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坐在凳子上,柔情道:“妍儿,我觉得我很幸福,很幸运。”
夏子妍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搂着。
这一日之后,两人的感觉慢慢升温起来。
隔天下午,楚云谦便到了夏家,看着她练习武功,指点她一番,当然,难得机会,自然少不了不时揩油,不时偷香一个。
接下来的日子,楚云谦过来,都是选在欧阳临轩上朝后的时间段,在欧阳临轩回来前会自觉离开。
欧阳临轩也当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日下午,夏子妍与楚云谦对招,依然连他衣角都碰不到,几天对招,无论她多么努力,结果总是不变。
她一个气愤,坐在草地,不理他。
楚云谦见她这般,心中好笑,甚觉可爱,他坐在她身边,“妍儿,要不我给你打。”
夏子妍气呼呼道:“谁要你可怜。”
他低低一笑,“妍儿,任何人练武都是一点一滴积累,你已经很优秀了。”
“可是我都没什么变化一样。”
“那是我们从小练武,你一时间赶不上我们,而且,你自己都不太清楚你自己每日成长多少,在我看来,已经每日有所精进。”
夏子妍嘟着嘴,生闷气。
楚云谦微笑,拉着她起身,“妍儿,累了就休息一下,你这半个月来几乎都在修炼,不如放松一下,我带你去游湖如何,过两天就是中秋,顺便买些东西。”
夏子妍想想,点头,“我要冲洗一番。”不然一身汗味她可不习惯。
他嘴角勾起,“好。”
等她冲洗一番,换上衣服走出房,楚云谦蹙眉,过来牵着她的手就回去屋内,“你头发还湿,这天气越冷了,不能染了风寒。”
“我还没法跟你们一样,可以用内力把头发弄干嘛。”她也羡慕啊。
他轻轻一笑,一边帮她用内力弄干她的长发,一边柔声道:“以后夫君我帮你弄干衣服,添衣加被。”
她微微脸红,娇嗔一眼,“真厚脸皮,我都还没嫁给你。”
“冲早会是。”他咧着嘴道。
她哼了一声,“还好几个月呢。”
他凑到她耳边,暧昧呢喃,“怎么,妍儿等不及了?”
夏子妍没好气道:“谁说的,我还巴不得推冲一些。”
“那可不行,不然我绑都把你绑着带到洞房。”
夏子妍面上一红,瞪着他,“你敢。”
他笑着在她红唇偷香一个,“反正你不准推冲,提前倒是可以。”
她朝他翻个白眼,他咧嘴笑着,继续帮她弄着湿发。
很快,夏子妍一身男装打扮,跟他坐着马车出去。
他跟欧阳临轩一样,喜欢把她抱在腿上不放。
看着她一身男装,却别有韵味,楚云谦忍不住心中火热,吻上她的小嘴,好一会儿才放。
夏子妍瞪着他,拿着他的手臂轻咬一下,以示惩罚。
楚云谦微微一笑,声音沙哑,埋首在她脖颈间,“妍儿,好想马上就娶你。”
夏子妍翻个白眼。
马车的颠簸,让她的身体越发靠近他,楚云谦闻着她的体香,感受她柔软的娇躯,不知不觉心中某种渴望涌来,他沙哑的喊了她一声,吻上她。
夏子妍回应着他,直到感觉他疯狂异常,激动起来。
她立马回神,用力推开他,不让他继续。
她清楚看到他眼中疯狂欲望,更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
被她推开,楚云谦理智已经回归两成,紧紧搂着她,不敢再动。
心中苦笑,每日一次,必会差点丧失理智。
在妍儿面前,他半点自制力也无。
就在这时,马车经过市集,夏子妍听到外面的吵杂声。
不由从他身上起来,坐在对面,伸手拉开马车窗帘,但见外面一群百姓叽叽喳喳,指指点点。
待马车又走了一段,终於,她看到百姓指指点点的人,几名男子被扣押囚车上。
今日,夏子妍坐着的是楚家的马车,又是男装打扮,看到楚家马车经过,百姓也不会想到八卦中的女主就在马车上。
夏子妍耳中不时传来一段段言语。
“据说啊,前阵子夏夫人名声被毁,是被工部尚书小姐跟她一位夫君一名侍从三人算计,买凶打晕夏夫人,想毁她清白和名誉。”
“可不是嘛,还好那楚家公子见到有人鬼鬼祟祟,在歹人图谋不轨前把人治了,可楚公子要带楚夫人离开时,却已来不及,所以,大家一开门就见到楚大夫在床上抱着昏迷的夏夫人。”
“原来是这样一回事,我就说嘛,楚大夫儿子的人品,可是极好的,我们不少京中百姓都被他医治过。”
“就是,夏夫人可不是随便的人,她若跟别的女人一样,凭她才情和外貌,恐怕府中早有好几位夫君,好多侍从了。”
“没想到那工部尚书小姐,平日一副高高在上,骄傲的模样,还以为至少不屑於做蠢事,没想到因为皇上钦点夏夫人做‘祈福女使’,没了她的份,她一个妒嫉不甘居然如此狠毒,叫人污夏夫人的清白。”
“工部尚书家教真不好···”
“七皇子审案,林月娇身边那两个男人,犯下故意谋害罪,尤其是谋害右相家儿媳,以下犯上,据说流放边疆做苦力,那林月娇即使有工部尚书父子请罪维护,但还是要罚京城地段做些苦力惩罚,不许工部尚书家一干人插手帮忙。”
“要不是看她是工部尚书之女的份上,七皇子肯定把她惩罚边疆去了。”
···
···
夏子妍把窗帘放下,这会儿楚云谦已经压下心中燥热,坐来她身边,低声道:“妍儿是不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