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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殷漠殊,殷漠殊也帮他“藏污纳垢”。

在顾锦眠搬得很吃力时,他把雕像接过去向床底塞。

顾锦眠:“……”

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殷漠殊力气确实比他大很多。

顾锦眠眼睁睁地看着殷漠殊把那个男女混合的雕像向床底塞——

塞不进去了。

殷漠殊耐心地把床底堆积的东西整理一下,然后,他拉出一个箱子。

可见顾锦眠实在是个大大咧咧,还不会收拾东西的人,那个箱子竟然没合严实,一条特殊的细鞭半截露在箱子外,软鞭上有细细的刺,暧昧又刺激。

殷漠殊:“……”

顾锦眠:“……”

尴尬。

沉默。

窒息。

殷漠殊挑眉看向顾锦眠。

面瘫是最好的保护色。

顾锦眠面瘫出了最呆的境界。

“没想到,眠眠还有这爱好啊?”殷漠殊嘴角带笑,眼眸上扬,“刮目相看。”

顾锦眠:“……”

啊啊啊啊啊!

狗熊咆哮!

狗逼何不尽!

他到底有什么毛病,创造这样一个和他同名同姓同长相的角色!

不行,不能认输!

顾锦眠面瘫脸走过去,挤开殷漠殊,挡住他的视线,把那个装满不可描述之物,还没来得及清理出去的箱子向里推了推,把鞭子拿出来。

“是啊,我是爱好舞鞭。”顾锦眠面无表情地说。

说着向前走了两步,虎虎生威地舞了起来。

殷漠殊:“……”

顾锦眠上了小学后,就让爸爸把他送到武馆去了,搏击散打等乱七八糟地学过不少,虽然没学过鞭法,但舞起来也不至於太难看。

身体柔软,动作流畅,力道遒劲。

总有几分威风凛凛吧。

顾锦眠甩了几鞭,稍微挥走了几分社死的尴尬,觉得至少把他岌岌可危的形象挽回了一丢丢,收鞭看向殷漠殊。

殷漠殊半垂着头,笑得肩膀发颤。

顾锦眠:“……”

他生无可恋地看着殷漠殊笑,看着看着自己也笑了。

殷漠殊笑得真的好开心,顾锦眠从来见他笑得这样轻松过,不管是在原着中,还是穿过来后。

他像是卸下来所有枷锁,褪去所有伪装,轻松,单纯,畅快地笑。

笑得那么好看。

顾锦眠也跟着笑得特别开心。

殷漠殊抬头,两人都看到彼此愉悦的笑,在一个本该非常窒息的时刻。

窗外夜空中月亮冒出头,繁星点点。

花园顺夜风送来馥郁花香,白色窗纱温柔轻扬,粉色和蕾丝无端沾上了朦胧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