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夏子妍坐在院中一边,看着他在前方站着,拿着箫吹起来,微风拂过,他长发清扬,衣袂飘飘,越发给人一种傲然贵公子感觉。
他的箫曲不错,虽没大夫君的琴音惊艳,但却也上等水准,这曲子情意绵绵,仿佛有诉不完的衷肠说不完之爱恋。
他吹着曲子,眸光满带深情看着座位上的妻子。
触及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夏子妍心中甜蜜,却也忍不住心中道,这家伙其实挺有本事讨女孩子欢心的。
一曲毕,夏子妍鼓掌,不吝啬赞美一句,“不错不错,可以啊,相当有灵魂。”
“哪天若可以,希望能与妍儿琴箫合奏一曲。”他勾唇一笑,期待道。
夏子妍点头,“可以啊。”不过今日没带琴,下次可以一起,想了想,突然感觉好一阵子没有跳舞了,便道:“我好久没跳舞了,都生疏了,不如你吹箫,我跳舞。”
“好。”南宫瑾激动,传说妍儿舞蹈惊艳,可他却还未见过。
今晚能看到妍儿跳舞,真是叫人激动。
“我去换一套衣服,待会儿就在旁边花园跳吧。”
“我等你。”南宫瑾心中激动。
夏子妍点头。
晚些,夫妻两一人吹箫一人跳舞,配合默契,南宫瑾看着前方跳舞的妻子,眼中深情无限。
妍儿好美,一颦一笑,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足以叫人心醉,女子身体的柔美灵动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美得叫人移不开双眼,这样的舞,才是真的叫人过目难忘。
欧阳临轩得知她在那个院子,询问一番护卫,得知她与那男人在院中一个吹箫一个跳舞,心中苦涩。
妍儿,那个男人与你琴瑟和鸣,亦能与你曲舞相伴,你心中是不是想让他取代我的地位了···
自从八月那日,你便一直避着我,不愿意原谅我,你是不是已经对我失望透顶,再也不原谅我了?
如今十一月了,你已经避开我百日有余,你···是真要从此放弃我了吗?
明明同住一个府邸,可却犹如远在天边。
玄七两名护卫站在自家主子身后不远处,心中叹息,主子心中之苦,他们清楚。
这三个月来,少夫人不但避着少主,甚至,少主连孩子的面也没能看到几次。
这次少夫人是真的气狠了。
只是,并非是主子的错,少夫人就是恨夫人她们,把气撒在主子身上,这些日子也惩罚够了吧。
这几个月来,主子瘦了不少,每日在痛苦中度过,其实孩子出事,少主何尝好过?只是男人习惯性把所有事情都忍着,不表露出来。
或许那次孩子事件,影响了少夫人心情,孩子的百日宴也没摆了。
而这一晚,夏子妍还是留在六夫君南宫瑾房中,欧阳临轩站在自己院外看着外面月色,心中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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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跟南宫瑾琴瑟和鸣,曲舞作伴之事,很快传到另外几名夫君耳中。
尤其拓跋硕这位新婚的第五夫君,顿时觉得心中不是滋味,她都还从未跟自己琴瑟和鸣,舞一曲给自己看!
不,他是看过她跳舞,可那都是大家一起看的,可不是只单独给自己看的,那次不算。
不行,自己也要看她跳舞作伴!
再来,那女人肯定心软了,被那男人三言两语哄了,然后就···之前的所谓的协议肯定作废了。
臭女人,爷得罚你才行。
反正轮到自己时晚上别想那么早睡。
话说回来,他已经做了好几天和尚了,还要再等几天···拓拔硕心中郁闷的很,不行,一直几天才到自己,憋都会把自己憋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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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终於夏家几位夫君都出现了,聚在饭厅大家一起吃饭,今晚轮到二夫君院中,午餐就坐在他身边。
跟前面几位夫君刚接触一样,夏子妍还是让几位夫君更加熟悉一番,午餐也是给夏家几位夫君彼此更加习惯更加熟悉的。
这一餐饭倒不至於跟以前一般,几个男人不出声,简直如跟几个冰雕或神像吃饭一般。
主要拓拔硕这人,几位夫君都跟他早已熟悉,以前也经常来夏府,而且这货就别指望他吃个饭不哼声的,哪怕他可以跟几个男人不说话,但却绝对忍不住要跟夏子妍说话,习惯性彼此斗嘴两句。
哪怕是婚后,两人依然习惯性这样的方式相处。
至於南宫瑾跟大家比较陌生,夏子妍会多照顾他,多跟他说几句,算是调动气氛,不让他感觉孤单。
反而,欧阳临轩更显得比南宫瑾来得孤单落寞。
夏子妍尽量不去看他,不去看他的神色变化。
这会儿她看向楚云谦,忍不住道:“你爷爷前日听说生病了?好了没有?”
楚云谦微微一笑,道:“人老了,身子骨就容易生病,这段时间偶尔关节疼痛难受,已经开了药在调理。”
夏子妍不由想到老人的几种病,比如糖尿病或痛风什么的,不由道:“他是什么反应?什么病?痹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