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膏好似是食盐和苏打粉一起弄出来的吧。
至於腐竹,更简单,煮过的豆浆上面凝结的皮捞起来晾晒。
做豆腐还能诞生别的豆制品出来。
因为心情一好,胃口大开,见她开心,欧阳临轩询问一下,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豆腐和肉丸是什么,但她这么兴奋想做,就让她做好了。
等一餐饭后,两人坐着马车回家,见她一直喊着吃得肚子涨,他无奈,不时帮她揉揉肚子,回去后两人在府邸逛了一圈消食,这才洗漱一番回屋入睡。
不到半夜,夏子妍就从睡中醒来,冷汗连连,捂着肚子喊疼,脸瞬间煞白。
欧阳临轩吓了一跳,当下披上衣服跑出去,大喊把府中大夫叫来。
很快,大夫诊治一番,便给扎针开药一番,喝了药,临天亮夏子妍才终於睡去。
欧阳临轩松了一口气,躺回她身边,拥着她,看着她面无血色,就心疼不已。
第二天夏子妍醒来,梳洗一番,才知道楚云谦来了,便是与楚云谦一起吃早餐,才知道是自家夫君一早让身边的人喊楚云谦来照顾她,把生病消息告诉楚云谦。
而自家夫君,因为请了那么多天假,无法再请,又担心她的身体,估摸着对别人不放心,楚云谦有医术,还是她名意上的未婚夫,所以,想来想去就叫人让楚云谦过来了。
夏子妍心中松了一口气,最起码她感觉,自家夫君跟楚云谦之间,倒不至於因为她而彼此敌对。
楚云谦一过来,就先跟她把脉,早餐后,就让下人拿着他写的单子给厨子,让他照着食材弄点养胃的汤水。
没多久,拓拔硕过来,一来就嘲笑她,人家吃个大闸蟹没事,她一吃就生病,更笑话她,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吃。
夏子妍无语,瞪着他,“我又不是因为大闸蟹的问题,是昨天吃的东西比较杂,又跟你去拂月楼喝酒,然后又去吃大闸蟹喝酒,没几个时辰又火锅吃得太饱,回来有些着凉,这才加起来积出病来。”
“谁让你那么爱吃?长那么大就没见你这个这么能吃的女人。”拓跋硕讥讽。
“再能吃怎么能跟你比。”夏子妍冷哼回去。
“那怎么一样,爷是男人。”自从昨日拂月楼里有人得瑟自称爷,拓拔硕在她面前得瑟时就偶尔自称爷了。
“女人就不是人了?你就没生过病?”夏子妍冷哼。
楚云谦好笑,此时忍不住插话,道:“妍儿,大闸蟹是凉性的,你吃鸳鸯火锅,又喜欢吃辣味的,比较燥热,这还喝那么多酒,只要是太凉遇燥热冲突惹的祸,你若昨日少吃点大闸蟹,倒没什么大问题,妍儿,下次不能这样胡吃了。”
夏子妍委屈,嘟着嘴,“我就是好久没吃了,忍不住口嘛··”
看她这样,楚云谦心疼,柔声道:“等调养了身体,你想吃,我陪你,但不能吃得太多,吃了后回家就吃清淡点的。”
夏子妍委屈点头。
拓跋硕耻笑一句,“说来说去,还不是像猪一样爱吃。”
夏子妍气得起身,怒道:“你说什么呢,是不是找抽。”
拓跋硕鄙视,“就你这样还想动粗?省省吧,自己也就只剩一口气了。”
夏子妍磨牙,就要踏步过去对面收拾一脸讥讽的拓拔硕。
楚云谦起身,拉住她,“妍儿,你身体还虚弱,这还没全好,别动气。”而后,看回对面坐位的拓拔硕,“十三皇子,你就别说了,平日你跟她斗嘴没什么,今日就让让她吧。”
“切,本皇子今日还懒得跟她计较。”拓跋硕冷哼。
“谁要他让了,我难道还斗不过他?”夏子妍气呼呼一句。
见夏子妍一副不服样,楚云谦好笑,拉着她坐回原位,“好好好,不让,不过你养好身子再发气才不亏。”
拓拔硕鄙视看着她,“什么时候打架你斗得过我的?”
夏子妍气鼓鼓道:“那是我学武时间不长,哪天我学有所成,我要你好看。”
“好啊,爷等着!”拓拔硕嗤之以鼻!
楚云谦无奈又好笑,妍儿跟十三皇子就好似天生要对着干一般,谁也不让谁。
哎,真是···
“妍儿,以后再喜欢吃什么,也需有些节制,不能太过,须知饮食均匀更好,妍儿也学医,应该知道这些。”楚云谦倒了一杯茶给她,忍不住叮嘱一句。
夏子妍嘟着嘴,“我知道,我只是一阵子在外面,好想换口味,又好久没吃大闸蟹和火锅,才多吃些。”她委屈道:“我跟那些女人玩不到一块,又没别的地方玩,又不去花天酒地,难不成还不能吃喜欢的东西嘛···”
说着就越发觉得委屈,憋着嘴,顿感眼泪涌出。
生病了,还被人讥讽,她就觉得委屈想哭。
楚云谦见她这要哭的模样,就心疼起来,忍不住过去,把她抱坐自己腿上,哄着,“好了,是我们的不对,下次妍儿想玩,我带你去,我陪着你。”
妍儿这也是孤独吧,陌生地方,那些女人又见到妍儿就要欺负,她也不像那些女人一样乱来,孤单慢慢积累,只能把注意力积累吃上面。
楚云谦不哄还好,一哄,夏子妍就窝在他怀里哇的一声哭起来。
拓跋硕站起,一时手足无措,眉头紧蹙,“女···女人,有什么好哭的。”
这女人平日里怎么挖苦她,她也不会这样,今日也就说了她两句,就哭起来。
楚云谦哄着夏子妍,抬眸看他一眼,蹙眉道:“十三皇子,这会儿就少说两句,体谅一下可好?”
拓跋硕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回凳子上,不过,听着她的哭声,他就烦躁,便是起身,踏步离开。
走出这个院子,他便回想起她的话,没女人跟她走进,她也不花天酒地,对京城也陌生,无聊就喜欢吃东西···
他蹙眉,谁说没地方玩的,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