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妍伸手抚摸着自家男人的脸颊,看着他,心道五夫君更成熟了,他身上的阳刚青春和夹杂的一丝丝狂野不羁的气质,越发的吸引着自己。
看着自家妻子这么专心打量自己,拓跋硕眉眼带笑,他看到了女人眼中对他的迷恋,心中不由激动兴奋,“女人,你看什么呢?”
“就是感觉硕更成熟了,越发叫人心动和依恋。”知道说出来,这小子肯定尾巴都会翘起来,可她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直白说出来。
霎那,拓跋硕的俊脸绽放一抹张扬的微笑,使得他本就俊美的脸显得越发俊逸,自信而飞扬!
夏子妍好笑,但看着他这般傻笑心情也忍不住飞扬,忍不住踮起脚尖在他红唇印下一吻,娇嗔一声,“笑得跟傻子一般。”
拓跋硕眉眼弯弯,当下把自家妻子抱起,往旁边卧室去,声音沙哑,眼中只专注看着自己的妻子,满满醉人的深情和欲念,“女人,我很开心。”
她娇嗔他一眼,被他轻放床塌,拓跋硕附身而上,温柔吻着她,“妍儿,为夫永远都是你的依恋,让你放心的依靠。”
她搂着他,紧盯着他娇声一句,“我知道。”
拓跋硕心情激动,再次吻着她,从温柔到急切一路探寻,她紧搂着他回应,直到情.动,额间一抹花辨现,俏脸微红,眉眼间妩媚尽显,长发披露枕边,睡裙肩带半露,这一性感到极致的绝艳让拓跋硕醉了心迷了眼,再也忍不住疯狂夺掠,紧搂着自己的妻子如狂狼般一次次冲击,声声爱语不断。
屋内春.意疯狂,只闻阵阵娇.声不断···
(作者:妈呀,也不知能不能通过审核!)
···
···
夜更深,徐府两个身影潜入一个房间,从书房那边的窗户闪入。
外面守着的人,前一刻被调离院外。
两人小心潜入,往内室过去。
屋内,相当安静,此时,离子时已经差不多了。
卧室内,床榻纱帘内,一个身影躺那边,看起来睡得正香。
两人轻手轻脚,躲入纱帐后面。
见床上睡得正香之人,两人心中莫名松了一口气。
就说,那是骗人的。
这才站了会儿,床榻上的人突然睁开双眼坐起,纱帐里两黑衣人当下屏住呼吸,双眸却紧盯着床上那个身影。
只见那身影缓缓下床,然后踏步离开床榻,一步一步往一边走,这模样看起来却是相当呆滞无神,好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而后,他走到卧室与书房之间的廊道,那里一个桌上,上面正有一个小香炉,香炉后面供奉着一尊佛像。
他朝佛像拜了三下,而后,就定格站在那里。
那边纱帐后的两人正疑惑,怎么不动了?
很快,他们的父亲动了,往一边窗户站着,低低而笑,大半夜的发出诡异的笑,叫人听着渗人。
这笑,不大声,却跟他们的父亲平时的笑很不同,反正怎么听怎么鸡皮起来,叫兄弟两突然全身一股寒气袭来般。
而后,就见他们父亲站了好一会儿才踏步回到卧室,就这么看着那台上佛像,一手附背,另外一手做出诡异的抚胡须的样子。
偏偏他根本没有胡须,本来,徐家老爷每一日就爱刮了胡须,有时候懒,也就三天不刮。
但这会儿他手上的动作,好似在抚着长长的胡须一般,叫人看着相当诡异。
两兄弟很是纳闷,怎么父亲这动作,一点不像平时的父亲了。
徐子寒忍不住的,偷偷把腰间别着的镜子拿出来。
这世界上的镜子,虽没有现代的好,但也比地球封建社会的好很多很多,大户人家用的就不是铜镜了,而是用的是可以看得更清楚不少的镜子。
此时,徐子寒小心把镜子朝那边照过去,那边他的父亲侧着脸,并未看到纱帐的动静。
徐子寒眸光从自家父亲身上收回,看向自己手里的镜子,当下面色苍白,吓得手一抖,差点把镜子摔了。
徐陌寒当下接住镜子,蹙眉看着自家弟弟,见他神色大变,蹙眉,也示意他不要闹出动静来。
而后,他拿着镜子,也朝那边照过去,眸光,看向镜子中。
当下,就是镇定的徐陌寒,面色也大变!
他眸光离开镜子,看过去,那边就他父亲,可看回镜子,镜子的倒影却是他父亲的身体,面上却不同,大大的不同。
镜子内,哪怕只看到半张脸,可那半张脸头发相当长披下,胡须也很长,一手正在捂着胡须,那半张脸,相当苍白。
就在此时,那身影缓缓转身,面朝这边。
正这一瞬间,两兄弟便是大骇,镜子内的人,一边脸惨白,一张脸却是毁得极其可怕,这还不算,他的眼睛一只是红色的,一只是可怕的深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