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辰眼底一闪,认真道:“爷爷,父亲,这比你们口中的水还贵重,别乱丢,妍儿让爷爷你怎么喝就怎么喝。”
此时,段家主看着自家儿子的神态再次确定,这水不简单,以前再珍贵的东西这小子也不会如此模样,他们家也不是没见过贵重稀少东西的人,绝不会这般如此严肃叮嘱不能放外面。
段家老爷子也看出来了,拿着水壶看了一眼又看回自家孙子,认真道:“小子,可是这水还有别的来历?”不然这小子也不会一进来就关门!
段逸辰眼底一闪,张了张嘴,还是只一句,“爷爷,只要记住这水很珍贵就好。”
段家主看着自家儿子,想了想道:“小子,其实这水是丫头拿来的?”突然,脑中划过那晚一幕,她御水···“那晚那丫头御水而出,可是一样的水?”
那邪物就相当忌惮那晚的水。
段逸辰眼底一闪,道:“我不确定是不是跟那晚的水是不是一样,只是···”
看着自家父亲和爷爷,他顿了几秒,眸光朝外面看看,这才看回来,低语,“刚刚妍儿找道长···我门外听到一些···”
等话说完,裴家老爷子和裴家主震惊,小子这般严肃确定神态,就表示他绝对听的清楚,或许清虚道长和丫头都重伤虚弱,能力弱了很多,这才没发现小子在外面,根本没走远。
段家老爷子和段家主消化完毕,过了会儿这才压制下心中的情绪,老爷子想了想,认真道:“既然丫头没跟你说,小子,你当不知道,可清楚?”
段逸辰点头,心中苦笑一下,他此时心绪不安就怕妍儿突然消失。
段家主看得出自家儿子担心什么,安慰道:“既然是红尘历练,她也说至少百年,小子你担心什么,到时候你也入土了,先离开的只会是你。”
段逸辰轻轻点头,可心中还是不安。
段家老爷子却是感叹一句,“不管如何说,我们家可是高攀了,再来,没有她我们段家真是危险,怪不得清虚道长和一空大师都没克制到那东西,那丫头却能对付。”
聊了几句,段家老爷子便把水壶拿给身边自家儿子,如今的段家主,“你给我喝三五口,调理调理。”
段家主立马摇头,严肃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这些年你受苦了,再来,你这几十年来身体耗损不少,这个水还是你全部喝了,身体肯定会恢复很多。”
“丫头说这水了不能一次性全部喝了,一天喝三次,每次三四口,如今里面还不少,你给我喝几口。”段家老爷子强硬看着自家儿子,催着他喝。
段家主却摇头,非要给老爷子喝。
此时段逸辰出声了,“爷爷,这水也不知道对普通人有没有效果,但是听妍儿跟道长的意思是,他被邪物攻击过,才给他喝,爷爷曾被邪物附身,估摸着是针对你们被邪物靠近过的人喝才有效。”
段家主点头,“嗯,有可能。”
段老爷子想想这才点头,没再催着自家儿子喝。
不过,却不敢再把这壶水随便乱放。
段逸辰此时认真看着他们道:“父亲,爷爷,这事情就你们知道就好,我也不希望更多人知道···哪怕是哥哥和叔叔他们。”
这也是保护她,谁知道会不会传出去,以后更多人知道妍儿的身份,那么就不仅仅一些男人来抢了,恐怕几国私人或者皇室都来抢,那么他们的平静生活就会被打乱。
段家主和段家老爷子到底经历过不少风浪,很快就想到严重性,点头,“放心,我们段家,除了你就只有我跟你爷爷知道。”
段逸辰点头,此时又有些担忧,“那晚大哥和小叔他们也看着妍儿诛邪···”
“小子放心,他们知道丫头是云霄族圣女而已,也就听过传言云霄族的特殊性,加上清虚道长他们也在,他们最多就想着她出生云霄族,有些驱邪能力,别的应该不会多想。”段家老爷子道。
段逸辰想想也是,之前自己不也这样想,并未想太多。
···
···
晚些他回到自己院子,在书房待了会儿,等下人做好东西这才进屋,把睡着的人儿叫醒。
夏子妍迷糊着任由他抱着去外室吃饭。
等到了外室瞌睡这才减少了些。
之前她修复一下自己的身体才躺着休息,也才睡了半小时而已。
“你把我放下来,我今天好多了,可以自己夹菜吃,你也一起吃,别光喂我吃东西。”她挣扎从他腿上下来。
“妍儿,我先喂你吃完就吃。”他紧抱着她,不舍得把她放下去。
夏子妍却坚持,又撒娇道:“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吃,两个人一起吃饭才香,我真的好了很多了,有力气了。”
段逸辰才点头,柔声道:“好。”妍儿还是第一次跟自己撒娇呢。
他的心一柔再柔。
夏子妍坐在旁边坐位,段逸辰柔声道:“妍儿想吃什么,我帮你夹来。”
夏子妍点头,拿着筷子看看桌上的菜,朝他撒娇道:“我要吃那个菜,还有蒸鱼。”
段逸辰点头,拿着筷子把她要的两样菜夹到她碗中,心中无比柔软,妍儿这般撒娇好生可爱,哪怕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任何法子采来。
两人就这般吃着,相当温馨,时不时他帮她夹菜过来,偶尔她也夹菜到他碗中。
不可否认,两人相处久了感情越发升温,相处越发默契。
段逸辰感觉无比幸福,不过,也有一些不安。
一餐饭后,两人在院中走了一圈,这才回去屋内喝茶聊了聊,看出她现在比几个时辰前更好了,段逸辰也松了一口气。
晚些,他便早早让下人烧水给她冲洗,毕竟她身体还虚弱,还得早些休息。
这两日他也不敢跟她一起睡,主要是怕自己晚上睡着动了身体,吵醒了她,也担心···自己生出什么心思,她身体这般他也不敢动,反而一整晚难受。
即使他很想,可也得等她身体好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