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见到这小子她就想踩几脚,而且他们的相处风格已经形成习惯了,就是每次见面互损!
哪天不互损一番都好似浑身不舒服!
“就我怎么了?哼,别小看本皇子,本皇子最近可又晋升一级了,起码之前做父皇派遣的任务,做得有声有色。”拓跋硕傲娇道,而后极其讥讽,“当然不比某个女人幸福了,每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好。”
夏子妍也讥讽道:“我这哪算啊,哪能跟您老人家比啊,你那才叫真正的大爷,无数人伺候着你。”
拓跋硕冷哼,得意道:“那不一样,本皇子出身可跟某人不同,谁叫我是高高再上的皇子呢,理应得到所有最好的。”
“哎呦,美的你,就别瞎得瑟了,没人羡慕,至少姑奶奶半点不羡慕。”出身皇家有什么好的,那才叫危机四伏,等到特殊时候,还会兄弟残杀!
到时候皇上更老了,他几位兄弟不会做什么?
再来,这位就不会想争取那个位置?
啧啧,她才不喜欢这样的家世!
“有些人啊,就知道嘴巴要强,心中不知道多羡慕本皇子的出身呢。”
“切,您老人家多想了,本姑娘现在这样的生活才是幸福美满,有夫君疼爱,有自己的事业,不愁吃穿,闲来没事到处走走,旅游一番,吃吃各地美食,要多惬意多惬意。”夏子妍冷哼道。
拓跋硕鄙夷,“就这样也好拿出来说,这么一点臭钱也好拿来显摆。”
“那当然不能与某人不劳而获就能每月进帐的比了,但本姑娘这日子过得充实幸福啊。”
拓跋硕切了一声,这会儿又纠结在她脸上,“你这易容术白学了,也不拿来用,直接把东西涂脸上是因为懒吗?”
“人.皮面具每天需要弄下来清洗,重新贴上,而且天热的时候脸上贴着就比较难受了,这样挺好,清洗也方便,天热也不会多一次束缚的感觉,尤其脸上的乔装也不会随意卸掉,简直完美。”
拓跋硕冷哼,讥讽,“懒就懒了,说那么多借口。”
“我就是懒了又如何,我觉得方便就好,犯法啊。”
“就你这样的,算是真正的乔装?一旦遇到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你脸上是涂了东西。”
“这么一个小城镇,我可不担心,再说了,就算看出来了又如何,我又没惹人家,无缘无故人家也不会特意放声说我脸上是乔装。”
···
···
久未见面,一见面两人再次互损不止,简直可以没完没了。
屋外夏家的护卫和拓跋硕的近身护卫心中好笑,这一对果真是冤家。
此时是上午,看着时间也快到中午了,夏子妍还是邀请他家中吃饭,算是帮他洗尘接风。
闲聊时她才知道,这厮是一到这城镇,直接奔自家来的,连驿站也没去,也没去他的属下前些日子就安排好的住处。
拓跋硕也没客气,大爷似的就呆在她家,等着吃饭。
等她几位夫君回来时,夏子妍介绍一番三夫君和拓跋硕彼此,毕竟两人算是第一次见面。
当然,三夫君面上还乔装着,她也知道,三夫君自然是认得拓跋硕的,倒是拓跋硕认不认识自家三夫君,她就不得而知了。
拓跋硕自然早知道她又嫁了一人,探子早已经给他送来消息,这会儿也不惊讶,只是很不客气上下打量宫默离一番,鄙视一句,“看着就是不敢真容见人的。”
欧阳临轩和楚云谦心中一乐,这位爷过来了,以后怕是有好戏看了,某人平日再骄傲,这不得还要看对方身份?
宫默离被他鄙视一句也不恼,只道一句:“反正对十三皇子没威胁就是,至於我自己如何,那是我自己的私事。”
夏子妍无语看了一眼拓跋硕,“你管得太宽了,桌上都摆了一大堆吃得,还堵不住你的嘴啊。”
“哼,我又没说你。”拓跋硕冷哼一声,心中有些不爽,女人就是花心,找一个又一个!
“你说我夫君也不行。”夏子妍也哼了一声。
宫默离心情不错,还是自家媳妇贴心,心疼他。
拓跋硕紧盯着她,嗤之以鼻,“很稀罕似的,切。”
“我就稀罕怎么滴,反正我的个个夫君我都稀罕,难不成还稀罕你个外人啊。”夏子妍鄙视。
屋内几位夫君心情都不错,妍儿偏向他们,一点也不意外,这就是自己的妻子。
拓跋硕有些磨牙,“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傅,你就这般尊重我的?明天开始给我‘好好训练’,我就肯定你武功废了。”死女人,说话那么难听,给爷等着,我让你稀罕你夫君试试,那明天开始你就别喊累!
夏子妍冷哼,“谁怕谁啊,再说了,你不是要什么‘体察民情’吗?还是做你的事情去吧,少找借口报复。”
“哪能呢,为师还是很‘心疼’徒弟的,上午做正事,下午自然也会来关注徒弟武功的成长。”拓跋硕阴测测道。
欧阳临轩轻咳一声,这两人再这样下去,都不用吃饭了,便道:“好了,吃了饭再说,菜都凉了。”
夏子妍和拓跋硕彼此对视一眼,齐齐冷哼一声,都移开眸光,往桌上看去。
夏子妍几位夫君心中好笑,这两人可真是···
午饭后,大家坐着聊了会儿,这一个中午,夏子妍夫妻都没午休。
过了会儿,几位夫君相继出去,拓跋硕要去这边属下安排的新住所看看,非要她跟着去。
夏子妍想着没事,也就跟着一起去了。
马车不用十五分锺路程就到了,两家隔得算是相当近的了。
进去一看,好家伙,这府邸比目前自家住的还大些,还就他一人住而已。
设备简直不要太齐全,景色也是相当好看的。
院子中园林不错,花木深处泻於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平坦宽豁,座落在翠绿丛中的庭院,更加整洁、明亮,一尘不染,更听不见喧哗嘈杂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