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没有全部都打屁股,只是抽出一些人来示众。
这些士兵,有二百人,来自最低下的社会阶层,他们有虎视眈眈的将军亲卫的监视下,唯有老老实实地四肢着地趴下来,把屁股和脊背朝天。
即便有灯光照耀,他们身体就象黑洞,把光线都给吸收了。
皮肤越黑,地位越低。
行刑士兵拿着沾了水的皮鞭上前,一人服侍一个,随着军官一声令下,他们尽力挥舞皮肤,把趴地士兵打得皮开肉绽的。
可怜!
将军们从不奢望这类士兵能够建功,战斗时他们是充当炮灰之用,真要是立了功也被高等级士兵抢走,在需要杀一儆百时,就拿他们来当消耗品来使用。
足足一百鞭挨下来,没有丝毫留情,每一鞭甚至带出了丝丝缕缕的肉!
这些人身体虚弱,营养不良,受刑不过,竟有一半人被活活抽死了,再也不能爬起来,空气中扬溢着阵阵的血腥气。
高地下的阿三们见到这番惨烈的情况,有所动容。
特别是将军们宣布明天要是夺不下隘口,就轮到更高等级的士兵,在第二天的上午,总数接近六万的阿三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直向隘口冲来,颇有气势。
拦在他们面前的是深深的壕沟还有高高的营垒,红着眼睛的东南军正在等待他们,昨夜他们挑灯夜战,把工事修建好。
无论哪一个敌人,都对於华人的工事十分头痛,只要有时间,他们会将防御工事修理得让任何敌人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现在也不例外。
当然,敌人不清楚他们面对的是一群什么样的对手,只不过基建狂魔血统牛刀小试而已。
在东南军大小枪炮的轰鸣声,一排又一排的阿三步兵倒了下去,但后面的还是不断地冲上来。不到一柱香的功夫,眼前的深壕就被阿三的屍首渐渐填平了, 随着一声欢呼,阿三兵们终於冲过了深沟,直达到三米的营垒之下,使用简陋搭建的梯子向上攀登,更有甚者,许多阿三不用梯子就那么地蹭蹭蹭地上去了,不愧与猴子是近亲呀。
遇到的也是阿三,但作为皇协军的阿三远比来攻的阿三要厉害得多,他们的兵器精良,使用砍刀与长矛将敌人给砍下去,刺下去,双方打得激情四溢,营垒几乎是瞬间变红!
双方缠战,死去的人迅速增多,营垒下层层叠叠布满了双方士兵的屍首,绝大多数都是进攻阿三的,加在一起不下几千具,后面冲来的阿三不用梯子直达营垒,他们每下一次脚,不是粘了血水,就是踩在软绵绵地人肉上。
浓重的血腥味刺鼻的紧,许多人阿三都呕了,眼看着刚才还生龙活虎的阿三们如今徒自圆睁着惊惧的牛眼,已然是一具具硬梆梆的屍首了。
阿三们攻下了第一道营垒!
他们兴奋地向着第二道营垒推进,正当将军们脸上露出笑容时,突然间一声大爆后,一阵接一阵的轰隆声巨响传来,大地为之颤抖不已,泥土、沙石顿时象雨点般砸了下来,打在地上劈劈啪啪作响。
浓烟升腾中,东南军的旗帜重新出现在第一道营垒,紧接着阿三们溃退下来,将军们的笑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