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他是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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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月光正美。
女子一声声难耐的娇吟声,让人听起来格外心猿意马、春心荡漾,却没有人敢在此时接近这斋月苑中。
因为这里面的英雄居正是镇北大将军皇爵的居所,平常人不得随意进入的。
今晚陪侍着不可一世、当今最受皇上重用及宠信的大将军的女子,正是南方第一名妓红秀姑娘。
一开始红秀原以为做将军的人一定都是大老粗,但当她见到皇爵本人时,立刻后悔没能早点来伺候他。
因为他并未如想像中那样大胡子、大眼睛,反而是一个英俊、威严得宛如天神一般的年轻男子,而且他精力勇猛、旺盛到令她高潮连连,连个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从她破身以来遇过无数男人,从未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得到那么多次的欢愉,而且还是一个如此英俊又有权威的男人。
皎洁月光从窗口照映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肉体上,男人强壮呈现古铜色的背影是如此的威猛有力,不停的在女子的身上狂野律动着。
「啊……将军……我不行了……好棒啊……」红秀浪叫着,闭上眼睛享受着皇爵猛烈的抽插冲刺。
他的手用力揉搓着她丰满的双峰,并且用手指邪恣的搓逗着她艳红色的乳尖,引得她娇吟连连……
他低下头狠狠舔弄挑逗着她变得红肿又坚硬的乳尖,马上就让她的情慾迅速被他湿润火热的舌尖给刺激,她只能全身酥麻的抱着他强壮的肩膀轻吟浪叫。
「你好强喔!让人家好舒服呢!」红秀眼中流转着淫荡的妖媚光芒,刻意要魅惑眼前这个出色的男人,期望他也可以如其他男人一样拜倒
她的石榴裙下。
但皇爵仍然沉默,表情无法猜测,令红秀感到有点不安,她还是努力的讨好着。
他伸出手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背对着他,并顺势将她按压在床上,让她雪白的臀部呈现在他的面前,连女性的私密处都毫无保留的显露。
他的手指深深插入她的小穴,不理会她的娇叫哀求,只是不断的来回抽插冲刺,引起她的小穴变得更加的肿胀,更是不断的涌出津液。
「将军……啊……不要嘛!快点要我……我受不了了……」她顾不得什么理性及羞耻,只是不断的摇晃着自己雪白的娇躯向他哀求。
他不再主动出击,反而倚靠在床头,英俊的脸庞漾着一抹沉冷却又性感十足的笑容。
红秀明白这个男人要她自己主动,她伸出一只玉手握住他坚硬的巨大,对准自己的小穴然后自己往后一插,他的巨大一下子就充满了她的体内。
「啊!好棒!」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那你喜欢本将军摸你吗?」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沉迷在性爱中的她没有听出他嘲讽的口气,反而高兴的点头。
「红秀今天晚上都属於将军,你喜欢,我就喜欢。」她娇嗲的对着俊秀男人说着。
他收起了若有似无的笑容,眼中射出无法猜测的光芒,躺在床上享受着她的自动所带来的快感。
「啊……将军……好棒……红秀要死了……受不了了……快……用力一点……」她也忘情的浪叫着,爱上了他强壮有力的身体。
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红秀心中这样想着。
皇爵的勇猛让淫荡成性、阅人无数的红秀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不断传送到大脑中的快感让她在一阵淫
叫之后身体一阵强烈颤抖,下一瞬就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身下的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将瘫软无力的她翻过身,让她再次仰躺,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再次用力刺入她的体内。
她闷哼一声。「将军,我受不了了……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不行!」
他一句话打断了她的希望,害得她只好勉强自己已经酥麻无力的身子去迎合他。
反正男人能撑多久也是一定的,她如果不让皇爵尽兴,只怕惹火他也是很麻烦的事,再说她也想要从这个英俊又威猛的男人身上得到更多。
也许她服侍得好的话,皇爵会收她为妾也说不定,到时她可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也不用再接那些张三李四的臭男人,只要每天跟这个大将军夜夜春宵就是天大爽快的事情了。
只可惜红秀的如意算盘全都错了,皇爵现在只是在报复,报复辛爱对他的不在乎,报复她对他的拒绝,他要向她证明他不是没人要,他不
一定要求她接受,他不需要……
可恶!他根本就把自己体内的怒火跟慾火都发泄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了。
但是,为什么他越是这样放纵、不顾一切,内心的罪恶感越重,像是自己这样做会狠狠伤了辛爱的心……
可恶!不要再管她了,她根本不会在乎,也不会伤心,而他是个男人,大男人,要玩女人不用对任何人有任何的罪恶感。
毕竟他不是辛爱的丈夫,不用对她来忠实这一套。
相反的,凭他的条件,他要玩几个女人就玩几个女人,不一定只要她一个。皇爵在心中这样想着。
「啊……嗯……好棒……啊……」红秀放任自己狂浪的淫叫,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听女人在床上浪叫的声音,那会增加他们的兴奋感。
「啊……嗯……你好厉害……将军……我不行了……」
红秀从来没有这么狂野的被这样一个勇猛的男人狠狠占有,口中只能不断的发出浪荡的叫声,享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皇爵也想就这样放任自己泄了,但总在重要关头脑海中浮现辛爱哭泣的脸庞,他的心中忍不住升起强烈的不忍及罪恶感。该死的!
就在等待高潮的时候,红秀突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原来是皇爵离开了她的体内。
「将军?」
「你走吧!」
「什么?」走?在这个时候?!
见她愣住,他不耐烦的抓起外袍转身就走,丢下赤裸裸的她,甚至还维持着刚刚他离开时的姿势,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