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谦也清楚欧阳临轩这样做为何,等欧阳临轩进了屋关了门,也示意楚家护卫看着。
夏子妍睡眼惺忪坐起,嘟起嘴,很是气闷,谁都知道她最讨厌被吵醒,外面那么吵是怎么回事?
欧阳临轩回来,就见她这犯困又不满的模样,长发微乱披在身上,却是可爱的紧,萌化了他的心,不过更多是心疼。
他把外套脱下挂回床头外一边的衣架,走回床上,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妍儿,睡吧。”
夏子妍趴在他怀里,在他怀中钻了钻,打了哈欠,“外面怎么拉?”
他抱着她躺回床上,盖好被子,搂着她道:“一批黑衣人准备抢走镖的一行人的东西,妍儿睡吧,不会打扰到我们。”
夏子妍在他怀里又拱了拱,“有些吵。”
“妍儿,我把你听穴封一下,等你睡醒就自动解开了。”听穴一两个时辰就会失效,正好可以让你不受吵声打扰,继续安睡。
男子则几乎不会自封听穴,不然一旦有危险靠近,就是把自己陷入险地。
夏子妍低低嗯了一声,一手搂着他,一脚跨在他身上,八爪鱼一般姿势,才感觉躺的舒服。
欧阳临轩嘴角微勾,帮她点了听穴,拥着她睡,又有些好笑,妍儿都不知道这姿势,可是多让人产生遐想。
夏子妍很快又睡着,沉睡中都忍不住磨牙几声,嘀咕说梦话。
欧阳临轩仔细听下,低低而笑,看来妍儿做梦都想吃大闸蟹和火锅。
显然他是白担心妍儿对这两日献殷勤的赵家公子和那宫默离了,一顿吃的就能把他们两比到天边去。
过了会儿,他蹙了蹙眉,外面赵家两个女人的尖叫加上上楼声听来,估摸着那两帮人真打上三楼来。
他倒不担心,毕竟有楚云谦和两家护卫看着。
过了小半会儿,大堂的吵杂声终於消失,外面的吵杂声也越发安静下来,一定是胜负已分。
他看回怀里睡得香的妻子,嘴角微勾,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想起那天她额间的印记,依然让他惊艳,本就生得灵动漂亮,添上那印记,简直艳丽脱俗。
人说妍儿天仙之姿,谁也不会想到,妍儿确是仙姿啊!
手轻轻抚摸她的睡颜,嘴角微勾,尤记当初第一眼看到妍儿时,她从门外背光进来,第一眼就让他就惊艳,人的气质可不是说有就有的。
第二次三次见面,他便知道她是自己一直内心想要的女子,她看人,并不是听外面传言,哪怕得知他是被人休弃的身份,她也没半点嘲讽。
犹记成婚那日,她宁不要王妃的身份,还把自己的殊荣给他,跟全场人说,以前多少人嘲讽他,就让多少人羡慕他。
心中酸暖,酸,只为感动,老天把她送来自己身边。
他再次在她额间印下一吻,低低一句,“妍儿,此生有你为妻,夫复何求,你是轩生生世世最爱。”
只听她又磨牙两声,睡梦中还嘟嘴嘀咕‘轩,讨厌···’
他嘴角勾起,低低而笑,胸脯起伏,妍儿可是被点了听穴的,这是不是心有灵犀,妍儿梦里只有他,真好。
隔天早餐后,一行人再次赶路,赵家的一行人也跟前两日一样跟着走。
这一日,夏子妍不愿坐马车,非要骑马,一路看风景,欧阳临轩又不放心她骑马,她这马术也是前阵子刚学,哪能让她一人坐一马上。
便是两人坐於马上,本来一路行走,速度就不是很快,她坐在马上,速度也跟之前一样,没加快。
欧阳家和楚家的人都走在前面,赵家的走在后面,赵家两个女人又在马车上,压根没见到两个‘男人’共乘坐一匹马。
夏子妍看着周围的风景,心情不错,倒也发现一路上不少树叶掉落,一些草也比较枯萎了。
“再过会儿,叶子都掉没了。”
欧阳临轩道“嗯,再过半个月,估摸着就掉得七七八八了,一个月后,很多树都没什么叶子,临下雪也不远了。”
“轩,雪会下很厚吗?”
“还好,我们这边的天气比较中等,再北方去会更冷。”
楚云谦就在旁边马上,低声道:“最冷的时候,雪下得到人的脚踝上一寸多,或者两寸厚。”
夏子妍知道一寸大概多少厘米,古人是用一根食指的长度来比,大概就是一寸。
若是别人听到,肯定会惊讶,会奇怪她怎么连最平常的常识都不知道。
当然,有些人会想着她肯定不是天启国出生,而是他国人,所以不了解。
楚云谦自从知道她来历不同,有些她好奇的常识都会耐心跟她讲,他也才知道,为何有时候跟她说话,她言语总有很多奇怪的词汇,又为何偶尔时明明很寻常的事情,她反而似乎不太清楚。
他这两天才知道,之前她提到的地球就是大家居住的地方。
一直以来,很多学者就猜测大家居住的地方,是圆还是扁的,现在他才确定是圆的,这两天在路上,没事的时候他和欧阳临轩就询问关於天文和地理的知识和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