无力反抗。毕竟今日是洞房花烛,夫妻行事,天经地义。

陆宝婵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之后慢慢放松,将手松开,下意识攀上了对方的肩膀。

说他病弱,其实这身体却一点都不病弱,而且还有些强壮。

陆宝婵有些认命,可真正行事的时候,却是两回事。

她哭得起劲儿。

容临无奈,怜爱的亲了亲她的眼角,温柔的哄道:「不用怕。」

怎么能不怕?

陆宝婵哭得委屈,待察觉到他没有丝毫没有退让,这才有些急。她一把抓着容临的肩膀,眼睛红彤彤的,哭嚷道:「不成不成,我难受……」她忽然想到那小册子上看过的画面,眼睛一亮,指了指自个儿的小嘴,道,「那太小了,我不舒服。容临,我用这儿成不成?」

容临本就是强弩之末,听着这等刺激的话语,忍不住就往她的嘴上看去,又听着她娇滴滴的喊他的名字,登时身子一颤。

一江春水向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