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在东方不败和日月神教所有教众依依不舍的送别之下,凌池离开黑木崖,朝着京城的方向而去。
各方势力隐藏在暗中的探子发现这一幕,纷纷回报。
得知凌池竟然完好无损的被东方不败亲自送走,所有势力都风中凌乱了。
啥?屁事没有?东方不败还亲自相送?
不是说好了去日月神教杀东方不败吗?
那凌池这一个月在日月神教干了什么?
难道说,凌池从一开始就没想杀东方不败,反而是去投诚的?
“……”
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毕竟凌池离开了黑木崖,还是东方不败亲自送走的。
但到底是为什么?
凌池到底在搞什么鬼?
所有势力百思不得其解。
……
日月神教总坛,东方不败听到杨莲亭的报帐,惊愕不已:“花了多少?”
杨莲亭看着帐本,阴沉着脸说道:“过去一月,我教支付凌池伙食费共计十八万两千六百二十两白银……是我教半年收益。”
“怎……怎会花了这么多银子?”东方不败脑阔疼。
“这还只是明面上的费用,据传凌池私下里四处寻人兜售十全大补汤,一碗汤就要一百两白银……”杨莲亭双手发抖,双目尽赤:“至少六百余众付钱买汤,且不止一次。”
“……”
东方不败捂着额头,问道:“如此说来,我教一年收益都被他赚去了?”
杨莲亭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捂着胸口,缓缓倒下去。
“呀!莲弟,你怎么了?”东方不败花容失色,急忙上前抱住他。只见杨莲亭脸色惨白,额头不停地冒着冷汗,似有什么隐疾发作了。
“快……快……快叫……平……平一指……”杨莲亭胸口不断起伏。
“好,好!莲弟你坚持住,我这就派人去叫平一指来!”东方不败将杨莲亭横抱而起,放到床榻上休息,而后吩咐手下去把平一指带来。
但平一指人在洛阳,黑木崖虽然离洛阳不远,可即便快马加鞭,一来一回也要两三日。生怕杨莲亭有事,东方不败亦派人去‘请’附近的大夫,为杨莲亭诊治。
以日月神教行事风格,自是强行把城内那些正在看诊的大夫绑了回来,前前后后足有七人。
“不管是谁,看好莲弟的病,重重有赏!”东方不败眼中含着杀气:“但如果治不好,你们就去找阎王要起死回生的金丹吧!”
七个大夫吓得面无人色,险些失禁。
硬着头皮给杨莲亭诊治之后,却发现不是多大的毛病,能治。
“怎么样?莲弟是什么病?”东方不败问道。
“教主不必惊慌,这位老爷只是有些纵欲过度,再加上突然的忧愤才会病倒。待老夫开上几副药,服用调理数月,当可痊愈。”
听完大夫的诊治结果,东方不败下意识的摸了摸菊花,不禁有些娇羞:这些日子确是把莲弟操弄的狠了些,日后还要节制些才好。
但想起大夫说的‘突然的忧愤’,东方不败想起了凌池:都怪他,才一月就卷走我教一年收益,害的莲弟忧愤病倒。日后见了他,定不饶他。
想起凌池那阳光灿烂的笑容,东方不败脸一红:罢了,罚他时轻些就是了。
……
“阿嚏!”凌池揉揉鼻子:“又有谁念叨我呢?”
双儿轻笑一声:“哥哥赚走日月神教那么多银钱,
想必是东方不败在念叨哥哥呢!” “哈哈,这可怪不了我,谁让他们非要买我的东西了。”想起过去一个月从日月神教‘搜刮’来的银子,凌池就自鸣得意。
打打杀杀多不好,杀了东方不败还有西方不败。跟哥学学,不但削弱了日月神教财力,还赚了一大笔银子。未来江湖上能安稳一段时间,可都是哥的功劳。
双儿嘻嘻一笑,道:“哥哥,咱们去京城,要买一套宅子吗?”
“买。”凌池笑道:“京城汇聚了天下各地的行商,几乎什么都能买到,未来几年,咱们就在京城安家了。”
“不回华山派吗?”双儿追问。
“没事就不回去了。”凌池道:“等有事的时候……再说吧!”
“嗯。”双儿极目远眺:“哥哥,看到城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