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地上的一个钉子,坏了一只蹄铁;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位骑士;伤了一位骑士,输了一场战斗;输了一场战斗,亡了一个帝国。
归化的老毛子安德列·瓦希里·列昂诺夫一枪击毙了包头佬的前敌总指挥康斯坦丁帕夏,换上的是穆费德帕夏。
后来军史将康斯坦丁帕夏与穆费德帕夏进行对比,认为康斯坦丁帕夏有很能忍的慢性子,属於“异类”,与其他的包头佬帕夏那种鲁莽勇武的性子格格不入。
康斯坦丁帕夏挂十字架,是基督教徒,在绿教世界中讨活,因此他老谋深算,看事物全面,战则迅捷如电,守则滴水不漏,这种人极有耐性,在没有把握时绝不会出击,在感觉到危险时会逃,不给你将他合围的机会,极不好对付。
而穆费德帕夏则是“正宗”的包头佬帕夏,当他执掌军权后,对康斯坦丁帕夏以前采取的策略摒而弃之,采取了针锋相对的策略。
穆费德帕夏长着很土耳其,大包头,满脸胳腮胡子、目光闪闪,他不会后退,而是高呼着“反击敌人!”战斗的时刻到了!
他参加过以前对东南军的战斗,一向是勇往直前,现在更不会例外。
他不仅仅是稳守反击,他对异教徒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命令自己的部队从工事里冲出,向人数超过自己两倍的异教徒冲去。
“部队要以阶梯式的队列,向着异教徒进攻!”穆费德帕夏强调道。
“不要担心伤亡,我们一定能够击溃他们!”穆费德帕夏挥舞手臂,有力地道:“神与我们同在!”
他的话合乎了军队乃至於布尔萨城市民的心绪,就让我们好好地打一仗,不要过得这么憋屈,教训异教徒。
其余的帕夏们亦无异议,於是,在穆费德帕夏的驱动下,包头佬大军沸腾了,向着东南军阵地杀去!
遍布整个山野的包头佬出动,看上去有如滚滚狂潮。
包头佬疯狂了,他们只想杀个痛快,让自己的弯刀染上异教徒的鲜血。
……
颜常武还在吃早餐的时候,很快就接到骑传,也听到了轰轰的炮声,知道包头佬大举出动,进攻我军的消息。
“真的带种啊!”颜常武大笑,喝道:“传我之令,与敌交战,有进无退!”
他立即上马,上到前线,靠前指挥!
当见到他的金旗到来,东南军彻底稳定下来。
将士们非常清楚,老大在此,大家不要多想什么,拚死一战!
“冲……”“杀……”的喊声响彻大地,大片的将士向前蔓延,方阵密集,气势场面汹汹如洪。
然后两边迎头相撞!
东南军的火力大爆发,他们几乎动用所有的火力对来犯的包头佬进行了猛烈地狂轰滥炸。
火力打击极其犀利,包头佬的阵地被我军成群的炸弹炸成了一片烈焰滚动的海洋,在一阵阵震耳欲聋地爆炸声中翻腾着一团团的硝烟气浪,灰蒙蒙连成一片的蘑菇状烟云翻滚着把包头佬的阵地全部罩在了烟尘下面。
同样地,东南军的阵地上也是烟雾弥漫,那是火枪与火炮发射引致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