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遇到了不确定的情况，二人的速度可以算是非常快了。

锺离牧或许是因为全家都是阵法师，他在阵术上的天赋也极为惊人。

当年是因为锺离前辈并没有教他太多，所以在这阵术上，他的水平显得并不是那么突出。

此刻一学起来，他的天赋便也就彻底显露出来，进步的速度极为惊人。

百里红妆看着一旁笑容和煦的帝北宸，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好像有些熟悉。

脑海中隐约浮现了模糊的景象，好像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温柔地教导着她阵法的布置。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和颜悦色，甚至满怀喜悦。

究竟……是什么？

清眸中漫上了一抹疑惑，这种事情分明就从来没有发生过，她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经历才对。

「红妆，你怎么了？」

见百里红妆忽然就陷入了恍惚，帝北宸关心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

慕芷晴这才回过神来，微微摇了摇头，「我没事。」

「红妆姐，你该不会是不舒服吧？」锺离牧亦是关心道，「是不是接连布置了这么多的阵法，你的精神力有些承受不住了？」

布置阵法，不光需要元力也需要精神力，别看他们只是修补了部分漏洞，实则消耗的精神力并不少。

他虽然沉浸在这样的学习中，但不得不说，他的精神力同样消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